第兩百六十三章、腳踹陽頂天(1 / 1)

第兩百六十三章、腳踹陽頂天 “我強奸她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強奸她了?”陽雲天問道,雖然他不敢太囂張,卻也沒把楊浩放在眼裡,隻是暫時他還拿捏不準楊浩是不是學校的學生,陽雲天的脾氣還稍稍收斂一點點。 “我聽到了,如果我晚一點進來,你肯定已經得手了,嘿,不好意思,我破壞你好事了,沒辦法,我是來找我老婆的,萱萱呢?告訴我萱萱在哪兒?”楊浩道。 陽雲天明白了,楊浩和馬歡歡根本不認識,他們不是一對,這下事情就簡單了,陽雲天道:“你找老婆,彆在我辦公室來找,我又沒有給你老婆戴綠帽子。” “告訴我,萱萱在哪兒?”楊浩怒道。 “你找的萱萱,是誰啊?”馬歡歡問道,楊浩剛才推門,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算是把她解救出來了,她對楊浩就比較可以,以後她再也不會單獨來學校領導的辦公室了,這地方太危險了。 “我找段萱1楊浩道。 “段萱老師不在這裡,你找錯地方了,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怎麼連老師辦公室和教導處主任辦公室都分不清楚?”陽雲天不爽地問道。 “我本來就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楊浩道。 “你不是附中的學生,你跑到我們附中來乾什麼?”陽雲天問道。 這時候陽雲天不爽了,非常不爽,既然知道了楊浩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陽雲天就不怕製服不了楊浩。 “你這是擾亂校園秩序,你知道嗎?我馬上打電話,讓保安把你驅趕出去1陽雲天道。 “陽……陽主任……”就在陽雲天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門口出現三個保安。 這三個保安都灰頭土臉的,甚是狼狽。 “王科長,你們這是怎麼了,像是從煤炭堆裡麵爬起來的,我正要打電話叫你們來呢1陽雲天正準備打電話找保安來呢,這不現在門衛室的三個保安都來了。 王科長就是那個中年保安,被封為學校保衛科的科長,他不是保安公司調來的臨時工,而是有國家正式事業編製的,王科長平時跟陽雲天就是沆瀣一氣、臭味相投的,有傳言說王科長當兵退伍之後能夠來西寧大學附中這種地方做保安,也是因為區裡麵有關係。 “陽主任,剛才有個人硬闖校園,被我們三個義正言辭地阻攔,我們要把他趕出去,然後……”王科長開始朝陽雲天訴苦。 “王科長,有什麼話,快點說,彆墨跡,我還要你幫我把這個人趕出去呢……”陽雲天很討厭王科長的囉嗦。 “趕誰出去,礙…他他……”王科長雙腿發抖。 “王科長,你怎麼了?”陽雲天問,王科長真是有點怪了,無緣無故的腿發什麼抖,你以為你是馬克爾傑克遜埃 “主任,他……就是他,剛才硬闖校園的就是他……”王科長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你們三個還不把他趕出去?”陽雲天有點憤怒了,如果他們三個保安把楊浩阻擋在校園外麵,他陽雲天現在都在馬歡歡的身上馳騁了。 “主任,他……他很能打啊,他把我們三個打飛了,我們三個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他打的……”王科長道。 現在他才不敢去趕楊浩呢。 “他能打,王科長,你好歹也是退伍軍人,你居然怕一個毛頭小子,你們給我看好了,就讓我來教訓他……”陽雲天挽起衣袖,準備出手。 “主任,彆啊,你不是他的對手。”王科長急道,他是退伍軍人都被楊浩打飛了,陽主任這個肥豬一樣的身軀,連一點靈活度都沒有,哪裡會是楊浩的對手呢? 陽雲天卻聽不進去。 “小子,讓我來教訓你,讓你知道該怎麼做人,神聖的校園不是你能夠融入的,你速速離去……”陽雲天把衣袖挽好之後,肥胖的身軀朝楊浩靠近。 “白癡1楊浩一個鯉魚空翻,雙腿在空中一蹬,一前一後,一隻腳陽雲天的腦門上,另一隻腳蹬在陽雲天的肩膀上。 “哇塞,你還沒倒啊1楊浩落地之後,發現陽雲天還占得穩穩的,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他剛才的力道,也並不淺埃 “你這種肥豬,定力還不錯。”楊浩準備再次出腳。 “嘭1陽雲天倒地了。 陽雲天的頭跟地麵親密接觸,摔得他暈眩。 “我還以為你定力好呢,原來你在硬撐。”楊浩道。 “你們幾個,把他抬出去吧1楊浩道。 “啊?”三個保安不敢動,他們哪裡敢去抬陽主任呢。 “你們不把他抬出去,我就揍你們……”楊浩舉起拳頭。 “我們抬,抬還不行麼?” 三個保安服軟,馬上去把陽雲天抬了出去,丟在外麵的走道上。 “萱萱到底在哪裡呢,那個學生居然騙我,如果被我碰到,我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楊浩自言自語。 “我知道段萱在哪個辦公室,我帶你去吧1馬歡歡道。 “嗯,謝謝你啊1楊浩道。 “我要謝謝你呢,剛才要不是你,我……我都已經被主任給……”說到此處,馬歡歡眼眸中蕩漾出幾滴清淚。 在學校做一個普通老師,都不容易埃 這個苦逼操蛋的現實人生。 馬歡歡把楊浩往教學區帶。 “我叫馬歡歡,是這個學校的音樂舞蹈教師。” “看得出,你身材很好,是練舞蹈的。” “謝謝1 馬歡歡有點羞,真是討厭死啦,居然誇人家,不知道人家怕羞羞的嗎? “你跟段老師是什麼關係?”馬歡歡問道。 “她是我老婆1楊浩道。 “礙…她是你老婆?我跟段老師關係挺好的,她昨天中午跟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還說她男朋友都沒有呢,她就已經結婚了?你也不到二十二歲吧,怎麼就可以結婚了?”馬歡歡問。 聽楊浩說段萱是他老婆,不知道怎麼回事,馬歡歡心中居然有一種不舒服的滋味,就像是什麼東西被搶走了。 “結婚?結婚是什麼東西?是不是跟成親是一個意思?”楊浩問道。 在山上的時候,就隻聽說過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