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說這些菜我賣多少錢一斤才合適？”顧正青把煙卷吐到地上，用腳踩了踩，聽著他試探的語氣，姚素秋也沒什麼可猶豫的，直接開口，“物以稀為貴，按照京都消費情況，你們可以自行定價，多少錢我都沒有意見。”前世的八五年，有人種出反季節的黃瓜，一斤高達十塊錢，依舊供不應求。如果誰家年夜宴上出現一盤涼拌黃瓜，都是倍有麵子的事兒。所以，價格反麵，真是沒有上限的，隻要你能賣得出去。聽著姚素秋的語氣，顧正青咧嘴一笑，“小妹妹，你真的很特彆，跟京都的那些丫頭片子很不一樣。”“不一樣沒關係，隻要我們能夠雙贏就好，你用這車貨先試試水，如果順利，明兒這個地點我等你們來，如果你們賣不掉，那就算了。”姚素秋倒是沒被他痞痞的語氣影響到。“哈哈……好，小妹妹爽快。”顧正青眯著眼看著姚素秋，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她這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沒想到這次受傷還有意外收獲，也算沒白被人攆一場。一萬斤的青菜，幾個人很快就過完稱。發財拿著賬本走過來，“青哥，稱完了，多出來一百斤。”不等顧正青開口，姚素秋就說話了，“多出來的是我特意多放的，算是損耗，第一次合作，這是我的態度。”“發財，結賬。”人家把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他也沒啥好說的，邁腳走過去，從往兜裡掏出一個紅彤彤的番茄，張嘴咬了一口。沙瓤，酸甜。切成盤，撒上白糖，有個很文雅的名字叫雪中紅梅。發財脖子裡挎著一個黑色的皮包，鼓鼓囊囊的，打開拉練，露出一遝一遝的錢，都是十塊麵額的。“給，兩萬，您點點。”發財把錢遞給姚素秋，眼裡透著肉痛。姚素秋接過錢，捏了捏厚度，目測一下，就知道不少。裝兜裡的瞬間，錢就到了空間，小農的提示音也就響起了。“收到現金兩萬正，已入庫。”“妹子，走了。”看著幾人跳上車，緩緩出了胡同，消失在視線內，姚素秋才走進倉庫，把磅秤收進空間，又用一個小袋子裝了幾個番茄幾根黃瓜，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守門大爺溜達著過來了。“大爺，這是承諾的十塊錢，這是送你的菜。”“好，用完了？”大爺也沒客氣，不過當他看到黃瓜番茄時，很是驚訝了一番，也不知是不是見識多了，還是活明白了，倒是沒有開口詢問。“明天估計還得用一次，麻煩大爺了。”“沒關係，隻管用，空著也是空著。”大爺看著後門上了鎖，也沒打開，拎著東西直接去了前門。又進賬兩萬塊，姚素秋心情很愉悅，溜達著在附近轉了一圈，才坐著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