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迷彩作訓服還算正常,頭上綁個毛巾乾啥?弄得跟偷地雷似的。“你乾嘛這身裝扮?”來的時候明明還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半天沒見,就換造型了?迷彩服也就罷了,好在要進山,比穿皮鞋安全,但是腦袋上頂個毛巾乾哈?還貓這個腰,撅著腚,看著就不正經。“秋姐,我這造型好看吧,還彆說,比穿西裝隨意多了。”鄭秘書站起身,整理下衣裳,“總結上次的教訓,老板讓采購了一批迷彩服,迷彩帆布鞋和軍靴,耐磨耐穿還防滑。”聽著鄭秘書的解釋,姚素秋點點頭,“帶路吧,我把菜給你送到地兒。”“秋姐,我幫你拎。”鄭秘書拿著手電筒,照了照,剛想伸手接簍子,就被姚素秋製止了。“算了吧,你提不動。”一簍子一百斤,她都稱號了。“讓他拎。”說話不過腦子的家夥,就知道逞能。戴雋從黑暗中走出來,同樣一身迷彩作訓服,一雙到小腿肚的高幫軍靴,腰間束著皮帶,把整個人襯托的剛勁挺拔,像修剪過的鬆樹一樣,屹立在暗夜中,讓人有點挪不開眼。姚素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戴雋,還有他這一身乾練的裝扮,帥氣颯爽這個詞直接蹦進腦子裡。再看鄭秘書這個偷地雷的扮相,姚素秋就沒忍住笑。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鄭秘書看到老板,剛想開口,之後又意識到什麼,再次把聲音壓低,“老板,你怎麼來了?”戴雋:“……你不是想拎簍子嗎,去試試。”他就說這丫戲太多,弄得跟地下黨交接頭似的。“是,老板。“鄭秘書把手電筒遞過去,二話不說就去提地上的簍子。用力提……咦?咬牙使勁提……嘶~五官因為用力過猛都變形了,也隻把簍子挪了地方而已。直到這時,鄭秘書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他咋忘了,秋姐連老板都輕鬆抱走,更何況這一簍子菜了。“現在知道自己犯蠢了吧?”戴雋送他一束光,看著他憋紅的臉,不客氣的嗤笑一聲。姚素秋看著他那副苦瓜臉,唇角翹起,有時候她覺得鄭秘書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有他在,氣氛總是那麼歡脫。左右手各拎一個簍子,輕鬆地走在小路上,看的鄭秘書連連咂舌,小心臟再次受到暴擊。“秋姐,您真厲害。”戴雋跟在姚素秋身邊照明,一路來到臨時搭建的廚房,把簍子讓地上一方,甩了甩胳膊。“行了,過稱吧?”“你來之前稱了嗎?”戴雋看她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挑眉問道。“我為了省事,來之前稱了,一個簍子一百斤。你們收菜,自然要再過稱確認的。”“我信得過你。”戴雋看了眼簍子,看了眼鄭秘書,“結賬。” “得嘞。”鄭秘書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小巧的計算機,敲敲打打幾下,“秋姐,老板說你的菜品質好,平時在市場上也是比其菜才高出兩分錢的,一起算下來總共二十六塊五,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