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確實是個強勁的對手,拿來練手最合適。但她卻不能讓自己受傷,免得家人擔心。聽著姚素秋的詢問,瘦猴子幾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臉色發白,“不要了,不要了,我們都是小傷,壓根不用塗藥。”“帶著人滾蛋,下次再來搗亂,我必然不會手下留情。”說著,姚素秋右手拍在旁邊的槐樹上,撕拉一下,摳掉半張樹皮。“如果還有下次,我定然撕了你們的人皮。”瘦猴子:“……”娘哎~,這大姐簡直不是人。那可是槐樹皮,平常人彆說用手摳了,就是用牙咬,也不定能啃下一塊。同樣震驚的還有腦袋依舊暈眩的陳鬆,瞪著眼盯著姚素秋。原本他心裡還有點不服氣,覺得姚素秋使詐,勝之不武,現在連個屁也不敢放。就憑這力氣,要是全力擊在他太陽穴上,腦袋是不是得被捶成爛西瓜。果然,人姑娘沒對他嚇死手啊。他這算不算欠人情了?“愣著做什麼,還不抬著人滾蛋?”姚素秋扔掉手中的樹皮,掏出手絹擦了擦手,“回頭告訴汪頌,不是他的東西不要惦記,要是哪天被人套了麻袋,或者不小心掉下水道了,彆說他姐夫是縣長,就算彆的什麼長,也得受著。”陳鬆:“……”原來她都知道。既然知道汪頌背後有人撐腰還敢出手,想必這大姐也不是簡單人物。看來汪頌踢到鐵板了。他們這種混飯吃的小魚爛蝦還是離遠點吧,省的殃及池魚。耳邊終於清靜了,姚素秋回身背起簍子,神色淡漠的邁腳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胡同,隔壁的門才悄悄打開,慢慢探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來。看著空曠的胡同,眼神即興奮又忐忑,鄰居這麼久,他竟然不知劉嬸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今兒的事兒姚素秋壓根沒放到心上,今兒震懾了陳鬆一番,近些時候應該能安靜了。按照戴爺爺臨走時告訴她的地址,姚素秋一邊打聽一邊尋找。此時,城南的一處宅院中,戴雋靠在床頭,看著腿上綁著的繃帶,緊緊抿著嘴角。手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縷縷碎花布,這是那丫頭臨時給他包紮傷口的布條,已經清洗乾淨了。從昨天到現在,那張冷淡的臉頰,穩健的腳步,還有那似有似無的清香,一直盤旋在腦海揮之不去。擾了他一夜清夢。“老板,該吃藥了。”鄭秘書端著水進來,就看到他家老板正盯著床頭櫃上的碎布條發呆。說起這點,他心裡都忍不住吐槽老板摳門,布條都碎成這樣了,還讓他清洗出來,難道還想還給姚家妹子不成? 人家姑娘又是幫著處理傷口又是抱他下山,難道老板不應該買一塊新的還給人家?資本家,龜毛。想歸想,鄭秘書還是認命的打開藥包,遞到戴雋眼前,“老板,大夫說了,要按時吃藥,才能儘快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