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妹被李念香推下水後,但凡跟老院有關的人,她都充滿了敵意。多了師傅這個借口,姚素秋去縣裡的時間就不用遮掩了。到了師傅的小院,先打掃衛生,之後她把淘來的那個老藤椅搬出來,從裡到外刷洗一遍,放到太陽下晾曬。看著時間還早,就拎了個小馬紮,坐在院子裡看書。冊子上的針灸穴位圖她上輩子就背的滾瓜爛熟了,引起好奇的是冊子後麵記錄的藥方,這些東西前世師傅離去的時候才留給她。曾經她誌在報仇,粗略的瀏覽一遍就收起起來了。現在從新得到,她得先背下來,回頭配合針灸,應該適用一些疑難雜症。直到她感覺脖子酸痛,才發現,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看著頭頂的太陽,姚素秋走進廚房,從空間取了幾穗玉米棒煮了,又給自己蒸了個蒜泥茄子,簡單的午飯就解決了。把剩餘的幾個玉米放到簍子裡,姚素秋鎖上門,準備去戴雋居住的地方去看看。剛走兩步,就被人堵住了去路。“鬆哥,就是她。”那個長的跟瘦猴子一樣的家夥躲後麵,指著姚素秋,惡狠狠的瞪著吼了一句。就這麼一聲吼,隔壁剛打開門的鄰居,看到眼前的架勢猛地退回去,砰的一下就把門關上了。姚素秋看著突然間冒出的幾個人,忍不住擰了擰眉。眼前這個大塊頭,少說也有一百八九十斤吧?這年頭,能吃成這樣的,家裡日子應該很富裕。被稱為鬆哥的男人上下打量下姚素秋,轉頭看著躲躲閃閃的瘦猴子,“這就是把你們揍的屁滾尿流的女人?”“就是她,鬆哥可彆小看這女人,腿腳特彆厲害。”他們幾個被揍的好幾天走路都不利索。鬆哥看著姚素秋,雙手交叉的抱著胳膊,嘴巴裡叼著一根草,“妹子,聽說你伸手挺厲害啊?”“管你什麼事兒,你是他們請來的幫手?”姚素秋盯著他,平淡的開口。“我叫陳鬆,大家給麵子,都稱一聲鬆哥。小妹妹,打人可是不對的。”陳鬆摩挲著下巴,心裡還忍不住嘀咕,雖然她沒看出這丫頭有什麼特彆,膽子卻不小。“是他們自己送上門找打,不怪我。”姚素秋把背簍放到門邊,清冷的盯著陳鬆,“你要替他們出頭?”“小妹妹挺高冷啊,你打了我兄弟,害他們受了傷,單是包紮費就用了不少,你不會不認吧?”陳鬆說著,伸手拎起身邊的瘦猴子,“瞧這小臉被揍的,都沒眼看了,我也不為難你,幾個兄弟醫藥費花了十五塊,你掏二十塊錢,當做補償,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哦,原來你們是來訛詐我的。”姚素秋扯了下嘴角,活動了下手腕,“一起上吧。” 陳鬆看著姚素秋的架勢,眉毛頓時就立起來了,“妹子不給我這個麵子?”“少廢話,趕緊打,我還有事兒呢。”想訛她,也得看她答不答應。塊頭大怎麼了,一樣揍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