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澈:“?”他哥的執拗和倔強呢?說好的絕不服輸、死也不受爸媽的控製和安排呢?這一刻,年澈看不懂他這個哥哥了。年昀庭著實被他的話氣到,重聲:“年澈,出去!”他左看右看,沒話可說。極其無奈地給了年冽一個眼神,對方沒理他,他隻能喪氣地走出會議室。坐在軟皮椅上,年昀庭狠狠看著麵前的兒子,眼神像刀子。“彆以為你裝成服我管教的樣子,我就不知道是你把那個女人藏起來了!年冽,你已經和她離婚了,還想幫她到什麼時候?是真想跟我倔到底是嗎?”年冽眼皮半闔著,遮擋了裡頭湧動的光澤。他說:“爸,您誤會了,我沒有幫她。”年昀庭一掌拍向桌麵,“你當我瞎了是嗎!”距離上次那個女人出現,還是在一個一個星期前的醫院裡。他的人這麼久都找不到她,除了是他這個兒子做的,誰還能有這麼大的膽子!“你真是有能耐了,連我也敢騙!”麵對怒火衝天的男人,年冽眼睛都沒動一下。“兒子不敢。”“為了那個女人,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年冽的神情從始至終都寡淡,“我快和泱泱結婚了,您說這些沒有意義。”年昀庭一手捏緊了佛珠,手用力到顫抖。年冽很平靜,陳述著一個事實:“孩子月份大了,泱泱穿婚紗該不好看了。”他這才抬起眼,與他那運籌帷幄、謀算著一切的父親對上視線。一個凶狠淩厲,一個暗潮洶湧。年昀庭顯然不信他。“年冽,你是真想和那戲子結婚,還是在做戲給我和你母親看,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年冽凝著他,薄唇輕啟:“您既然不信,我沒必要多說。”年昀庭冷哼了一聲,氣焰低了不少。年冽覺察到了,漆黑的眼底微動。接著說:“這麼多年,年家都是您說了算。您說年澈性子不穩,說送出國便出國;您說我作為年家長子,要經曆人事,所以我十五歲就被送進公司底層磨煉;今天,您說要讓年澈進公司,我接受。”他低垂著眼皮,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我可以聽您的,可唯有婚姻的事,我必須自己做主。”年昀庭火氣上來,又搬出那一套。“你身為長子,不為年家未來謀劃,想什麼兒女情長!”年冽知道他扭轉不了他的想法,也並不打算同他理論。“不然,我應該像您一樣,做個斷情絕義、對自己兒子都冷漠無情的人麼。”“你……”他身上總算有了一絲戾氣,淡淡諷刺:“我是一個男人,總不至於對一個女人狠下殺手、趕儘殺絕。”這話是在就車禍和醫院的事,挑釁年昀庭。 年昀庭瞬間怒喊:“年冽!”桌上一疊厚厚的紙張飛過來。年冽沒躲,任由他發火。一堆責罵,難以入耳。“你受了年家這麼多好處,我和你母親將你養大,為的是讓你報答我們,不是讓你處處跟我作對!”“你就該一輩子為了年家,有什麼資格談愛情?”“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如果沒有年家,沒有我,你就是個人見人踩的廢物!”
第202章:沒有年家 你就是個人見人踩的廢物(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