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厚道,看書要砸票,新書希望迫切需要你們的支持,砸票啊~~~~~~~~~~~~~~)mendy從旅館裡出來,與鄭倫道彆後叫了一輛的士,直奔海濱路的一個小咖啡館而去。推開玻璃轉門,她左右一張望,便朝靠窗戶的一張桌子走去。桌子一邊坐著一個身著白色休閒襯衣的男子,他正在用一根瓷勺輕輕在冒著熱氣的濃濃咖啡裡轉動,這個男子正是謝少塵。她走到桌子旁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謝少塵的對麵。謝少塵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用嘲弄的語氣說道:“看來我高估他了,還以為至少要等一會兒呢!怎麼樣,如何?”mendy打了一個響指:“還能怎麼樣,搞定!”這時一個服務生走到了她麵前,恭敬的問道:“小姐,請問你需要點什麼?”mendy看了一眼謝少塵的咖啡:“隨便哪種都行,就是不能要這種黑不溜秋顏色的。服務生站在那兒,顯然有點犯難:“這…….”雖然口裡支支吾吾,眼睛卻居高臨下的偷瞄mendy的胸部,誰叫mendy穿的也實在太暴露了。“給這位小姐一杯愛爾蘭咖啡!”謝少塵說道,服務生連忙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便給mendy端上了一杯表麵泛著細密白沫的愛爾蘭咖啡,熱咖啡的甜香氣息在空氣裡飄搖。謝少塵喝了一會兒咖啡,然後掏出了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中央:“這是你的酬勞!”mendy接過一看,支票上填的是兩萬人民幣,她微微一笑,將支票放了下去。“怎麼?覺得太多了,不好意思拿!”mendy搖了搖頭,身子前傾,把頭埋低,看著謝少塵道:“塵哥,你覺得我是嫌錢多的那種人嗎?”謝少塵看了她一眼,由自顧自個兒的喝著咖啡,頭也不抬的說道:“那就是嫌少了?”mendy笑道:“陪個男人睡一場就兩萬,怎麼會少呢,隻是這錢我不想要,我要塵哥幫我另外一個忙!”謝少塵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用餐巾紙輕輕擦了擦嘴。“什麼事?”mendy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謝少塵,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子,戴著一副黑框眼睛,樣子非常斯文儒雅。謝少塵接過照片看了一眼:“你老爸?”mendy的眼神冷冷的:“不,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已經被我氣死了!”謝少塵將照片扔回了桌上:“說吧!”“他是我的碩士生導師,是維特大學的一個教授,就是他讓我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謝少塵:“我還忘了你是個碩士生呢!”mendy眼裡湧射出仇恨的目光,她看著照片上的男人,口氣陰森的道:“就是這個人,當初千方百計的接近我,那時我單純,被他的淵博的學術知識和風度迷住了,考了他的研究生。誰知道作了他的研究生後,他就開始毛手毛腳起來,直到有一次他叫我去他那兒討論一篇論文,就在辦公室裡把我強暴了!” 謝少塵笑道:“那他膽子可真夠大的。他就不怕你捅出去,那時他就身敗名裂了!”mendy:“他當然怕,所以後來給了我一大筆錢,要我保守秘密,又說我若是把事情抖出去,我也完了!”謝少塵:“你怎麼想?”mendy:“我覺得他說的沒錯,我不能為了報複把自己也給陪進去吧,況且就算我說出去,沒有證據誰又會信呢,我就收下了他的錢。他傷害了我,這是我應得的!可是這禽獸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又將我前後又強暴了我好幾次,而且還讓我染上了一身性病!”謝少塵:“這性病他是從哪兒得來的?”mendy鄙夷的道:“他表麵上是個正人君子,學術界的精英,實際齷齪下流的很。那性病大概也是經常出入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的後果吧!”謝少塵哈哈笑道:“這樣的學術精英倒也有趣的很,你想乾嘛?”mendy鄭重的說道:“我想求塵哥幫我出這口氣,我聽小茜姐說你本事大的很,而且說話算話,才跟你來作這筆交易的!我不要這兩萬塊錢,隻要你幫我這個忙就行了!”謝少塵:“怎麼幫,難道叫我閹掉他!”mendy咬牙切齒的道:“這樣都太便宜他了!”謝少塵眼裡突然閃過一絲喜色,問mendy:“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他現在還是碩導麼?”“他叫周敬明,經濟學碩士生導師,明天就要開始招收博士生導師了!”“那倒有趣!”謝少塵道:“這個我可以幫你,不過我有我自己的做法,保證讓你解氣就行了!”mendy十分高興:“那太好了,謝謝塵哥了!”謝少塵:“這兩萬塊你也不用退給我了,拿去把你的梅毒治好,不過我不是什麼喜歡施舍的好人,我是有條件的!”“什麼條件?”mendy警惕的問道。謝少塵道:“不用害怕,到時候你會發現你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而你所學的東西也會派上用場的!”mendy聽謝少塵這麼一說,稍稍放下心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謝少塵眼裡露出的不易被人察覺的古怪神情。回到住處,謝少塵便把刀疤叫了來:“我說兄弟,我們這段時間忙暈頭了,忘了一件事!”“什麼事”刀疤不明白所以。謝少塵雙掌一攤:“你忘了麼,我們是大四的學生,還沒有拿到畢業證呢!似乎畢業典禮就是前幾天的事啊!”刀疤笑了,一副不屑的神情:“塵哥,我說你找我來什麼大事呢,原來就這點芝麻小事啊!現在光太平洋夜總會一個月除去所有開支後的純收入都至少有七八百萬,這還隻是開始,以後會更多!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生又怎麼了,拿了個破畢業證有什麼了不起的,每個月拿個一兩千塊錢,還被老板當狗一樣吆喝來吆喝去的,他們一輩子掙的錢都趕不上我們一個月掙的,有個畢業證又有什麼了不起麼!塵哥,咱們已經今非昔比了,這什麼破畢業證要不要都一樣,我是不希罕!”謝少塵橫了他一眼:“你腦袋秀逗了,現在看來也許對於我們沒用,以後就很難說,那是一個人的一麵牌子。你看這些年中國大陸前十的富豪就有好幾個至今被人提起的時候還念念不忘他們是農民,還美名其曰:農民企業家,我tmd聽到這個詞就想吐,他們乾的都是證券地產這些東西,跟農民有個屁關係啊,憑什麼還要被人叫做農民企業家啊!”刀疤:“可是畢業典禮已經過了,就算你還想要那個畢業證,隻怕係裡也不會讓你畢業的吧!”謝少塵冷冷一笑:“我又不是以前的謝少塵了,我要這麼一個破學校的畢業證已經是給他們麵子了,他們敢不給!我不但要畢業證,我還要成為碩士,博士,哼!”刀疤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心裡暗自奇怪:塵哥今天不會受什麼刺激了吧!當然這句話他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