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及胡夫金字塔意外的不費吹灰之力取得了兩塊轉生盤碎片後,我們隱身坐著飛機離開埃及,來到了巴西的裡約熱內盧市。裡約熱內盧市位於巴西的東南海岸,是巴西的第二大城市,在1960年為了開發內地遷都巴西利亞之前,這裡曾經是巴西的首都。提到裡約熱內盧市,不能不提到裡約熱內盧海灘。裡約熱內盧海灘經常被稱為世界上最有名的海灘、世界上最性感的海灘。海灘的自然景色非常美,關鍵是看到眾多的美女。巴西的裡約熱內盧,與意大利米蘭、法國巴黎一起,被成為世界上西方美女的三大聚集地。在海灘上你可以看到劃船和網球活動中的很多漂亮的身材和美麗的麵孔,眾多穿著三點式等暴露服裝的美女徜徉在其上,讓人賞心悅目。我們在裡約熱內盧市休息遊玩了一天後,朝著目的地巴西北部亞馬遜地區前進。漢語中的亞馬遜一詞可分為三個不同的概念:第一是眾所周知的亞馬遜河,為全世界最大河流,全長六千四百多公裡,起源於秘魯,橫穿巴西,流入大西洋;第二是亞馬遜平原,本意是指由亞馬遜河及其支流灌溉的森林平原,其地域北起圭亞那高原,南止巴西的馬托哥羅梭,東邊與大西洋相接,西邊延伸至玻利維亞、秘魯、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麵積約六百萬平方公裡。第三是亞馬遜森林,其範圍超出了亞馬遜平原,泛指與亞馬遜平原森林類型一致的南美熱帶雨林生態係統,法屬圭亞那即屬於這一類。由於我們隻知道那塊轉生盤碎片在巴西的亞馬遜,不知道是指亞馬遜河、亞馬遜平原,還是亞馬遜森林,所以隻能這三個互相包含交集的地區,進行搜索。可是在這麼大的一片區域,還是原始熱帶雨林,該怎麼找啊?這讓我們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可是就算麻煩,也要做啊!不然,能有什麼好方法?前兩日,我們把亞馬遜地區的非熱帶雨林部分搜索遍了,沒有搜尋到任何線索,剩下的隻能是亞馬遜森林了。稍作休息,研究了一下亞馬遜森林的相關資料,帶著必要的行李和裝備,以及像gps全球定位儀、指南針、地圖之類的東西後,我們開始了亞馬遜森林之旅。由於亞馬遜森林充滿著各種各樣的危險,我們又從沒有來過這裡,所以我們都事先施展了防護性的法術,以防止有什麼危險。走進亞馬遜森林,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綠色植物了。亞馬遜森林的植物種類異常繁多,據說僅亞馬遜河流域就有不下五萬種植物。走在亞馬遜森林中,到處都是無比高大的樹木。熱帶的許多喬木高大筆挺,沒有分枝。樹的主乾常具富有特征的外表:有的光滑,有的粗糙,有的長著稀疏的疣突,有的披著密密的尖刺。有些樹主乾基部具有外露土麵的板狀根;板狀根由粗大的側根發育而來,構成扁平的三角形的板,有時高達三、四米,顯得頗為壯觀。板狀根形成的原因,是熱帶雨林高大樹木的一種特殊的適應,以抵抗風或重力引起的應力。 不過,儘管有各種各樣的板狀根固著植物本身,叢林中樹木坍塌的事件也時有發生。這不,我們在叢林裡走的好好的,就忽聽“哢”的一聲乾裂,我們急忙閃開,還沒等定過神來,又是一連串“哢哢”的響聲,緊接著,一棵合抱粗的樹不偏不矣地砸在我們剛剛走過的地方。不過,幸好它沒有殃及池魚。雨林裡,一棵傾倒的大樹,常會株連鄰近的另一棵,後者再波及第三棵,如此的連瑣反應會使半公頃的森林在頃刻間倒下。雨林裡除了高大的樹,還充滿了藤。藤的形態多變:有圓圓的,筆直地從樹冠垂下來;有扁扁的,纏mian地環繞在樹上;有的光滑,仿佛曆經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有的粗糙,好象是天工棄下來的舊鋸齒;有的又粗又長,彎彎曲曲,既尋不見根源,也找不到儘頭;有的則纏成一團,從此樹攀懸到彼樹,把樹冠緊緊地聯係在一起;還有的纏著無數色彩斑斕的寄生花,遠遠望去,宛如叢林巨蟒懸遊在一棵棵巨樹之間。“好多漂亮的花啊!師父,快看這些蘭花。”當一片魅力的鮮花出現在我們眼前時,小魅興奮的大叫起來。眼前的蘭花小巧玲瓏,形態多樣,有的序狀,象一串晶瑩的綠珍珠;有的舒展,仿佛飛燕張開的金翅膀。最迷人的一種潔白如玉,一個柄上並開兩朵一模一樣的花,宛若一對天生麗質的孿生姐妹。除了蘭花外,還有其它許多鮮豔的花朵。在溫帶地區,許多植物的花往往是黃色、白色、紫色或藍色,因為這裡的昆蟲對鮮紅色辨彆力較差。而在熱帶,很多花則恰好是紅色,因為這些地方的蝶類和蜂鳥善於辨彆這種鮮豔的顏色。在鮮花叢中,美麗的蝴蝶和奇特的蜂鳥,采著花蜜。看著那種微縮得象隻蜜蜂,懸飛在花朵前,或者是前後左右飛在空中,翅膀發出嗡嗡的蜂鳴聲,披著漂亮的羽毛,在陽光下發出五顏六色的光澤的蜂鳥,讓我不由得像到了太陽還是太陽鳥的時候。那時,還是太陽鳥的太陽,與眼前的的蜂鳥相比,明顯就是一隻擴大了n倍的蜂鳥嘛!嗬嗬,如果不是現在太陽變成了火鳥的話,可能看到這樣大片美麗鮮豔的花朵,早就衝上前去吸食花蜜了吧?經過鮮花之地,我們又來到一大片野菠蘿地,遠遠就聞到濃重的香氣。同“家”菠蘿相比,野菠蘿個兒小,但更香更甜。但此時顯然還不到季節,野菠蘿還都是很青澀,還不能讓我們采摘享用,很是可惜。亞馬遜森林裡有很多毒蟲毒物,這也是我們施展防護法術進入森林的主要原因。有一種體長約3厘米,油黑發亮的大黑蟻,也築巢於小樹的根基處。這種螞蟻專門捕食築巢於地下的大白蟻。一定要注意的是不要被它們“蟄”了,被一隻大黑蟻“蟄”會有頭暈,同時被三個“蟄”便有死亡的危險。巨蜘蛛是全球最大的蜘蛛,巨蜘蛛很凶猛,它們的嘴上長著一對尖尖的鉤子,襲擊時以鉤子刺向獵物,同時注入毒液殺死獵物並將肉分解成液體吸食。巨蜘蛛的食物主要是齧齒類和有袋類等小型哺乳動物,有時也獵食其它動物,比如蛇。不過,巨蜘蛛也並非沒有天敵,一種巨大的馬蜂就專找它們的“麻煩”。這種馬蜂的個頭差不多相當於中國的東亞飛蝗。它們用尾部的毒針將毒液注入巨蜘蛛體內。巨蜘蛛受到進攻後身體麻木,任憑馬蜂將其軀體拖入馬蜂事先挖好的洞中。馬蜂隨即將卵產入巨蜘蛛體內,卵在發育過程中吸收巨蜘蛛的體液作為營養,而巨蜘蛛在這一期間一直不會徹底死掉,而被迫充當馬蜂後代繁育的活的飼料庫。箭毒蛙通體藍色,嵌著金黃花紋的箭毒蛙則隻有在潮濕的南美雨林才能見到。而且,和其它同類動物相比,箭毒蛙在食性,繁殖和生存對策等方麵都有很大的特殊性。箭毒蛙不捕捉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昆蟲,卻專門獵食地麵上體形微小的螞蟻和蟎。這些螞蟻和蟎常生活在倒塌的大樹下,所以在那裡最容易發現箭毒蛙。和許多以隱蔽色逃避天敵的動物的生存對策相反,箭毒蛙以警戒色避免殺身之禍,它們在綠色的森林中格外絢麗奪目。原來,箭毒蛙的皮膚分布有毒腺,劇毒物質能破壞神經係統的正常活動,毒腺分泌的毒液對食肉動物來說是致命的。於是,鮮豔的顏色和花紋成了恐嚇食肉動物的信號。箭毒蛙就是憑介警戒色和毒腺使整個家族存活至今。印地安人可以巧妙地提取毒液用來狩獵。他們用提取出來的毒液被塗在箭頭和標槍上,用這樣製成的箭獵取猴子,會使動物頃刻間斃命,這也就是箭毒蛙名字的由來。除了這些意外,談到毒物,當然少不了蛇了。亞馬遜森林裡有很多種蛇,逐漸地,見的蛇多了,便學會了如何鑒彆有毒蛇與無毒蛇。其實,有毒蛇與無毒蛇之間是有很大區彆的,前者主要分兩大類:蝰科和眼鏡蛇科。蝰科蛇頭部呈膨大的三角形,尾部驟然變細;眼鏡蛇身體一般有環紋。不過,更精確的外形分類標準還在於它們體表的鱗片結構和形狀,蛇一生中可以多次蛻皮和變換體色,但其鱗片結構是一成不變的。有小青這樣蛇類的王者——蛟龍在,毒蛇對於我們來說,反而不是問題。我倒是對於一種叫“空中彩虹”小蟒蛇感興趣。這種蛇之所以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名字,是因為蟒蛇的棕色身軀在日光下閃爍著金屬光澤,其體表還嵌著大大小小的暗黑色圓環,正仿佛雨後的彩虹。小青就抓了這樣的一條蛇,來當了我們在亞馬遜森林行程期間的寵物。除了這些毒蟲毒物外,我們走進亞馬遜森林裡第二天的時候,我們還遇到了很多鳥類。其中有和現在身為火鳥的太陽和月亮羽毛很相似的鳥類——金剛鸚鵡。在鸚鵡家族中,金剛鸚鵡是體型最大的一個屬,包括三個種,其中與太陽和月亮羽毛相似的就是紅色金剛鸚鵡,在亞馬遜森林分布範圍也是最廣的。這種鸚鵡通體紅色,僅喙和兩頰為白色,雙翅的前緣呈天藍色,遠遠望去,仿佛一團火焰在熠熠燃燒。傳說金剛鸚鵡壽命可達50年,而且喙的力氣極大。森林中許多棕櫚樹上掛著碩大的果,通常這些果實的種皮極其堅硬,人用錘子也很難砸碎;而金剛鸚鵡卻能輕巧地用嘴將其外皮碾開,吃到種子。不過,太陽和月亮的羽毛雖然是與紅色金剛鸚鵡相似,但體型要大的多,體型方麵可以與亞馬遜叢林裡最大的鳥類——天皇禿鷲相比了。禿鷲是猛禽中體型最大的鳥類家族,常被人們稱為“百鳥之王”。而分布在南美的天皇禿鷲翼展可達3-4米,可謂猛禽中的龐然大物。天皇禿鷲的外貌很醜,頭部和莖部裸露,隻被有錦羽,雄性禿鷲還長著鮮紅的肉冠和肉垂。這類猛禽通常隻吃腐肉,不主動進攻活的動物。亞馬遜叢林裡還有一種非常有趣的鳥,名字叫音樂鳥。它的個頭差不多麻雀般大小,也是棕色,外表看上去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但這種鳥的無與倫比之處是具有天生麗質的好嗓子,鳴唱起來餘音嫋嫋、婉轉悠揚,大致為c調的5113165655132。不過,不知是過於歉虛還是膽子太小,這些“歌手”拒不接受“歌迷”的接近,隻要有人稍微靠攏,音樂鳥就會急匆匆地遠走高飛,因此我們常常是隻聞其聲,難見其蹤。我們在亞馬遜叢林裡,還遇到了我這隻老鼠的近親犰狳。犰狳又稱“鎧鼠”,因為它的體態和形狀仿佛是隻身披鎧甲的大老鼠。犰狳身上的鎧甲由許多小骨片組成;每個骨片上長著一層角質物質,異常堅硬。於是,這幅鎧甲便成了它們最好的防身武器。每每遇到危險,若來不及逃走或鑽入洞中,犰狳便會將全身卷縮成球狀,將自己保護起來。雖然犰狳的整個身體都披著堅硬的鎧甲,但這卻不妨礙它們的正常活動甚至快速奔跑。原來犰狳隻有肩部和臀部的骨質鱗片結成整體,如龜殼一般,不能伸縮;而胸背部的鱗片則分成瓣,由筋肉相連,伸縮自如。此外,有一種世界聞名的奇異動物,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就是樹懶。它們一生中大部分時間是頭朝下度過的。樹懶細長的爪子被著彎曲的爪,象結實的鉤子一樣緊握住樹枝,頭朝下一動不動地長時間懸掛著。樹懶當數動物王國的睡覺冠軍,它們平均每天睡眠十七、八個小時,即使醒來也極少活動,故此被稱作“懶”。因為這種動物是極端的葉食性,而雨林裡一年四季充滿了樹葉,所以它們是絕對不必為吃發愁的。而且由於樹葉水分多,環境又濕潤,樹懶也用不著下地飲水。樹懶有極巧妙的偽裝術,當綠藻、地衣等植物孢子落到樹懶毛上,由於樹懶身上散發的蒸汽和樹懶呼出的碳酸氣的影響,便在樹懶身體的毛上滋生著。尤其是在雨季裡,它們的毛發上長滿了綠藻,有時甚至生活著小昆蟲。綠藻和昆蟲從樹懶皮毛的分泌物中汲取營養,也為寄主塗上一層隱蔽色。樹懶在南美熱帶雨林裡的密度很高,但我們在森林裡卻極少能見到它們,這無疑是隱蔽的結果。我是靠幸運才遇到這照片中的白喉樹懶,它可能剛剛從地麵爬上來,正“掛”在一根藤上睡大覺。我在它前後左右拍了一張又一張,相機哢哢地響,它竟無絲毫察覺。後來,我好奇地用手指輕輕彈彈它的腦袋,它才慢慢睜開眼睛,看看我,又沒事兒似的睡去了。我們在叢林裡走著走著,忽然聽到從岸邊傳來一陣低沉而響亮、回蕩在山穀間的似虎嘯的聲音,從聲音上判斷,一定有一群野獸在廝打。我們在縱橫交錯的枝條間緩慢地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行進,前麵的吼聲越來越響,在樹林中引起持久的回音,淹沒了林間的鳥叫聲,估計前麵起碼有十多隻野獸。可為什麼有這麼多野獸?難道是南美最大的野獸——美洲豹,和野豬群之間發生了戰鬥?可當我們悄悄靠近聲源之所時,我才發現我的猜測錯誤了,根本不是美洲豹,而是一種名叫吼猴的猴子。吼猴當屬地球上吼得最響的動物之一,它們的這種本領源於其下頜部的可振鳴的聲囊。果真,它們的吼叫聲還真名副其實,對的起它們的名字。雖然猜測錯誤,但第三天,當我們深入叢林時,就真的見識到了在亞馬遜雨林裡,最讓普通人提心吊膽的的猛獸美洲豹。這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我們正不緊不慢靜悄悄地走著,穿行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裡,就這麼突然迎麵撞上了一隻同樣是落地無聲、不聲不響的突然出現的美洲豹。我們和那隻美洲豹都大吃一驚,雙方都為自己就這麼什麼覺察不到的遭遇到一起而吃驚。看到眼前的這隻體型碩大,趕的上一隻老虎的美洲豹後,我們本能的朝著美洲豹的方位擺起了攻擊姿態。而美洲豹似乎清楚地知道對方這一動作的涵義,猛然間從幾米遠的右側方忽地向前躥去,隨即隱匿在稍遠處一棵大樹的背後。我們對望了一眼後,聚集起法術,準備好隨時攻擊,然後慢慢向大樹的位置靠攏。近了,更近了,我們摒住呼吸,在離樹乾五、六米遠處圍繞大樹慢慢轉動,期望能看到美洲豹的“英雄形象”。不料,轉了大半個圈,什麼也沒有。嗯?到哪裡去了?我實在搞不清楚對方究競能藏到哪裡。依我的判斷,它必在樹後無疑,可為什麼沒有看到?難道逃走了?我們對望一眼後,我也沒有叫小青用她的紅外線探測能力,而是不想找麻煩,也不想傷害美洲豹這種美麗而充滿魅力的生物,決定離開這個地方。誰知,依稀中我聽到有聲音從身後跟蹤而來,而且越靠越近。我們停下了腳步,扭過頭,聲音戛然而止;我轉身再走,聲音也繼續尾隨而來。我有些惱了,莫非它還“不算完”了?不跑走,還要跟蹤襲擊我們?來就來唄,誰怕誰啊!原先我們隻是不想傷害這種美麗的生物而已,可你要找死就沒辦法了。我們可不是普通人類啊!還怕你這隻美洲豹不成?我們不再繼續行走,而是轉過身站在原地,要趁早結束這捉迷藏的遊戲,平心靜氣地等候一場決鬥。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說不清究競有多少時間過去了,沒有一絲聲響。我實在忍不住了,使用了一個電蛇術,對麵前的密林大麵積釋放起來。這一招果然奏效,在一聲猛獸發出的嚎叫後,那隻美洲豹突然跳了出來,跳到我們麵前五米遠處,瞪大了如銅鈴版大小的綠幽幽的雙眼,虎視著我們。眼看戰鬥一觸即發,這隻美洲豹終究要喪生在我們之手時,突然一個身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幾乎是瞬間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網--網;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秘的亞馬遜(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