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從長計議(1 / 1)

她離開公司過後,就直接來到了慕北宸那邊。看著熟悉的高樓大廈,她內心一陣彷徨,仿佛離開這家公司,好像隻是在昨天的時間而已,可是沈安安畢竟任何一個人去麵對慕北宸,還是有些驚慌。再加上之前在團建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又鬨出這麼荒唐的一晚,越發感覺到有些退縮,早知道就不應該這麼輕鬆的答應沈振清的要求。不過她到底還是有些慫了,並沒有來到慕北宸公司辦公室那裡去找他,他知道慕北宸的車子在停車場那裡,也知道他的車子長什麼模樣,所以就來到了哪裡去打算攔截他。等到下班的時間過後,令她感到意外的一麵發生了。她心裡麵有些悶得慌,隨後就看見慕北宸跟顧清霜兩個人一塊下班。這要是換做以前的話,似乎隻有她才會跟慕北宸一塊上下班,沒想到今天她竟然看見了他們兩個人第一次這麼親昵的走在一起,頓時想到之前,慕北宸對自己說,他對顧清霜而言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但儘管他解釋了,可是看著他們兩個人好像談笑風生的模樣,她心中又有些捉摸不透,心裡麵越發有些煩躁不安,更何況今天她是來道歉的,也不想讓彆的女人看見她低頭的一麵。就在她猶豫要不要離開的時候,顧清霜便發現了沈安安的身影,她心裡麵有些震驚不過,隨後便有些從容的看向她。“沈小姐,你怎麼來了?”聽到沈振清霜問到沈安安的名字,慕北宸下意識的便看向,她這邊隨後便發現了沈安安一個人孤單單的站在自己車子的旁邊,他不知道是什麼心思也不懂,是不是自己對沈振清那邊施壓成功了,所以才讓她過來。“你怎麼在這裡?”麵對慕北宸的質問,沈安安感到有些尷尬,隻能夠小聲的對他說道。“有些事情我想跟聊一聊,你現在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夠跟我單獨談一點話?”但是慕北宸見到她臉上這副難為情的模樣,心中便有些誤會起來,讓她過來找自己,就這麼難堪嗎?這一次顧清霜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慕北宸的表情,見他冷著一張臉,心中感覺到無比的舒暢,她一點都不想看到慕北宸維護沈安安,而且關心她。“現在是下班時間,我還有事情。如果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我的話,就請你明天再過來,並且提前預約,不然的話公司是不會隨意的放陌生的人進去。”那句陌生人實在是將沈安安的心給狠狠的刺痛了一下,這麼快就成為陌生人了嗎?前幾天的時候他們才……想到這裡,她便感覺到心更加的拔涼。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放下身段給慕北宸道歉,結果他非但不領情,還當著顧清霜的麵如此羞辱自己。顧清霜聽到慕北宸說的話過後隻在一旁看好戲,她就是想看看慕北宸接下來會怎麼對待沈安安,是否還會像以前一樣心裡麵還是對沈安安有些關心。 但是沈安安人都已經到這裡了,想讓她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好不容易她才答應沈振清的請求,願意過來向慕北宸道歉,如果說她不能夠勸得動慕北宸的話,到時候沈振清那邊一定會有更加瘋狂的想法。“不行,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讓我道歉。我今天之所以過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在這裡誠心的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高抬貴手,不要再針對我爸爸了!”“他老人家一輩子經營一個產業不容易,三番兩次的被打壓,他身體也不太好,要是沈家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我擔心他到時候真的會生病。”見到沈安安眉眼之間都是對沈振清的關心,不過這一點對慕北宸而言他一點都不在意。像沈振清那種虛偽的人他早就已經看透了,隻是他有些想不明白之前不管是沈欣欣還是沈振清過去找她似乎都勸不動,怎麼這一次她竟然就願意過來了。“怎麼之前你還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臭脾氣,今天就能夠放下身段跟我說這些。不會是你爸爸對你說了什麼吧,我可沒有對他做什麼威脅的事情。”他皺起眉頭,心中不知道是不是沈振清那邊對沈安安說了什麼,所以才讓她這麼妥協。沈安安搖了搖頭,“不管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這件事情,我都向你道歉!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夠原諒我,並且收回對沈家的壓迫!”“既然你這麼想求著我的原諒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給我支付一定的報酬吧,並且從葉楓景的公司哪裡離職!”讓她支付報酬,隻是表麵上目的,就是不想讓她在葉楓景的公司哪裡跟葉楓景有相處的機會,每一次見到她跟彆的男人待在一塊,他心裡麵不得不承認嫉妒的都要發狂了。站在一旁的顧清霜聽到之後都有些疑惑不已,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沈安安的身上?不過她並沒有開口,畢竟她知道慕北宸做的決定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的,除非這件事情涉及到一定的嚴重性。但是她聽著慕北宸說的話,心裡麵還是有些微微的不安。沈安安一聽麵上一愣,她不知道慕北宸為什麼一定要讓她離職,而且感覺他從始至終似乎都沒有放棄過。“你既然想讓我支付報酬的話,那我就必須要在他公司那裡上班,不然的話我怎麼賺錢怎麼支付你報酬?”她直接拒絕了,一聽到這裡慕北宸已經沒有耐心跟她繼續討論,接下來的話有些人惱羞成怒。“我的條件就是很簡單支付一定的報酬,然後從他公司那裡離職,至於你怎麼獲得金錢的方式我不管,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就走吧!”他立馬就下了逐客令,沈安安聽了心中十分的不好受,原本還以為之前那一晚上的溫情能夠讓他至少態度上有些轉變,可沒想到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冷血無情,她到底還是看錯人了。見到沒有商量的餘地,她也隻能夠暫時的離開,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過後隻能夠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