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黑 隻有對不起你了(1 / 1)

第7章小黑,隻有對不起你了角落裡,坐著一位女子。黃色衣裳,清秀臉龐。很難讓小舞想象出她真的是手染鮮血之人?那位鬼差主管帶著小舞和小黑走近時,女子都未抬頭看他們一眼。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剛巧箱子包裝完畢,堆在她麵前。就見她站起身,抱起那看似就不輕的一箱貨物向倉庫走去。小舞兩步上前,在她耳邊輕聲道:“媚月?”女子理都未理,似乎不是本人一樣。抱著箱子繼續前進。小舞急了,又兩步追上去。開口道:“你是媚月嗎?你相公來地府找過你很多次了。前幾次是他什麼五弟施法讓他來的,這幾次好像那個五弟不幫忙了,他就自己自殺!愣是把我們地府當作是酒店了。”女子腳步一怔,終於變了神色。抱著一箱貨物側過臉望向小舞。“他?來找我?現在怎麼樣了?他也死了?”女子雖未有所動作,但不難看出她眼底裡的焦急。小舞連忙安撫道:“沒有沒有,你相公命很硬的。一時半會死不了。隻不過他要在這麼胡鬨,可保不準下次就徹底玩完了。”嘴上這麼說著,心裡也暗自想著。看樣子這女子對那個情癡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嘛。一聽他出事,表情立馬就變了。嗯!這個忙,果然還是要幫滴!女子低下頭,抱著箱子的手微微抓緊。那個白癡!那個笨蛋!為什麼還要來找她?她已經死了啊!情緒有些激動,腦海裡乍然想起種種往事。她沒喝孟婆湯,沒渡奈何橋,前塵種種,她都還記得。記得那個碧柳飄拂的河岸,綠衣男子笑得一臉溫暖。他說,月兒,我從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我相信你不是壞人!我娶你就是因為我想娶你。想保護你。想照顧你!從來就不是什麼同情可憐之類。不管你相不相信,總之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上窮碧落下黃泉,不離不棄,生死相依!。。。。。。。。媚月還陷在深深的回憶中,忽聽的耳邊傳來低低一聲輕語。“喂!待會聽我暗號,我一說跑,你就趕緊跑!不要回頭,不要停頓,機會隻有一次啊。明白否?”媚月聽的懵懂,不明白眼前的紅杉人兒到底是誰?為何跟她說這番話?跑?跑去哪?想開口問些什麼,但見她已經轉身向黑無常走去。媚月感到莫名,決定還是先把貨物放去倉庫吧。小舞踱步來到小黑麵前,一臉笑嘻嘻的看著他。剛才小黑識趣的沒有走過去,好讓她們兩人私聊。此刻見小舞回來了,以為她們的話是談完了,不由好奇道:“怎麼?舞丫頭認識這個女子?是你親戚啊?”呸!小舞翻了翻眼。“我是孤兒,哪來的親戚!”小黑恍然的點了點頭,“那是你朋友?” 某舞無力的揉了揉腦門,決定暫時不要理會某白癡黑說的話。猛然抬頭揚起大大的笑容,甚至露出了潔白的大門牙,那叫一個燦爛耀眼啊。某黑頓時一愣,一股不好的直覺忽然襲入腦海。小舞一拍小黑的肩膀,“小黑黑啊,我知道我平時總是拿你尋開心,對你的人生造成了不小的困擾。雖然你腦子笨了點,反應慢了點,神經粗了點,品位差了點,思維白目點。但你還是有些優點的。”“什麼優點?”某黑插話,臉已經黑了一片。“呃。。。。這個。。。。。。”某舞抓耳撓腮,拚命的想了想。“肌肉比較發達,身手比較靈敏!”幸好小崔此刻不在,不然肯定會淡定的補上一句。“舞丫頭的意思,就是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概括完畢,謝謝。”。。。。。。。一旁的鬼差主管拚命忍住笑,一張臉憋得發青。某黑冷眼掃去,某鬼差趕緊嚴肅起來,不敢放肆。小舞嘿嘿一笑,忽的揚手朝後方一指。“看!灰機!”趁兩人尋聲望去之際,動作利索的從某黑口袋裡掏出了那塊令牌,隨即轉身就跑。媚月剛走出倉庫的門,就見小舞急衝衝的跑來,一拉她的手,開口道:“跑!”雖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狀況,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媚月下意識的就隨著小舞向地獄大門跑去。小黑回過神,張口大喊:“舞丫頭!你!”一陣啞言,想不出該說些什麼。某黑乾脆放棄喊話,身影快速追去。他就知道!好的不靈壞的靈!娘喲,千萬彆讓這丫頭帶人跑路啊。回頭讓老大知道,他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踢走了擋路的一個鬼差,打翻了一乾道具用品。小舞拉著媚月一路狂奔,心想著這個速度,就是去參加奧運會,拿金牌都是可以的!大廳一片慌亂,好多魂魄也跟著鬨騰起來。眾鬼差還處在不明所以狀態,紛紛抽出鎖鏈,開始維持秩序。兩人衝到門口處,小舞揚起手中令牌,臉不紅心不跳道:“閻王大人要我帶這個女子去審判。”說完,還未等守門鬼差反應過來,便直接拉著媚月一溜煙跑了。跑到不遠處,回過頭把剛剛掛在媚月身上的令牌取下扔給了守衛。一邊跑一邊頭也不回的喊道:“是你黑三哥掉的,他待會追來你幫我還給他。”地獄裡的鬼魂,是沒辦法出地獄的。隻有拿著地府主宰者,也就是閻王流光所加持法咒的令牌才能通行出入。小舞剛才偷小黑的令牌,就是為了能讓媚月能夠安全出來。小舞前腳剛走,小黑便已追到。剛想衝出去,卻被守衛鬼差一臉笑意的攔了下來。遞過那枚令牌,某鬼差笑的親切。“黑三哥,這是小舞姐剛才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你丟的。你也真不小心,這種東西怎麼能隨意亂丟呢?喏,還你,要小心保管好啊。”小黑臉色鐵青,一把推開守門鬼差追了出去。一道黑影閃來,出手攔下了小黑。見到來人,某黑瞳孔一縮,撲嗵一聲跪倒在地。“老、老大。。。。我。。。。。”流光揮揮手,望向那快速奔跑的兩道背影。嘴角輕揚。“沒事,讓她們走吧。”他是徹底明白了,舞丫頭要是不給他惹禍,那就不是舞丫頭了。要她乖乖在家不胡鬨,那估計要比淹死一條魚還要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