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就單單一個金秀賢的事情來說…… 為什麼金家會知道,金秀賢能夠和他們的兒子器官匹配上? 那時候的金秀賢,父母雙全,自己也僅僅是在上小學的年紀,明明和金家是處於兩條平行線……不,不對。 也並不是完全沒有交集。 如果自己沒有想錯的話…… “外公,金家的康福醫院是不是還承包有學校的體檢項目?” 雖然崔敏河早就知道自家的孩子很是敏銳,但敏銳成這樣…… 他沒有直接回答,在報以默認的態度之下,突然說起了一件舊聞。 “現任的瓦勒台那位,也就是我們h國的總統閣下,聽說在幾年前,曾經因為腎衰竭,差點沒命……” 也聽懂了的曦姮:…… 哦。 所以說金家的康福醫院背後居然還有瓦勒台的站位嗎? “瓦勒台有沒有為康福醫院站位重要嗎?” 崔敏河意有所指。 “最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康福醫院能夠提供我們彥世醫院不可能填補的漏洞嗎?” 金家容易收拾,但金家背後的那群人可不容易收拾。 不僅僅是瓦勒台那些人,其餘的財閥們也會自動偏向金家——誰能保證自己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需要器官的事情呢? 好,就算他們不需要,但他們身邊的親人朋友呢? 反正金家的下手對象隻會是那些貧民,乃至於是平民,又和他們這些身處h國食物鏈頂層的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不可能放棄金家——如果曦姮願意賭上樸家,和所有財閥,乃至於是瓦勒台的人為敵,亦或者是……接替金家暗地裡的器官買賣,那金家第二天就可以破產結算。 那些人需要的是提供器官的服務,並不是金家。 什麼? 如果金家狗急跳牆怎麼辦? 那金家隻會死的更快。 而他們彥世醫院和金家的福康醫院不同。 他們有著過硬的醫療技術和尖端醫學科技,根本不屑於搞販賣器官的這種歪門邪道也能立足於國際。 崔敏河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曦姮就因為一個金家將彥世醫院的一世清白拖下水。 “曦姮,你一向都是外公最看好的孩子。” “放心外公,我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 曦姮若有所思的草草和崔敏河聊了幾句,便掛上了電話。 參與器官販賣是不可能參與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與其搞器官販賣,倒不如借以基因試試器官培育——這不比搞什麼器官販賣要強? 一旦將這個技術搞了出來,以彥世醫院的背書,誰還肯保金家的康福醫院? 不不不…… 這件事情還可以發揮的更絕。 畢竟…… 金家能夠承包所有學校的體側,一看就不缺少瓦勒台的伸手……這完全可以上升到國家與民眾的信任層次——不正是一個將金秀賢推到前台的最好機會嗎? 再加上金秀賢正處於畢業的結尾階段…… 想想看,具有傳奇經曆的金秀賢先生,第一次在公眾麵前露麵,便是以一己之力揭發了金家與瓦勒台勾結,惡劣謀害民眾,販賣人體器官的犯罪事實,並在隨後的行動中,聯合民眾,徹底推翻了邪惡的金家與瓦勒台,還h國一個朗朗青天…… 這還能不民意大盛? 順水推舟下,財閥方麵有著自己支持的金秀賢豈不是可以直接參加接下來的總統競選,甚至於是……一步登天? 越想越覺得可以,她敲了敲桌麵,喊來了金秀賢和李仁俊。 “我好像,意外發現了一條大魚……” 看著不明所以的兩人 的兩人,曦姮笑意漸深。 所有的計劃中,最困難也是最基礎的一步無疑是器官培育技術。 恰好…… 曦姮看著係統商城。 她最不缺的,就是技術。 於是—— 一環又一環的計劃緩緩出爐。 …… 在外界的觀測中,原先針對金家的樸家突然沒了動靜。 正當他們以為曦姮是聽勸了,已經放棄了對金家的打擊時—— 借用智腦,曦姮已然趁著這段時間,成功收集到了足夠摁死金家和青瓦台所有和金家有所交集人物們犯罪證據。 怎麼說呢…… 當真是,用觸目驚心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僅是小學,連帶著中等教育和大學部的體檢都有類似於個人檔案在策的記錄。 那堪稱是龐大的數據庫,即便是李仁俊看了,第一時間都有些咂舌。 “曦姮哥,這些人簡直像是把平民看成了自己的後花園,不,應該說是器官活體圈養庫存啊。” “不是像是,而是就是。” 沒有在意李仁俊的感慨,曦姮隨手將剛剛合上的文件資料遞過去。 莫? 不明所以的接過,翻開一看—— 李仁俊:…… 這上麵密密麻麻的,居然都是受害者的名字和編號記錄…… “真是厲害呢,康福醫院才成立多久啊,居然已經把器官販賣的生意都做到了全國,還形成了一套專業的產業鏈……” 像是誇讚,實際卻滿是嘲諷,曦姮沒再理會眉頭皺死的李仁俊,而是將視線放到了金秀賢身上。 “怕嗎?” 他這一鬨,相當於把自己當成了靶子。 就算利益受損的人知道金秀賢的行為是她曦姮指使的……但他們不是動不了曦姮嗎? 他們動不了曦姮還能動不了一個金秀賢泄憤? “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後悔? “為什麼要後悔?” 金秀賢目光死死停頓在桌上的資料上,在聽聞曦姮的問話後,緩緩扯開一抹陰鷙的笑意。 “我本該在阿爸阿媽的庇護下幸福的長大……是他們毀了我的人生,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這群人渣陪葬。” 曦姮:…… 所以她就說——仇恨永遠都是人們最重要,也是最容易產生的推動力。 “那麼接下來,就看你的發揮了。” “曦姮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深深的朝著曦姮鞠了一躬,金秀賢拿過了桌上存有所有罪證備份的u盤,腳步匆匆的離去。 “嗬,看樣子,不久之後就該喊那小子一聲金首席了吧?” 盯著金秀賢離開的背影,李仁俊麵色平靜,說出來的話卻莫名奇奇怪怪的。 “果然,現在的社會,長得好就是吃香啊……”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一股檸檬味的曦姮:…… 怎麼說呢…… “仁俊啊。” 她抬眸,似笑非笑的。 “你最近,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李仁俊:……你覺得呢? 他最近吃餃子都可以不用蘸醋了! 想歸想,但李仁俊最終還是對著曦姮懂事一笑。 “我哪敢對曦姮哥有意見呢?” 聽懂了嗎! 是不敢! 不是沒有!
第二百六十章 財閥(23)(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