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見琛的話,弗蘭恩眼前一亮,頓時哈哈一笑。“好好,不愧是我的種,夠狠!”顧見琛嘴角浮現著嗜血的冷笑,眼裡滿是狠毒。霍景雲,顧語月,他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之前的所做所為的!“爸,顧語月身旁還有一個人是誰?”顧見琛詢問道。“哦,他是顧逸塵的夫人,也是溫羽的初戀情人。我本意是想綁她過來,試探一下溫羽的。”弗蘭恩對顧見琛沒有隱瞞,如實說道。顧見琛挑了挑眉,“你在懷疑溫羽?”他回歸家族這麼久了,也知道弗蘭恩家族沾染的生意不乾淨。所以不但要提防對手,還要提防警方。怕有警方臥底滲入到他們家族當中去。有時候寧願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當然,我更想借機和顧氏合作。”弗蘭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見琛,對於這個女人,你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顧逸塵同意和我們合作,同時還能試探溫羽嗎?”顧見琛默了默,陰陰一笑,“讓溫羽給她注射東西,這樣不就能即試探了溫羽,還讓顧逸塵答應和我們合作了?”聽到這話,弗蘭恩又是哈哈一笑。“不錯不錯,這個主意好,那就按你的想法去辦。”兩人又說了兩句,弗蘭恩掛了電話,隨後讓手下進來。“把他們分開關起來。”“是。”兩名手下分彆扶起還處在昏迷中的顧語月和蘇沫,隨後離開。這時,溫羽剛走到門口。視線落在兩人臉上,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隱忍。怎麼回事?弗蘭恩居然把兩人都抓來了!他不是讓顧逸塵通知霍景雲,要小心保護好顧語月的嗎?顧逸塵在搞什麼?還有蘇沫,她怎麼也被抓來了!“弗蘭恩先生,你派人把霍夫人和顧夫人都抓來了?”溫羽看向弗蘭恩,開口問道。弗蘭恩吹了吹茶麵上的茶葉,慢悠悠道:“對,想想這是件小事,就不用你出手了。”不用他出手?其實是另有打算吧?老狐狸!溫羽心裡咒罵了兩句,臉上卻不能顯示。“不是說隻要綁來霍夫人嗎?怎麼把顧夫人也綁來了?”聽到這話,弗蘭恩將茶杯放下,意味深長道:“怎麼,心疼了?”溫羽微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厲色,“沒有的事。”弗蘭恩看著他,手裡把玩著一串佛珠,“阿羽,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在這邊找到合作商,可顧氏的合作你遲遲談不下來,沒辦法,我隻能想彆的辦法了。這樣吧,你去替蘇沫注射點東西,好讓顧逸塵乖乖聽話。”什麼!他要讓自己給蘇沫注射東西!這個狠毒的老狐狸,還是試探自己啊! 溫羽抬眸,“弗蘭恩先生,蘇沫是個弱女子,道上有規矩,禍不及家人不是麼?”要是被注射了東西,那蘇沫一輩子就毀了!不能讓她遭罪!“嗬,我又沒想要殺她,不過是注射點讓她聽話的東西而已。隻要顧逸塵聽話,我保證供他們一輩子享受。怎麼,你還要來跟我說教了?”弗蘭恩臉上的神情陡然轉冷。溫羽微垂下眸子不吭聲。弗蘭恩冷勾起唇角,“行了,知道你心軟,下不去手,我讓彆人去辦吧。”“不用,我去。”彆人去替蘇沫注射東西,那蘇沫可就真慘了!溫羽斂去眼底的鋒芒,恢複如常。弗蘭恩眯了眯眼,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我先去準備了。”溫羽準備離開,弗蘭恩卻道:“不用你準備,我會讓人準備好注射的東西的。”這是怕他做手腳呢!溫羽額頭青筋微跳,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好。”“下去吧,等我準備好了自然會叫你。”弗蘭恩滿意地揮了揮手,示意溫羽下去。溫羽退出了房間,去了趟洗手間。一間包房裡,蘇沫慢慢蘇醒過來。入眼的是陌生的環境,她迷蒙的思路漸漸清晰。她和顧語月被人綁架了!是誰?為什麼要綁架她?蘇沫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她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到底是誰綁架了她和顧語月?蘇沫環顧四周,發現這是個包間。而包間裡隻有她一人。月月在哪裡?綁架他們的人,到底是衝著誰來的?就在她胡思亂想時,包間的門被開了。有人走了進來。啪的一聲,有人把燈打開了。刺眼的燈光讓蘇沫下意識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她看著慢慢向她走來的男人,瞳孔微縮。“阿羽哥!”溫羽怎麼會在這兒?難道是她綁架了自己?溫羽看著蘇沫眼裡閃過的錯愕,慢慢蹲下身來。“沫兒,是我。”“你怎麼會這在這兒?彆告訴我,是你綁架了我?”蘇沫看了眼跟著溫羽進來的幾個黑衣人,質問著溫羽。溫羽不否認也不承認,而是輕歎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蘇沫一個偏頭,一臉的抗拒。溫羽的手僵了僵,深深地看著蘇沫。“沫兒,抱歉,可能你要受點苦了。”“你想做什麼?溫羽,你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綁架我?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溫羽嗎?”蘇沫瞪著溫羽,又驚又怒。這時,身後的黑衣人將針劑遞給了溫羽。溫羽慢慢接過,垂下的眸子裡晦暗不明。蘇沫瞪著那長長的針劑,往後縮了縮,眼裡滿是慌亂。“這是什麼?溫羽,你想給我注射什麼?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溫羽看著蘇沫發紅的眼眶,伸手輕撫過她的臉龐。“求我嗎?沫兒,你怎麼能嫁人呢?而且還是個二婚男?不是說好了要等我的嗎?為什麼不等我回去娶你?原來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著,溫羽用力一扯,將她的衣服撕開了一塊,露出半截圓潤的肩頭。蘇沫錯愕又慌亂,尖叫道:“溫羽,你在乾什麼?”“乾什麼?看不出來嗎?我想乾你!”溫羽扣住她的後腦勺,覆身過去。蘇沫拚命地掙紮著,大叫道:“放開我,溫羽,我懷孕了,你混蛋!”溫羽動作一頓,看著蘇沫眼裡的淚水,“沫兒,我那麼喜歡你,你怎麼能懷上彆人的種?”“溫羽,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彆讓我恨你。”蘇沫一臉的哀求。溫羽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淚光,“恨就恨吧,反正你已經是彆人的老婆了。”說完,他再次覆身過去。蘇沫尖叫出聲,溫羽扣住了她的腦袋,想到什麼,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可不想被人圍觀,等我辦完事,我自會幫她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