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方言之安靜地坐在這個四方天地裡。除了一張小的可憐的床,什麼也沒有。一天過去了,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樣了。真是可笑,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卻隻能屈辱地在這裡等消息。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還他清白。這時,門被打開,警員在叫他,“方言之,你可以走了。”他可以走了!是已經沒事了的意思嗎?方言之慢慢起身,“警官,你的意思是我被無罪釋放了?”“是的,你被無罪釋放了,快走吧。”警員公事公辦,示意方言之出去。方言之眉眼鬆了下來,跟著警員走了出去。外邊,霍景雲和顧語月正在等他出來。“言之。”顧語月見方言之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月月。”方言之沒有感到意外,笑著和顧語月以及霍景雲點了點頭。他能出來,想來應該是他們幫的忙。“方先生,請在這裡簽個字。”辦案人員拿著文件要方言之簽字。方言之瀏覽了一下,在下方簽字。“言之,你沒事了。這一切都是吳欣和她男朋友策劃的,目的是想敲你一筆。”顧語月和方言之解釋道。方言之簽完了字,將文件交給警方,和他道了聲謝。轉身他看向顧語月點了點頭,“謝謝你,月月,還好你們替我找到了真相。”“不用謝我,你最該謝的是安安。”顧語月不敢居功,“是安安錄到了吳欣和他男朋友的對話,證據擺在眼前,吳欣和她男朋友想抵賴也抵不了。”原來是陳安安幫的忙。方言之心裡感動,左右看了一眼,“她人呢?”顧語月將陳安安的手機遞給方言之,“這是安安的手機,她……現在正在醫院。”陳安安在醫院?方言之臉上的笑意一頓,“怎麼回事?”顧語月沒有說話,下意識地看向霍景雲。霍景雲攬過她,“先出去吧,邊走邊說。”……醫院。痛!渾身都痛。陳安安醒來,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隻覺得頭疼欲裂。愣了半天,她才慢慢回想起發生的事情。她找到了能證明方言之清白的證據,可男人要奪走她的手機。她和他在搶奪間摔下了樓梯。所以她現在受傷住進醫院了?陳安安掙紮著想起身,可她看到了自己的右腳被層層白紗包裹著正吊在那兒。她的腿怎麼了?骨折了嗎?她是舞者,如果腿骨折了,以後就不能跳舞的。陳安安的心有些下沉,身體動了動就想起身。“言之,你彆這樣,就算安安以後不能跳舞了,她還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可以當舞蹈老師,也可以進演藝圈做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