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不作死就不會死(1 / 1)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被身形高大的冷麵保鏢押犯人一樣押著往外走,狼狽極了,姚依凝又驚又怒又怕的。 領頭的保鏢冷笑一聲,“姚小姐彆怕,我們請你去喝杯茶而已。” 喝茶,有誰這麼大陣仗請人喝茶的? 姚依凝心慌慌,臉上繃著,“你放開我,我不去1 “姚小姐,容少有份大禮要送給你,所以,你還是親自走一趟的好1保鏢皮笑肉不笑,絲毫沒有點人情味。 容少二字落入耳中,姚依凝赫然瞪大了雙眼,幾乎要把眼球給瞪出來! 是容離要找她? 她可不會相信容離真好心要送她什麼禮物! 似乎想到什麼,她美麗的臉蛋頃刻間褪去血色,比白紙還要慘白,她驚惶地大叫起來:“不不不,放開我,我不去,你們放開我1 一定是失敗了,一定是的! 沒錯,此次謀害溫馨正是她一手策劃的。 因為上一次和姚婉芳下藥設計容離,到頭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止惹怒了容離,她還失掉了容老太太的支持,自從那天後,每次她提起要去容家看望老太太,容老太太總是用各種理由拒絕。 姚婉芳在容家根本做不了主,所以這幾個月來,她連踏入容家大門的機會都沒有。 姚依凝把一切罪責歸咎到容沛沛和溫馨頭上。 若非是溫馨的出現,她會繼續耐著性子,有老太太的支持,能夠有機會接近容離,可以慢慢討得他的好感。 是溫馨的存在令她感受到了威脅,要不然她怎麼會鋌而走險去得罪容離! 而容沛沛,這個她從小討厭的表妹,因為偷偷喜歡自己的哥哥,每次會想儘辦法阻撓她接近容離。 那次如果不是她搗亂,她的計劃一定會成功,說不定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是風光無限的容家少夫人! 然而她再恨也不能拿容沛沛如何,她是容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深得寵愛,姚家沒那個實力去開罪容家。 於是,她能報複的對象,隻剩下軟弱可欺的溫馨。 前段時間她一直在國外散心,和姚婉芳通電話她才得知容離另覓新歡,拋棄了溫馨。 失去容離這座靠山,小小的溫家哪裡能鬥得過姚家?! 計劃了一番,她回到國內,為保險起見,她停留在京都老宅,沒有回寧城去。 她一心急著教訓溫馨,沒去想過容離還會和她保持聯係的可能性。姚依凝是個聰明人,把計劃告訴她的朋友,叫他再去找人收拾溫馨。 中間隔著幾層關係,繞來繞去,誰會想到最終主使是她姚依凝? 她自以為安排得天衣無縫,誰曾想,他竟然還護著那賤人! 而且還查到她了! 姚依凝雙腿發軟,她瘋了一樣搖著頭,“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得罪我,你們會死的很慘的1 縱使姚家有權有勢,又豈能與容家相提並論! 保鏢嫌她太吵,使個眼色,便立即有人上前堵住她的嘴。姚依凝驚恐地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一張精致的臉蛋看起來很扭曲。 & 跟她一起被抓的還有另一個男人,幫她出謀劃策的同夥,那人剛才企圖逃跑,被兩名保鏢揍個半死,這會兒像條落水狗一樣。 如此明目張膽的擄人,招來無數目光,保鏢們麵不改色,拖著姚依凝他們上了外麵的車,揚長而去! ****** 破舊的倉庫,燈光慘白,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床,姚依凝仰躺在床上,兩隻手被拷在床頭。 她掃了眼周圍,四台攝像機正對準她。 她徹底怕了,“放開我!放開我1 她拚命掙紮著,手銬碰撞著床頭的鐵欄杆,發出哐哐哐的聲響,回蕩在空蕩蕩的上方,越發覺得滲人。 何斯帶著幾個男人進來,看穿著,破破爛爛的,多半是路邊的流浪漢,姚依凝一看,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姚小姐,好好享受容少送給你的大禮吧。”何斯站到床邊,嘴角噙著冷笑。 姚依凝求他,“不!何斯,你放我走吧,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1 唇角勾出一抹肅殺,何斯冷道:“姚小姐,做人不能太蠢,誰叫你沒腦子要去傷害溫小姐呢?你自己找死,能怪誰?” “不1姚依凝嗓音尖厲。 何斯挪開眼,向那六個流浪漢指了下桌上一瓶淺藍色的液體以及一把手銬鑰匙,“我不管你們誰是第一個,但給我記住,第一個完了以後,先把這瓶藥一滴不剩的給姚小姐喝下去,然後幫她解開手銬,你們再繼續,明白嗎?” 先讓姚依凝親身體驗一下被人強|暴是何感受,然後再讓她喝下冰藍,在攝像機鏡頭下跟一群流浪漢翻雲覆雨…… 不得不說,何助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內裡卻同樣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流浪漢們很久沒抱過女人,一瞧姚依凝那張臉,個個興奮得像見了肉骨頭的狗,口水直流,“是是是,明白,會記得。” 何斯挑下眉,“哦,還有一點,彆玩兒死了。” 流浪漢們點頭哈腰應著是。 交代完,何助理側過臉,朝姚依凝露出個殘酷冰冷的笑,“姚小姐,好好享受。” 姚依凝望著他的背影,哭著喊著,即使嗓子喊啞了也沒用。 容離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她! 流浪漢們朝她圍過來,有人按住她的腳,有人撕開她的衣服,有人在她身上亂拱亂親,惡心的臭氣熏得她吐了…… “藹—1 何斯正在外麵抽煙,聽到裡麵的傳出的慘叫,他輕晃下腦袋。 唉,不作死就不會死。 姚小姐喲,你腦子裝的是豆腐渣吧! ****** 清晨,明媚陽光照進屋裡,一室安寧。 手機震動聲吵醒了容離,他睜開眼,先是看看懷裡的丫頭,她正睡得香甜呢。他伸手拿過手機,瞥眼來電者的名字,眼底飛過一抹幽光。 抽出枕在她脖頸下的手臂,他輕輕拿開她搭在他身上的小手,然後下了床,仍然是去客廳接電話。 “父親。” 容書年聲音聽不出起伏,“姚依凝那事兒,是你派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