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容離非常忙,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度過,何斯和程越兩名助理出現的次數同樣明顯增多。 相比之下,溫馨的生活用兩個字足以形容——簡單。她自個兒都悄悄對喬嬸說,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跟小豬似的。 喬嬸笑她傻姑娘。 周一,簡堯回來了,一進屋就嚷嚷著肚子餓,叫喬嬸給準備吃食。 喬嬸笑問他乾嘛去了,怎麼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簡堯歎氣,說:“我是去拯救一個對哥最重要的人,你們沒看到,他半夜把我從被窩拎上飛機的時候還惡狠狠地威脅我,要救不活人,他就把我丟到太平洋喂鯊魚1 “嘖嘖,哥真凶殘1 他一邊吸溜著麵條,一邊控訴容離的暴行。 喬嬸習以為常,隻笑著問他還想吃什麼。 溫馨靜靜聽著,思緒裡泛起一絲漣漪。 原來那天晚上他走得那麼急,是因為一個對他最重要的人。 那麼,是誰能令他如此在乎呢? 吃飽喝足,簡堯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眯了會兒,他半睜開眼,懶洋洋地出聲兒,“溫馨,你的腳好沒?” 溫馨微微一笑,“嗯,擦了你給的藥,又做了兩次針灸,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 瞅了眼外邊兒明媚的陽光,簡堯說:“你整天在彆墅呆著很無趣吧,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溫馨眸光一亮,“可以嗎?” “當然,你又不是犯人,享有絕對自由。” 簡堯是典型的行動派,打定主意就去車庫挑了輛白色的保時捷,suv比超跑寬敞,更適合溫馨乘坐。 車開到庭院,喬嬸瞧著仍有擔憂,“簡少爺,你們要早些回來埃” “知道知道。”簡堯笑嘻嘻地扶著溫馨上車。 溫馨微笑著說:“喬嬸,我們先走了。” 保鏢原本要跟上結果被簡堯厲聲喝止,他歡快吹了聲口哨,發動引擎帶著溫馨揚長而去。 望了眼遠去的車屁股,喬嬸搖搖頭,返回屋裡。 算起來她有一個多星期沒出國門了,瞧著窗外的景色,溫馨彎起唇角,眉目輕攏上一層笑意。 簡堯偏過頭問她:“想去哪兒?” “唔,你決定吧。” “看電影咋樣?”簡堯摸摸下巴,輕輕一歎:“哎,活了二十二年,我還沒進過電影院呢。” 自從他立下決心起,他所有的時間花在了鑽研醫學上。如今難得有個假,他計劃好好體驗下年輕人的生活。 “你平時非常忙麼?” “嗯呐。”簡堯長長一歎,漂亮如寶石的眼睛裡流瀉出濃濃委屈,“唉,我的過往可悲慘了。哥那人啊,暴君!打小逼著我念書,我要沒考滿分,他就拿鞭子抽我,然後一身傷的還要餓著肚子罰跪一晚上……” 溫馨聽得目瞪口呆,“容離,容離他……” “太凶殘了,對吧?” 單純如小白兔的少女愣愣地點了下頭,水水的眸裡溢滿對簡堯的同情,她輕抿起唇,低頭絞著手指,“容離他也是……嗯,希望你好吧……” 她嘴笨,想不出安慰他的話。 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