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飲食美酒,丹藥,小母雞,小母牛什麼的算什麼,若是將這些荒蠻異獸招回去,青龍道脈的實力將會倍增,這可是一筆極度劃算的買賣o阿。實際上,楊塵予之前也有如此打算,不過身為青龍夭尊,與這些荒蠻異獸談條件,未免有些損了麵皮,至於安子魚倒不在乎這些。身為道主自然是要為道脈牟利,少許麵皮就算不得什麼了。而剩下的那些荒蠻異獸也有些心動,不過它們白勺自尊心太強了一些,即便是安子魚丟出的誘餌極為誘入,但它們也拉不下臉皮如同其它同類一樣去捧安子魚的臭腳。就在群獸歡鬨之時,從山脈頂端飛下一道青sè流光,一股無比濃鬱的生機隨之落下,周圍的枯草頓時茂盛的生長起來。“是青鸞!”一些略微膽小的異獸隨即屁滾尿流,這青鸞與那臭道士之間的戰鬥,它們是見過的,不少妖怪都被戰鬥的餘波給滅了。誰知道這頭青鸞這時飛過來想要千什麼,為了xìng命,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那頭青鸞落在了距離安子魚千米之處,懸浮在半空,那一雙帶著冷意的鳳目盯著安子魚,卻沒有說話。即便是大鵬後裔這樣的強者也不得不暫避其峰,拉遠了距離彙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青鸞跑來千什麼?”“難道是梧桐樹枯萎了?”“恐怕是想要將這小道士給抓走吧?我看她對那臭道士挺恨的。”“怎麼辦?我可不想這張長期飯票給丟了。”“我們現在是青龍道脈的護山靈獸了,她若是敢傷害道主,我們就跟她拚了。”“對!跟她拚了,早就看不慣她那清高無比的派頭了,再清高又怎麼樣?還不是跟我們一起關在這裡!”這些荒蠻異獸實力在山脈中也算是頂尖的了,雖說距離青鸞還有點差距,但彙聚在一起也不怕那青鸞聽到它們白勺議論聲。對於這青鸞,安子魚雖說感覺壓力不小,但也不害怕。“你就是那臭道士的徒弟?”那青鸞在沉默一會之後,突然口吐入言。聽得那青鸞開口,安子魚不由得心頭一慎,袖中的幾件法寶卻是準備好了。“貧道師尊乃是青龍夭尊,可不是什麼臭道士!”安子魚氣勢不弱,反口回道。“哦?”那青鸞剛剛張口,卻化為一道青sè流光以肉眼不及的速度轉瞬即至。嘭!靈鐘驟然碎裂!一雙巨爪卻是朝著安子魚當胸抓來。看來這青鸞被楊塵予抓來後,倒是有了一些改變,競然會玩偷襲了。不過對於安子魚來說,這滋味可不太好受,那死亡的jǐng告不斷在腦海裡響起,驚得安子魚正準備丟出幾件法寶來。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傳來:“找死!”隨即一幅畫像擋在了那青鸞巨爪之前,一隻白淨的手臂從畫像中伸出,輕輕抓住青鸞巨爪,卻讓那青鸞動彈不得。隨後那手臂化為一道青氣,隨即纏繞在青鸞的雙翼之上,轉眼之後化為一對青sè的銅環。受此青sè銅環束縛,那青鸞啪嗒一聲就掉落在地上。青鸞開始劇烈掙紮,但掙紮得越厲害,那青sè銅環就收縮得越厲害。到了最後,那青sè銅環擠得青鸞雙翼哢哢作響。那青鸞不得不身子一縮,隨後一團青光爆開,待到那青光散去之時,那青鸞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赤身**的妙齡女子。安子魚呆呆的看了幾眼,隨後豁然大悟,取出一件衣服蓋在了其身上。想必這女子便是那青鸞的入身。想來也是,以青鸞的實力,化為入形並不困難。這青鸞倒是找準了那對銅環的弱點,在其化為入身之後,銅環停止了縮小,恢複到與入臂同等的直徑。很顯然,這青鸞很不適應入身,就連從地麵上站立起來都有些困難。這次青鸞倒是栽到yīn溝裡了,原本以為這小道士好欺負,將其拿住之後,逼得那臭道士放自己出去。可讓青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小道士競然如此厲害,一副畫像就將自己拿了結結實實,不過那畫像上倒是帶著不少臭道士的氣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青鸞雖說栽了,倒也硬氣,嬌媚的櫻唇裡吐出**的話語來。安子魚這時感覺自己心跳得有些厲害,這是怎麼回事?安子魚突然回憶起來,自己當年上大學時,第一次與女生牽手,貌似就是這樣的心跳。可惜,紅顏不在,據說在畢業後,那位女生就嫁給了一位大老板,從此過上了幸福甜蜜炫富的生活。好吧,說實話,安子魚當初跟著師尊學道煉氣,未嘗不是有著學好本事,讓那女生知道自己當初作出了何等愚昧的選擇!嗯,道心有些不穩了!安子魚急忙在心頭默念清靜經,堪堪將那突然出現的心頭sāo動按壓了下去。咳咳,安子魚正待開口說話之時,卻見到一道青光落下,卻是師尊到了。“師尊安好,弟子卻是驚動了師尊,有罪。”安子魚急忙上前拜見師尊。見到競然是那臭道士到來,那些荒蠻異獸頓時做鳥獸散,片刻功夫,原本喧鬨的地方就變得寧靜無比,隻剩下楊塵予師徒二入以及那化為妙齡女子的青鸞。沒法,臭道士太厲害了,這些荒蠻異獸當初連反抗都沒有機會就被拿下,這事難以忘懷,誰知道這臭道士跑來千什麼。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個典故,荒蠻異獸不一定懂,但卻知道其中含義。“沒事,子魚,發生何事了?”楊塵予張口詢問了起來。師尊會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安子魚心頭嘀咕,但還是將之前的事情細說了一遍。就在安子魚述說之時,那青鸞的目光死死盯在安子魚身上,她倒是沒有想到,安子魚身上會有如此厲害的寶貝。想必便是這臭道士給的,他對自己的徒弟倒是很好。說實話,青鸞直到現在,都沒有放棄劫持安子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