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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來,快躺下。”她笑得詭詐奸狡,兩隻手在觸及秋海棠光溜溜、滑茲茲的手臂時,還故意順勢揩了兩把油,活脫脫一個混跡風月場的小流氓。時值初春,儘管房中燃著暖爐,但脫得幾斤赤-裸的秋海棠還是覺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胳膊上瞬時冒了一串雞皮疙瘩。她明明瞧見,卻裝作沒瞧見,隻是笑容猥瑣地盯著秋海棠哧溜的身體兩眼放光,看得秋海棠心中一抖,蹭蹭蹭地冒出幾縷寒氣。她目光不移,右手伸進左手的袖袋裡掏了幾下,先後掏出幾根繩子,一根木條,還有一支紅色小蠟燭。秋海棠看著她賊兮兮地拿著手中的三樣東西在他眼前晃動,雖不知她到底想做什麼,但心中已是生出了不好的預感,很強烈的預感。“等下,我們玩個小遊戲,你一定要乖乖地躺著,彆亂動啊。”她說得天真,還帶點誘哄的味道。將木條遞到秋海棠的嘴邊,她嘴角彎彎。“來,咬著這個。”待秋海棠怯怯地咬住木條後,她動作利索地將他的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彆牢牢地綁在了床頭和床尾。秋海棠心頭一驚,想要說些什麼,她卻未卜先知似的在他開口之前突然嚴厲地一吼:“不準把木條吐出來!不許說話!本宮討厭彆人在玩遊戲的時候說話!”旋即又恢複剛才一副溫柔的模樣。“聽話啊,這遊戲中間千萬不能說話,待會兒你若是興奮了,就嗯嗯啊啊地哼哼,本宮覺著,你哼哼的聲音絕對好聽。”秋海棠身形顫了顫,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墨惜顏的話給嚇的。興奮?他總覺得待會兒他會生不如死。他好想掙紮,擺脫這羞辱的姿勢,此種姿勢,好像那擺在砧板上的肉,可供人任意宰割。奈何墨惜顏身份尊貴,情緒還有些怪異,他不敢。聽見頗為興奮的腳步聲離開床邊,他轉首奮力地看過去,卻隻能看見墨惜顏點蠟燭的背影。燈火耀眼,她的身影隱在光暈的包圍下,鍍了一層黃色的光,有些朦朧,但他卻能清楚看見她另一隻手在興奮地揮舞。見墨惜顏轉身,他立刻扭轉了頭,閉上眼,心如擂鼓地躺在**,隨著她一步步的接近而往下沉。回到床邊,墨惜顏“嘿嘿”傻笑,俯視著躺在**那人,眸中光彩灼灼。“本宮來了,遊戲……開始。”話音剛落,手中的蠟燭緩緩傾斜,一滴紅色的蠟油,滾燙地,滴落在正下方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啪!”極其細微的一聲,蠟油濺開並迅速凝固,在粉紅色的肌膚上綻開一朵鮮豔紅梅。“唔!”秋海棠低低一聲輕吟,似痛苦似歡愉,但從他隱忍的表情和緊繃的四肢來看,便知道他此刻實為痛苦。墨惜顏看著那滴蠟油綻放,眼角一跳,心底閃過不忍。但一想到將來局勢,她便隻能將心底的不忍壓下,佯裝開心地時而“嗬嗬”,時而“哈哈”,笑得沒心沒肺很是欠揍。“好玩,真是好玩!”為了讓外麵的餘旋珞和葉可欣以為她是真的在玩遊戲,也為了讓秋海棠真的認為她是個有精神怪癖的神經質,她還得偶爾說這麼一句,雖然很是白癡,卻要讓那些或在明處、或在暗處的人信以為真。秋海棠一直隱忍著,不敢讓墨惜顏覺得他不聽話。候在外麵的餘旋珞聽著屋子裡的怪音,滿肚子好奇,很想知道裡麵的人到底在玩什麼,卻不敢在沒有命令,且旁邊還立著一個人的情況下偷看。葉可欣覺得裡麵的聲音有些異常,卻也隻是訝異地揚了揚眉,然後便假裝什麼也沒聽見地繼續望著夜空發呆。不知過了多久,在手中的蠟燭燒到了儘頭時,墨惜顏才停止了這場既虐秋海棠,又虐她自己的**。“來,本宮給你將這些梅花一瓣瓣摘下來。”變態地說著,她俯身,將那些一塊塊的小蠟油從秋海棠的手臂上,胸腔上和肚腹上揭了下來。每摳一塊,她便輕輕吹一下,似安撫,又似變態的另一惡心把戲,唯有她自己心裡清楚,每吹一下,她的心便抖一下,為她自己的殘忍,也為秋海棠的無辜。秋海棠緊閉著眼,不敢去看墨惜顏此刻是何種神情,卻因為視覺暫時關閉,其他感官反而變得敏銳。指尖微涼,細膩的指腹從他的肌膚上輕輕劃過,如豔麗花瓣墜入平靜水麵,激起他心中圈圈漣漪,生出些微輕盈的癢和顫栗,想撓卻撓不著。又似一寸寸折磨,緩慢的速度就像施行淩遲大刑那般,每換一個地方,都淩虐著他的神經。當微涼的指尖滑過他胸膛的位置時,也不知墨惜顏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從他敏感的粉嫩頂端劃過,激得他渾身輕顫,唇間不自覺溢出陣陣輕吟。聽見自己發出的羞人的聲音,秋海棠雙睫微顫,趕緊咬緊了唇間的木條,不讓自己再發出惹人遐想的呻-吟。將秋海棠的反應收入眼底,墨惜顏嘴角**了幾下。剛才那一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是一不小心便碰到了秋海棠的禁區。她知道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身體一樣,有些地方很敏感,但這樣一下便有了反應,還真是讓她吃驚了那麼一下下。眼角抽搐著,她加快動作將秋海棠手臂上僅剩的幾處蠟油快速剝下,然後拍了拍手,語聲輕快道:“好了,今天我們就玩到這兒,等明天我們再繼續玩。”說罷,她又“嘿嘿”詭笑兩聲,“還是你好,那個駙馬呀,每次本宮和他玩遊戲的時候都跟塊木頭似的,沒一點兒情趣,往後,本宮一定常來你這兒,常來看你。”秋海棠聞言,身形輕顫,閉著的眼中湧上些許濕意,浸出眼角反射著晶瑩的光。墨惜顏看見,卻眼簾微垂,假裝沒有看見。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她自顧自地說:“這是宮裡秘製的雪玉生肌露,有很好的駐顏功效,你平日可以用來擦臉或者擦身。要不,本宮這會兒就為你擦,或者你想沐完浴再用?”那聲音,夾雜著隱隱的興奮和躍躍欲試,一想到將有兩隻魔爪在自己身上如千百條蛇般遊移,秋海棠身形猛地一震,驟然掀開眼簾,眼神驚懼地盯著墨惜顏猛搖頭。見墨惜顏挑眉,他趕緊將嘴裡的木條吐了出來,“公主,萬萬不可!公主身份金貴,奴侍卑賤之軀,此等殘身怎敢勞煩公主大駕?奴侍等下沐浴後自己來就行了。”嗓子因為剛才的隱忍和壓抑而泛著特有的沙啞、低沉和性感。墨惜顏心房顫顫,目光閃閃,拿著瓶子的手悄然攥緊。不動聲色地平複著心底的那絲莫名紊亂,她笑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來吧,旋珞應該在屋外的吧?本宮這就讓他去給你準備熱水讓你沐浴。”說完,她體貼地傾身拉過被子為秋海棠蓋上,爾後飄然轉身,小跑著跑向門扉。在門扉前,她特意停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才拉開了房門。“旋珞,你快去準備些熱水,你家主子要沐浴。”聽到門響,葉可欣和餘旋珞俱是齊齊向她看來,她嘴角翹著,坦然迎視二人或好奇或沉靜的目光。餘旋珞悄悄地往裡麵瞄了一眼,但無奈門板遮擋著,什麼也沒有看見。憶起墨惜顏的吩咐,他不敢再做耽擱,躬身領命:“奴侍這就讓人燒水。”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又看了看此時已站正身姿的葉可欣,墨惜顏唇邊劃過一抹淺淺的笑意,繼而關上了門。回到床邊,她的臉上又恢複剛才那看似純真,實則讓秋海棠毛骨悚然的笑,然後唰一下拉開了秋海棠身上的被子。秋海棠之前便在空氣中暴露了許久,身體冰涼,剛蓋上的被子好不容易才捂出一點熱度,她這突然一揭,空氣冰冷的溫度瞬間再度將他席卷,冷得他直發抖。“旋珞已經去準備熱水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來,本宮替你解開繩子,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沐完了浴,我們……”說到此,墨惜顏故意一頓,尾音也刻意拖得老長,聽上去曖昧至極。“……再就寢。七姐說你功夫了得,本宮倒是想知道如何了得,希望,真的能讓人醉生夢死,一夜**。你不知道,那駙馬真真是一條死魚,躺在**動也不會動,每次本宮看到他都很倒胃口。你若是能將本宮服侍得舒心,本宮啊,將來一定找個時間將駙馬給廢了,讓你坐上那駙馬之位。”在床沿坐下,俯身靠近秋海棠,一手撐在秋海棠的身側,一手輕輕撩起他散落在頰邊的發絲在手中把玩,墨惜顏語聲魅惑地說:“本宮對你可是喜歡得緊,希望你一直都這麼乖乖聽話,你若聽話,本宮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本宮一定……狠狠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