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在他的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妖氣,這個人……難不成是天上的什麼真君下凡?白暖越想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性,否則又怎麼能夠解釋君疏影的實力呢?況且……白暖微微偏頭,想了一想,君疏影給她的感覺,雖有不太容易接近了一些,但是還救過她,應該不會是個壞人。至於不好接近,大概就同天上的上仙一般,大多數都有那麼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白暖這麼一想,就越來越覺得君疏影是天上真君下凡的可能性十分的大,她不由的有些激動,如果君疏影真的是天人的話,那麼是不是她可以找他幫忙,把她和墨盈的魂魄調換回來,這樣一切就回到原來的軌道上來,她就可以回到昆侖,可以見到師父、師兄師姐他們了!白暖心口狂跳,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久久平息不了。忽然腰被一旁被她忽略已久的葉雲笙攔腰攬了過去,白暖幾乎整個人就掛在了葉雲笙的身上,葉雲笙捏了捏她的臉頰,手上那柔嫩的觸感愈發的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他輕笑了一聲:“就這麼好看?好看的你都忘記我還在旁邊了?”葉雲笙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暖似乎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絲哀怨,“沒……沒有!”她連忙轉過頭去,心虛地想要解釋,卻正好對上了葉雲笙那一雙琉璃一般的笑眸,頓時心跳又漏跳了一拍。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覺得這種感覺似乎有些奇怪,甚至說不上來,怪怪的、不知所措的,似乎又有些不知名的甜在裡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暖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怎麼都沒明白自己這突兀而來的心情是意味了什麼。葉雲笙含笑瞥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去望著那頭已然打的差不多的戰場,道:“看來勝負快要分出來了,小白,我們也去湊個熱鬨吧。”“啊?”白暖還沒有明白過來,隨即又是一聲尖叫,被葉雲笙一把拎起直奔戰區。白暖覺得這一段時間她的小心臟簡直就是經受了各種各樣的考驗,尤其是現在,雖然有葉雲笙張開的結界擋著攻擊,可是看著外頭那激烈的、殺氣濃濃的法術爭鬥,她著實是心驚膽戰!特彆是當那些法術打在結界上頭時,她更是忍不住整個人一顫一顫的,總覺得下一秒這結界會破裂了似的。由於他們的突然加入,整個戰局又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原本處於劣勢的楚漠,居然扳回了一絲局麵,可是還沒等他得意多久,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眼睜睜地看著君疏影殺了個回馬槍,手中一道風刃直麵朝他撲了過來。楚漠大驚,可無奈自己的雙腳就好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牢牢地固定在地麵上,無法閃躲!他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搗的鬼,楚漠氣惱的望了望一旁袖手旁觀、隔岸觀火的葉雲笙,大吼了一聲:“葉雲笙你給我等著!”便強行提起全身的真氣形成一道屏障,硬生生地擋下這一擊,可是那後勁的力道還是讓他吐出了一口鮮血,此時腳下的禁製也解除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君疏影眼中寒意漸深,手中又是一道三味真火凝起,像是動了殺意,可還沒當他出手,葉雲笙抱著白暖落在君疏影和楚漠之間,紙扇輕搖,笑道:“君先生何必動怒,不過是普通的切磋而已。”“切磋?我可不這麼覺得。”君疏影淡淡地掃了一眼葉雲笙,眼光在他懷中的白暖身上停留了片刻,袖子一揮,便收了手,冷哼一聲“二話不說上來便動手,如若不是來取我的命的,那就是一個瘋子。”葉雲笙輕敲掌心,笑道:“君先生您還真的慧眼識人,這楚漠,可是青丘內出了名的武癡,既是武癡,又何來道理可言。”“葉雲笙!”楚漠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恨不得揍葉雲笙幾拳,要不是這個家夥來搗亂,他早就贏了好不好!楚漠滿心的怨念和不甘心。君疏影掃了掃方才身上沾上的草屑:“既然狐王認得他,那就麻煩你好好管教一番,可莫要和你內人一般……”說完他極有深意地又看了一眼白暖,白暖瞬間就想到了那天自己的不自量力,醇紅著臉咬著唇將自己埋首在葉雲笙的懷裡不敢抬頭。葉雲笙摟了摟白暖,眼中也有了一絲不悅,嘴邊卻仍帶著笑意道:“君先生放心,自家人我自然會好好管教,至於楚漠,可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楚漠此時已然開始磨牙,要不是身上受了傷,他早就想上去咬葉雲笙一口了,而葉雲笙心裡頭打的算盤,如今他也算是了解了一個七七八八。狐狸果然是狐狸,騙他來和君疏影打鬥,自己來獲取情報,然後用完了他就踢開,狡詐啊,真是狡詐!“哼。”君疏影又哼了一聲,轉身留給眾人一個冷冷的背影,碰的一聲關上了自己的門。葉雲笙呼了一聲,擦了擦額上的汗,忽然苦笑了一聲:“這個君疏影,果然厲害的很,和他不過說了幾句話,卻一直在對我暗中施壓,怕也是要給我一個提醒,讓我莫要同他對著乾,否則他不會手軟。”白暖聽的不是很明白,茫然地開口道:“這是什麼意思?”葉雲笙拍了拍她的頭,沒有多解釋,攬著她邁開步子就往回去的方向走。“葉!雲!笙!”被遺忘在原地的楚漠氣的都炸毛了,忍不住破口大罵“格老子的,死狐狸,你就這麼把我丟在這裡嗎?”葉雲笙停下步子,微微轉身,眸子往周圍一掃,偏偏沒有落在楚漠的身上,他一臉困惑地低頭問白暖:“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白暖看了一眼在地上被氣的又快要吐血的楚漠,剛想要點頭,就又聽到葉雲笙繼續說道:“看來是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的蒼蠅在嗡嗡嗡的亂叫,我們回去吧。”說著就化光跑了。“葉雲笙你給老子記住!!”楚漠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