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我要救他!(1 / 1)

媚狐 墨白千九 1032 字 4天前

()白暖也顧不上回頭,匆匆隻回答了一個“恩。”字便也顧不得再說些什麼,徑自帶著葉雲笙趕路。直到臨近了墨盈和墨瀾居住的洞穴,葉雲笙的眉頭也愈發緊蹙,這一路的血跡和白暖的態度來看,恐怕是墨瀾出了什麼事了。即便說往日裡兩人再不對盤,可墨瀾受傷一事可能涉及到了狐族以及青丘的大事,葉雲笙自然也不敢怠慢,不等白暖將他帶入洞府,隻身化光而入。白暖一轉頭隻看到葉雲笙化作一道白光,嗖的一聲就穿進了洞府,她微張著小嘴,揉了揉眼睛,突然猛地一拍腦袋,她怎麼就忘了,像葉雲笙這種修為的,化光而行不過是小伎倆而已,自己居然還浪費了那麼多時間拉著他走山路,簡直是笨死了。心裡頭雖然這麼想著,但是葉雲笙既然這麼做,想必就是願意出手救墨瀾的,這樣的話,墨瀾的傷因該是會無礙的吧……如此這般地思索著,白暖的腳步也不敢停,提著裙子便進了洞府。石**葉雲笙正為墨瀾運功療傷,白暖不敢打擾,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站到一旁的角落靜候著。她就見著葉雲笙如同觀音坐蓮一般盤坐在石床之上,整個人被一層銀白的柔光所包圍著,他指尖輕掐了幾個法決,輕抵在墨瀾的背心之上。白暖看不懂這種術法,手決很是奇怪,與她知道的任何一個治療的法術都不一樣。白暖暗自猜想,或許這正是狐族自己特有的修補內丹的法術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暖等的整個人都昏昏欲睡了起來,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睜著一雙朦朦朧朧的睡眼盯著**猶如入定一般的兩人。忽然,葉雲笙身上的光芒漸盛,逐漸從單一的銀光轉為七色的彩光,照耀的整個狐狸洞內格外的絢爛奪目。白暖目瞪口呆地看著光暈之中的葉雲笙那一頭烏黑的長發漸漸地轉為銀白色,而緊接著下一秒,葉雲笙睜開了眼睛,那雙幽深的黑眸如今卻是淡淡的金色,眸中波光流動,白暖隻不過看上了一眼,就感覺無法將目光從現在的葉雲笙身上移開,連帶著胸口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窒息感。她仿佛能夠聽到胸腔中那顆跳動的心臟,漸漸的、漸漸的**起來,這樣的葉雲笙,整個人即便不使用媚術,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整個人就猶如渾然天成的美玉一般,散發著自身的光華,讓人移不開目光。沒過多久,葉雲笙身上的彩光漸漸地淡了下去,整個人又恢複了那黑發黑眸溫潤如玉的摸樣,就好像先前白暖看到的那個白發的葉雲笙是錯覺一般。葉雲笙將仍在昏迷之中的墨瀾在**安置上,自己則用袖子略微拭了拭額上沁出的汗珠,跳下床來,衝著仍在對著他發楞的白暖微微一笑,朝她招了招手:“小白,過來。”白暖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屁顛屁顛地跑到了葉雲笙的麵前,那模樣就好像身後有一條尾巴在拚命的搖擺似的,格外逗人。白暖滿目期待地望著葉雲笙:“我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了?”“哥哥?”葉雲笙挑眉凝視著白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於白暖對墨瀾使用這樣的稱呼很是滿意,他伸手戳了戳白暖的臉頰道:“你要聽實話嗎?”白暖撅了撅嘴:“這是自然的。”難不成這麼攸關性命的事還能拿來開玩笑,不聽真話還能聽什麼?“以我之力隻能不讓你哥哥所受的內傷繼續惡化下去,但是要完全治愈這反噬之傷的話,隻有拿到那朵白玉蓮。”葉雲笙淡淡道。墨瀾所受的傷並非隻是禁術的反噬,在外頭必然是遇到了什麼強大的對手,再加上反噬的作用,幾乎要將墨瀾的內丹毀去。如今要救他唯一的方法真的隻有取到那朵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仙藥白玉蓮,否則的話墨瀾的內丹會一日比一日的虛弱,直至完全碎裂,化作灰燼,而墨瀾也會就此從這個世界上形神俱滅。“可是,那朵白玉蓮不是和靈獸大蛇相輔相成,傷害任何一個,另外一個也會造成同樣的傷害,若是大蛇死了,白玉蓮也會毀去。這樣的話,我們要怎麼從靈獸的看守下取回白玉蓮呢?”白暖急道,如果拿不回白玉蓮,這是不是說明墨瀾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救治了呢?“其實也未必……”葉雲笙遲疑,抬眼看了一眼白暖道“實際還有那麼一線生機。”白暖聽他這麼賣關子著實有些不耐煩,急切道:“有法子的話還不快點說出來。”葉雲笙見她這麼擔心墨瀾,多少心裡頭是有些吃味的,不過他還是明白大局為重這個道理的,他細細為白暖解釋道:“若非是青丘各族的族長,是不會有人知道,每月十五月圓之時,正是那條大蛇力量最弱的時候,若是能趁它意誌最薄弱的時候,從精神上控製住它的,那麼救人也不會有太大的難度。”白暖低頭掐指算了算,離十五月圓不過幾日的功夫了,如果這是唯一可以幫助墨瀾的方法,那麼無論如何她也要冒險一試,即便這並非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但畢竟,自自己成為墨盈之後,先不說墨瀾因為戀妹情結所產生的那些曖昧舉止,可是對她還很是照顧的,甚至,上次還救了她的性命,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坐以待斃,看著墨瀾就這麼死去的。就算成功機會隻有小小的一點點,她還是會努力的!白暖下定了決心,抬起臉來時,眼中一片堅定的神色,她開口對葉雲笙道:“我會替哥哥取回白玉蓮的,請族長一定要救他。”葉雲笙皺了皺眉每天,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不行。”白暖一愣,立刻反唇而向:“為什麼不行?”她握緊了拳頭,一幅你不讓我去我也要去的摸樣。葉雲笙歎了一口氣,看著白暖的眼神充滿了擔憂和無奈:“我的意思是,光你一人去不行,以你如今的道行,恐怕還沒把大蛇降服,你自己就先被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