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河對岸的白衣男子這一舔不得了,舔的白暖周身又開始燃起了麻癢的感覺,燒灼的她無力的擰來擰去,兩手不停的推拒著,幾乎本能的開始抗爭。binhuo.正在撕扯間,河對岸忽然間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響,墨瀾回頭,卻見那河中的水波突然間勢如浪濤般的朝著兩個人襲來,白暖驚的瞪大雙眼,而墨瀾隻來得及伸手一擋——嘩啦一聲,被澆個透濕。“這男人。看來是不喜歡我在門外撒野。”墨瀾浮唇,抹了抹臉上的水,拍了拍白暖的臉:“好了,被潑的瞬間沒了感覺,跟哥哥回洞府吧。”白暖揪著衣領,被伸手拉起,墨瀾先轉身踏出的草叢,而後是她。在臨走前,白暖又回頭看了眼河岸對麵,那個白衣男人又再次出現,琥珀色的眸子毫無波瀾的看著自己這邊,她麵色微微一紅,覺著此人與師傅有些相像,隻是他似乎更加清冷一些。隻是她無奈的哀歎了聲,也許在對方的心裡,自己和那些狐狸洞裡的到處胡來的狐娘子們沒有什麼區分。這一日,她終於百般煎熬的撐了過去。到了第二日清晨,她從床榻上爬起來,卻未曾看見墨瀾的身影,下了床,拂開洞口的亂草,便瞧見他已經精神奕奕的在外頭練槍。墨瀾的槍法還是十分高強的,時而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時而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還輕盈如燕,起勢驚人;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每一槍都夾帶著雷霆一般的力量,仿佛穿刺過去,一座山都可被穿透,殷紅的玄光在槍外隱隱閃爍,每擊出一個動作,都畫出非常漂亮的蓮花寶印。白暖剛要說話,卻瞧見那槍直直的朝著自己而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拚力擋住,弧光頓顯,把那槍擋在了外頭,支撐了片刻後,她單臂便開始軟麻起來,瞬間跪倒在地。墨瀾笑了,收了槍,過來扶起白暖,“大早上的便來和哥哥請安,這可受不住。”白暖當然不可能和他撒火,微微撅嘴後,嬌嗔著說道:“哥哥,我想去山腰處的河澗裡沐浴,可好?”墨瀾打量了下晨起的日光,“現在?”“嗯!”白暖頻頻點頭,還軟軟的喊了句:“哥哥……”白暖已然曉得墨瀾最歡喜自己這般喊,果然沒多久,寵溺她的墨瀾便繳械投降,“好了,早去早回便是。”經得了墨瀾的同意,白暖便轉身朝著山道走,心裡頭還在盤算著,昨日打聽來的路線,應是沒錯,此處往山道下山,再經由河道小徑一路北行,大約便會出了山。這半山腰處,便會有河水的源頭,山泉水激蕩而下,正好彙聚成了一汪又一汪的天然溫泉,所以很多狐族的女子,都會在這裡沐浴。白暖走的很急,生怕被墨瀾發現,把自己給抓回去嚴刑拷打,她不怕葉雲笙,還就對墨瀾又怕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