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洞中一戰(1)(1 / 1)

她們公主很少怒,可是一怒的話,那就是她們承受不起的。 “醒行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凝香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公主,這是烈太子著人送來的信,那人還在門口等著回話。”那宮女趕緊將手中的紙雙手遞了出去。 “該死!你不早說。”凝香眼神一厲,起身,一把奪過那宮女手中的信。 紙上如是說:事出突然,本殿不能赴公主今日之約,若是公主願意的話,本殿有一個提議,可否請公主與本殿同行? 這是要讓自己跟他私奔?凝香反複看著紙上內容,原本滿是陰霾的眼中蕩滿笑意,依照這字裡行間的意思,那烈太子是對自己有意了。 “去回了那人,就說本宮同意了。”須臾,凝香公主朝一直跪著的宮女吩咐道。 那宮女趕緊離開。 “快,小環,趕緊替本宮準備換洗衣物,烈太子肯定在等著本宮了。”將那封信小心地收了起來,凝香吩咐為自家公主高興的丫鬟。 “是,公主。”那喚作小環的宮女笑道。 沒多久,從皇宮側門使出一亮不起眼的馬車,經過城門時,守門侍衛嗬斥一聲:“站住!什麼人?” “放肆,本姑娘可是凝香公主的貼身宮女,公主吩咐本姑娘去外麵買些東西,怎麼,是不是要我們公主親自來才能放行啊?”小環刷的一下掀開車簾,朝那兩名侍衛輕蔑地說道。 那兩人一聽是公主,立即收起手中的長槍,放馬車出去。 馬車行駛很遠之後,車內隱約傳出來剛剛小環的聲音。 “公主,為何不走正門?”小環問。 “你以為父皇會放本宮離開嗎?現在烈太子並沒有對本宮表現有多熱情,父皇不會冒險讓本宮直接跟太子走的。”如玉珠落玉盤的軟脆聲音緊接著響起。 “那皇上要是現公主跟烈太子不見了,豈不是會很生氣?”小環還是有點擔心。 公主這一舉動完全是不給自己留後路,若是太子對公主無意,那公主豈不是得不償失?小環想著,臉色突然一差,但是轉念一想,公主如此秒人,那烈太子又如何會不動心。 小環暗罵自己的瞎操心。 “公主,已經到彆院了。”這是,外麵趕車的小太監低聲稟報道。 “小環,你看本宮今日這妝容可還算好?”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即使美如凝香公主,也免不了俗,她擔心自己身上有不周到的地方,讓烈太子心中反感。 小環仔細端詳了自家公主絕色容顏,笑道:“哎呀我的公主,這世間還有比得過公主的嗎?您就放心吧,奴婢保證等會兒烈太子見了公主一定會驚豔的。” 聽到這樣的話,凝香公主這才現自己手中的錦帕已經濕透,白嫩纖長的手指微微泛著白,她現在可是孤注一擲,其實她心底也明白,自己是無路可走了,青翼王必將滅了裡奇,即使她事先提醒自己父皇,也挽回不了什麼,所以,她隻能另謀出路,若是青翼王跟烈太子都為自己傾倒的話,那麼她的後路還寬廣些,但是昨日的宴會上,她明白青翼王心中隻有他的王妃,所以,現在自己隻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烈太子身上。 至少一直傳聞烈太子是喜愛沒人的,希望她的這張臉能為自己帶來好運。 凝香公主深吸了口氣,按捺下不規則的心跳,臉上揚起一抹無可挑剔的笑容,這才下了馬車。 彆院門口,秦東秦西一左一右站在門口,他們臉色現在還是蒼白的,想著剛剛自家王爺那詭異的臉色,以及突然的決定,兩人不禁頭皮麻。 見一輛還算樸實的馬車停在門口,不用想也知道是凝香公主來了,兩人無奈相視一眼,見一個覆著麵紗的女子下了馬車,兩人立即問道一股異香,不用想也知道下來的是何人,秦西上前,抱拳道:“可是凝香公主?” 小環小心扶著凝香公主的胳膊,朝秦西回道:“是我家公主,敢問烈太子是否在彆院?” 儘管裡奇是小國,但凝香公主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所以,該有的矜持還是必須要維持的,而且,她卻是也是沒講這兩位守門的侍衛放在眼中。 這當然不能怪這位公主,畢竟作為公主,從小所受的培養便讓她嚴格恪守尊貴卑賤之分,凝香公主不知道的是她如此傲然的架子也是她留給秦東秦西不好印象的開始。 秦東秦西也在心中腹議,怪不得自家太子看上的是青翼王妃,而不是眼前這位據說是天和大陸第一美人的凝香公主。 人家青翼王妃從不把青翼王身邊的東方及和簡洛看做是下人,就是對作為敵對方的他們家太子的屬下,也就是他們,青翼王妃也是不吝笑容。 人都說看人的品行就要看那雙眼睛,青翼王妃的眼睛的純然的,裡麵沒有絲毫雜質,即使是憤怒,裡麵同樣沒有扭曲,這大概也是自家太子傾心那位王妃的原因吧,可是這位凝香公主那雙迷人的眼中卻是深不可測的,裡麵有傲然,有不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意。 不過這一切都被很好地掩飾在她高貴的模樣下麵。 秦東秦西一直跟著秦烈,經曆過很多,所以,這位凝香公主即使掩飾的再好,那種不符合長相的狠意霸道偶爾也會顯現出來。 “凝香公主裡麵請,我家太子已經等著公主了。” 凝香聞言,心中一喜,難道烈太子一早就在等著自己了?那是不是可以斷定他對自己果然是不一樣的? 心思百轉,凝香公主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由小環攙扶著往門裡走。 秦東秦西搖搖頭,他們現在已經完全摸不著自家太子的心思了,明明是看上了青翼王妃,為了又要帶著這位凝香公主上路,難道是要向青翼王炫耀這位公主了美麗? 兩人跟在凝香公主的身後,進入正廳。 秦烈此刻正半躺在錦塌上閉目思索。 赤色長海藻般順滑,錦緞一樣地鋪呈在錦榻上,偶爾一小撮覆在他白皙的臉上,讓整個人妖邪無比,微卷的睫毛打在眼瞼處,使得他邪佞的臉上又多了一份稚氣,薄唇緊抿,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讓旁觀者忍不住跟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