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太子從來沒缺過女子,這一點上太子就輸了一大截,但這話秦東隻能在心底對自己說,他可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對自家太子建議。 不久,魅姬便打扮的施施然進來。 依舊是一張畫的精致的臉,妖嬈的身段,魅惑的笑容,魅姬雖是臨均人,卻沒有一般臨均女子打粗大的身段,倒是比朝鳳很瀾漢女子還纖細。 魅姬也高興,太子已經十幾日沒有找自己了,當知道太子招自己侍寢時,她激動的手都抖了起來,急忙收拾好,以便用最美的姿態見太子。 看著眼前寬衣解帶的女子,那喜上眉梢的表情讓秦烈心底一片厭惡。 腦中自然閃現一張清絕的容顏,那不施粉黛的絕色小臉,純然的眼神,不做作的動作,再看看眼前這迫不及待的女子,秦烈冷喝一聲:“滾。” 他不得不承認,那女子的容顏閃現在自己腦中時,自己對其她女子已經失去了興趣,就連以往的那種敷衍自己都做不來了。 秦烈的一聲冷喝讓魅姬一怔,她臉色刷的白了。 自己來侍寢,後院的女子都知道了,若是剛來就被趕了回去,她會被笑話一輩子的,魅姬眼眶紅,她軟軟地說道:“太子,魅姬可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還望太子能饒過魅姬。” 以往,她每次用這種語調說話,太子都會立即撲過來,她相信這次也是一樣的。 但是,回答她的卻是秦烈毫無感情的話:“來人,將魅姬送到紅院,既然你想伺候男人,那麼本殿就準了你。” 紅院是臨均除了小倌館最有名的****。 一聽秦烈的話,魅姬傻了,她如何也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狠心,一句話就將自己打入了地獄,魅姬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哭喊著懇求道:“殿下,求求你,不要講魅送到紅院,魅姬知錯的,殿下,求求你饒了魅姬吧?” 魅姬這一哭,剛剛畫好的精致妝容頓時花了,整張臉像調色盤一樣,讓人看了厭惡,秦烈揮手:“趕緊帶走。” “殿下,魅姬伺候你這麼長時間,難道殿下就沒有一點不忍心嗎,殿下,饒了魅姬吧,魅姬知錯的。”魅姬的聲音越來越遠,秦烈麵無表情地盯著空中。 心中一陣空虛,那是自己想要的卻得不到時的空虛。 “隻有得到了你,本殿的人生才算圓滿,離歌,你注定是本殿的。”秦烈對著空中喃喃自語。 此刻的離歌正在翎墨的懷中睡的香甜,翎墨一邊輕拍著她的背,一邊心中思忖。 現在這不是自己的地盤,一切都不能隨心所欲,看秦烈的架勢,他不會這麼容易讓自己走的,那麼,自己改用彆的手段了。 將離歌放置好,翎墨小心起身,往外間走去。 “陳思。” “王爺,屬下在。”陳思立即出現。 翎墨望向微微泛白的天空,冷聲吩咐道:“通知二隊,三隊,本王會帶著王妃從那條路走,現在讓他們清除道路。” “是。”陳思閃身出去。 陳思剛走,簡洛已經回來,精靈貂站在他的肩上,見到翎墨,簡洛道:“王爺,秦親明日起將會臥床不起。” “嗯,你現在送信給秦鐘,說本王可以祝他登上皇位。” 秦烈阻止自己離開,那麼他同樣會給他找絆腳石,秦鐘,雖然能力不行,可是野心卻不小,秦烈沒將他放在眼中,他卻將秦烈作為眼中釘,若他猜的不錯,與曲城城主勾結的應該就是這位不安於王爺的秦鐘的。 “是。”簡洛放下精靈貂,閃身出去。 小黑很自覺地回到銀狼的旁邊,四肢一伸,趴在了銀狼的肚子上,接著剛剛的夢。 天空中,厚厚的雲層慢慢散開,橘紅色的朝陽笑看著大地,同時等著即將上演的一場變動。 翎墨看著漸亮的東方,眼中一片冷意。 “墨,墨,你在哪?”離歌微微沙啞的聲音在內室響起。 第二日,一聲驚呼從臨均皇宮裡出。 眾大臣還來不及整理裝束,便紛紛從家裡往皇宮裡趕去,一路上,大家奔走相告,皇上昏迷雖是大事,可整個臨均早已被太子秦烈控製,所以,即使眾人臉上滿是焦急,但心中卻沒有過多的擔憂,他們相信太子會比皇上更適合做一個國君。 秦烈同樣一早就被排隊在太子府門前等著的眾大臣叫醒,伸了個懶腰,昨夜他沒有阻止離歌的動作,就說明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整個臨均,自從母後不在了,他就沒當這裡是自己的家,秦烈想要的是整個天和大陸,隻有將江山掌握在手裡,他才能真切地覺得自己還活著。他知道翎墨沒遇到他的王妃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他們想要掌權不是因為全天下百姓,不是因為貪戀權勢,而是覺得空虛,覺得隻有做出些什麼事才能證明自己來過這世間一遭。 慢悠悠地吃完早膳,又換了一件象征太子的明黃錦袍,秦烈這才不緊不慢地朝太子府門口走去。 “見過太子。”已經被曬得滿頭大汗的眾大臣心中長籲了口氣,紛紛行禮道。 秦烈袖袍一揮,看也不看那些熱的暈乎乎的老頭們,上了車輦,徑自往皇宮方向行駛,那些大臣也不敢有異議,他們亦步亦趨地跟著,生怕晚一點就會激怒了太子,這太子雖然有掌握天下隻能,可是他喜怒無常啊,自己不小心的一句話,或是一個動作都能觸犯到太子,到時連怎麼死的懂不知道。 皇宮裡,皇帝寢宮。 皇帝臉色毫無異常,可是就是沉睡不醒,一旁十幾名太醫忙得團團轉,各種方法都用過了,皇上卻絲毫沒有起色。 眾人見太子,均躬身請安:“太子殿下萬福!” 秦烈桃花眼一挑,血紅雙眸掃了一眼熟睡中的皇帝,暗自點了點頭,不錯,這精靈貂還真是不可多得的小東西,據說這精靈貂認主是很挑的,現在是那女子的所有物,那麼也就是說那女子絕對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秦烈摸著下巴,一邊感歎自己的眼光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