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為你而戰(1 / 1)

公瑾依雪剛要運氣武力輕功,奔上台去,卻被後麵的南宮逍遙緊緊的抱在了懷中,用下巴蹭了蹭公瑾依雪的手背。“雪,這場讓我上吧,我不能說後麵也許更強大的人,等著你來撐場麵。我隻能說這場戰爭我不會輸,我要保護我自己的女人。而欺人該受到懲罰了,光明正大的懲罰。”公瑾依雪看著南宮逍遙眼中無比認真地神色,終究點了點頭,如南宮逍遙,能忍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一抹雪白素衣,一頭青絲隨風揚起,手中握著一把亮眼的銀劍,烈日當下,站在了比武台上,陽光將那原本閃亮的銀劍照射的更加光芒無限,南宮逍遙往比武台上一站,那強大的氣場立刻形成與隱帝分庭之勢。“哈,公瑾依雪,你不敢和本帝比鬥嗎?居然派出來一個小白臉與本帝比試,你想死也不用這麼積極吧?”浩風淩日一出口,知道南宮逍遙身份的眾人,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麼感覺?狂!還有什麼感覺?找死!浩風淩日本就不是上次攻擊尋沐陽和慕容紫顏的隱帝了,隱世一直守著鳳舞森林的深處,早已經形成了一種狂妄自大的本性,此時的浩風淩日就是那麼一個代表。公瑾依雪暗暗罵道,白癡!站在台上的南宮逍遙半分生氣也無,隻是那雙深邃而閃亮的雙眼,望著浩風淩日,那目光中仿佛看到,隻是一個死人。“開!始!吧!”一字一頓間,將身上的氣勢加大,每一個字一出,浩風淩日都要向後退半步,當三個字已經說完,浩風淩日整整向後麵退後了一步半。這還僅僅是勢的威壓,和本身的實力無關。“你找死!”浩風淩日瞬間雙手中多了一根白色的魔法杖,在純白色如同透明一般的魔法杖的頭上,鑲著一顆青色的晶石,晶石中的元素流轉快速,也在空氣中不停的吸收著元素。公瑾依雪還是第一次看到隱世的法杖,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作為祖宗級彆的煉器師,她一眼就看出了法杖的奧妙之處,法杖的青色晶石,為風係晶石。此柄法杖有著彙集元素,儲存元素,並且能夠提升攻擊程度。對於一個後勁不足,魂力匱乏的魔法師來說,這樣的一柄法杖,發揮了不可磨滅的作用。當浩風淩日運起了魔法杖,沒人聽到他口中默念什麼,公瑾依雪看著依舊毫不移動的南宮逍遙,暗歎糟糕,隱世的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身體羸弱,如果能夠被武士近身,那麼打敗他們輕而易舉,如若讓他們的咒語念完,強大的攻擊力讓人歎為觀止,躲避不及,秒殺也是意料之中。隻見浩風淩日的口語念完,嘴角發出了猙獰的笑聲,看到南宮逍遙的位置,一道如同天雷一般的風形漩渦支起,而站在那裡的南宮逍遙居然感覺到頭腦中有些暈眩,暗歎一聲糟糕,輕敵了,然後利用自身的突破技能,首先打開了傾情劍的防護陣,然後提高體內的武力,一個瞬移,躲過了風係漩渦的攻擊範圍,除了身上的白衣有一些淩亂外,並沒有受到傷。“你很命大。”看著眼前依舊完好無損的南宮逍遙,浩風淩日碎了一口,陰狠的說著。而南宮逍遙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握緊了手中的傾情劍。一個瞬移,閃到了浩風淩日的右側,浩風淩日快速加了一個小旋風運行腳底,向自己的左側退去,隻是沒想到南宮逍遙向他的右側瞬移,隻是一個假動作,由於速度過快,當向右側瞬移的瞬間,左腳向左側行去,而留在右側的隻是一個殘影,加上浩風淩日的配合,將整個後背暴露在了南宮逍遙的麵前,南宮逍遙運行劍訣,一個分身飄起,腳踏在了浩風淩日的右肩之上,然後空中翻轉,劍掃下方。而那劍氣外泄,整整掃掉了半個比武台,浩風淩日的旋風瞬間飛上空中,躲過了一個清掃,而南宮逍遙的斜刺也已經襲來,那銀色長劍整整的刺入了浩風淩日的肩膀,當南宮逍遙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浩風淩日,然後劍快速的在他肩膀抽出,身體橫旋一百八十度,頭向前看,劍在身後,銀白色的劍身依舊如初,沒沾上一點腥血,而浩風淩日卻感覺到了那來自肩膀劇烈的疼痛,而且身上的魂力仿佛找到了一個缺口一般,不停的外泄,整整半分鐘過去,浩風淩日肩膀上的鮮血才奔湧而來,加上浩風淩日身上的魂力外泄,外表從一個青發青年人,瞬間變為了一個中年人,臉上居然長起了皺紋。“你——”浩風淩日捂著自己的肩膀,然後猙獰的目光看向前麵依舊背向自己的南宮逍遙。南宮逍遙優雅的轉身,然後看向此時的對手,居然少了一份玩味之色。“認輸,還是死亡。”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一般,能夠讓人看到無數的鬼魂撕抓著自己的身體,浩風淩日膽戰心驚。顫抖著自己的嘴角,看向前麵如同死神一般的白衣男子。“我——認輸,我認輸。”仿佛怕人聽不清楚一般,第二聲大聲的喊著,南宮逍遙看都不看他的轉身走回了自己的陣營,當回到自己的陣營,看向自己今生摯愛的女子,綻放了一個魅惑的笑容,那冰冷的男子,瞬間如一個溫和的天使,從冰冷的冬季,一下子到夏天的改變,讓人傻愣愣的看著那裡,整個賽場,沒有一絲聲音。直到公瑾依雪走上前去,抱住了那個為她而戰的男子,偎在他的懷中,她從來都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她更加無視彆人的閒言碎語,她此刻感動的內心,波濤洶湧中,隻想抱住那個隻有在自己麵前如同陽春三月的男子。第二局,公瑾依雪方獲勝,毫無疑問。而隱世付出的代價卻是隱世隱帝浩風淩日整身魂力儘失,從一個大陸巔峰的強者,到了一個一無是處毫無魂力的無用人,即使不看任何人的目光,就是他自己都感到落入了地獄。當他那憤恨的目光掃向罪魁禍首的人,看到了那相互依偎的男女,眼中的恨意越濃,滿眼如同充血一般,變為了赤紅。當第三聲鼓聲響起,上台的人身著大紅袍,自北辰隱世的陣營中走了出來,站到了台上,公瑾依雪安排慕容世家的人上了台,並且安排道,隻許贏,必須輸。此時上台之人,正式慕容世家少主,慕容欣,也是擅用柳琴為樂器之人。而紫顏脫離慕容世家,並且上次的受傷,都與此人脫不了任何乾係。當慕容欣走上台的途中,公瑾依雪的唇邊掛著淺笑,利用密語傳音對慕容欣說道。“隻許贏,不許輸,否則就用慕容一家的命陪葬吧,當然還有……”公瑾依雪並沒說下去,隻是慕容欣走在半路的台子上,差一點一個顫抖,從台上掉了下去,一雙眼睛毒辣的看向公瑾依雪,而公瑾依雪淺笑如常。故意輸掉嗎?慕容欣不敢賭,她一雙眼睛看到了於家堡的下場,祖輩的血誓在,她就不能耐她分毫,隻能自己將恨放在心底,就連家族中的長老此時都是對世主唯命是從,就連自己的命令也不聽一分。想輸,又不敢輸的憋氣,讓那個一直高高在上,讓家人捧在手心中的天驕之女,此時喘不過氣來差點直接憋死自己,然後化氣為力量,一步一步狠勁的往比武台的台階上撒氣。“你不怕她反撲?”南宮逍遙看向懷中的女子,隻是她卻搖搖頭,暗歎一句,她不敢!她不光不能故意輸,還必須贏,不管付出的是什麼代價。她是一個記仇的人,更是一個護短的人,紫顏當初差點丟掉性命離家,就是因為此女的詭計,紫顏上次回慕容世家,也是因為此女差點沒命回來,她想想都感到後怕,此時能夠製住此女,她又如何不為她的紫顏報仇呢?這種直係血脈,為了名利不擇手段,陷害詭計,不知道用了多少。就算慕容紫煙奶奶回來,她依舊如此乾,此女留不得!“慕容世家,慕容欣請教。”站在台上的慕容欣,已經漸漸平複了心中的憤怒,看向了對麵同樣是一個女子,女子身著大紅袍,就連頭上的發帶也是同樣的火紅,手中拿了一把如同火焰一般的火紅法杖。“北辰雲。”公瑾依雪身後的北辰烈看向那個比武台上的女孩,歎了口氣,如若說北辰世家唯一能讓他們兄弟留戀的,便隻有北辰雲,北辰雲對這對幼年喪失父母的兄弟,照顧頗多,北辰雲就如同母親一般,給他們溫暖,沒想到有一天,卻是雙方站在敵對的陣營,必須分出一個勝負。而北辰雲仿佛感受到了北辰烈的那聲歎氣,一雙美麗的鳳目直直的望向了公瑾依雪的身後,看到了緊挨著的那雙兄弟,此時都身著黑衣站在了公瑾依雪的身後,而那雙望向他們的鳳目此時終於有了情緒,不再如同最開始那樣冰冷和僵硬。請牢記本站域名:g.xx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