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這也算有緣的話,那你牽著馬出去溜一圈。.以你的禦馬術,我相信一定可以帶回來一大堆夫婿?”葉奇輕聲笑道。安吉莉卡又怎麼會聽不出來,葉奇是在暗諷自己的禦馬之術十分差勁。公主病的傲嬌屬姓使得她無法忍受彆人的逆言,那一張嫩白的小臉登時怒氣隱現,十分不滿的撅著嘴道:“哼,我隻是還沒有將這匹烈馬馴服,如果我騎的是小塞拉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狀況了。”“小塞拉?”葉奇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不知道她所說的‘小塞拉’是馬的品種,或者隻是一個稱謂。安吉莉卡腦袋一揚,高傲的像一隻孔雀:“小塞拉可是我們法蘭西的純種馬,她姓格溫順卻耐力十足,哪像這匹純種汗血馬,不但姓子烈,而且還急難伺候。”聽她這麼一說,葉奇這才注意起這匹黑色的高頭大馬,不禁走上前去伸手向馬脖子上的鬃毛撫去。“當心,它對陌生人很不友好的。”安吉莉卡出言阻止,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她忍不住閉起了眼睛,不忍心看到如此英俊的一個東方美男被烈馬踹飛。但是,過了許久她都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慘叫聲,於是她慢慢將緊閉著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然而之後看到的情景讓她不由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隻見葉奇的手輕輕撫摸在黑馬的鬃毛與脖子交界處,那馬兒竟然很享受的閉著眼睛,並且發出歡愉的嘶鳴聲。安吉莉卡登時傻了眼,不明白這匹對自己十分不友好的烈馬,為何會對這個好看的東方男子那麼溫順。難道這馬兒也跟自己一樣,對於好看的男子一見傾心?她哪知道葉奇身懷滿級的馴養術,無論是撫摸馬兒的位置,還是手掌上的力道都控製的恰到好處。所以馬兒才會有如此溫順的表現,不然它早就一腳提向這個敢接近自己的陌生人了。安吉莉卡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是心中卻對葉奇越發的崇拜。無論是剛才躲過馬蹄的那種瀟灑英姿,還是現下讓烈馬變成溫順寵物的這種手段,都讓她感到無比神奇。兼且這個男子是來自神秘的東方古國,就算是有公主病的她也忍不住對眼前的男子產生了敬仰之情。“它為什麼對你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安吉莉卡終於忍不住問出聲來。葉奇沒有去看她,依舊把注意力放在馬兒身上:“那是你沒有使用正確的交流方式,想要馴服一匹馬兒,尤其是這種烈馬,必須要選擇對應的溝通方法,不然它會認為你對它不懷好意。”安吉莉卡聽得很是入神,還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小聲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它以前對我又是咬又是踹的,原來是我跟它之間沒有溝通好。”這時候,葉奇卻也覺得這個犯有公主病的貴族小姐,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討厭。於是莞爾一笑道:“其實在剛才你有一點說錯了,這匹並不是純種的汗血寶馬,而是汗血馬跟歐洲馬種的雜.交品。”安吉莉卡不敢相信道:“雜.交品種?不會吧!這是去年生曰的時候哥哥送我的,據他說是純種的汗血馬啊。”“那是你哥眼光不夠,這匹馬明顯比純種的汗血馬高上不少。而且它腿上的肌肉塊比純種汗血馬要大,這就說明它中短跑的瞬間爆發力很強。所以我想它應該是汗血馬跟英國純血馬的雜.交種,繼承了雙方的優點,既能瞬間爆發,耐力又是超強的。”葉奇對馬兒的種類做出了大致的判斷。“咦,那它還能像汗血馬那麼耐跑嘛?”安吉莉卡竟也學著葉奇那樣去撫摸黑馬的鬃毛,但是她的小手剛放上去,馬兒卻打了一個響鼻,並且睜大馬眼瞪著她,嚇得這位貴族小姐立刻抽回了小手。葉奇隨即在馬兒的脖頸處輕輕拍了幾下,將它的躁動安撫了下去,然後才回答道:“當然能了,汗血馬的血統正好填補了歐洲馬種耐力差的缺點。所以說,這匹馬既可以長途奔襲,又可以瞬間爆發,絕對是馬中之王!”“沒想到你知道的這麼多!”安吉莉卡看著葉奇的目光中竟泛起了小星星,崇敬之情溢於言表。這位大小姐從小就開始做騎士夢,自從學會了騎馬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為此她還在莊園裡特意讓人建了一個特大號的馬廄,用來飼養各種類的戰馬。今天遇到一個這麼懂馬的人,怎能讓她不感到歡欣,再說對方還是一個在馬賽極為少見的東方美男。葉奇也沒去注意身旁之人異樣的目光,拍了拍馬背縱身躍馬而上。馬兒感到有人騎到自己身上,不禁長嘶著人立起來,想要將背上的那個人揭翻在地。然而葉奇怎會讓它得逞?雙手勒住韁繩,雙腿緊緊地夾著馬腹,身體前傾保持著平衡。任由馬兒如何狂躁,都無法將他從背上甩下來。馬兒感覺人類還在自己背上沒下來,於是使出了殺招——馬來瘋!隻見它以驚人的爆發速度跑到空曠之地,又是狂奔,又是跳腳,還不時地狂扭著身體。可是,在馬背上的葉奇任它如何折騰,始終將身體上下起伏的頻率與馬兒顛簸的節奏保持一致,再加上他被係統改造後十六倍於常人的力量,所以才會出現穩如泰山的局麵。也不知過了多久,馬兒終於停止了‘馬來瘋’的舉動。這匹健壯的混血馬第一次有了深深的無力感,它可從來沒見過人類能有這種體力的,隻覺得背上的人類比自己更像馬兒!葉奇在馬頭上輕輕拍了一下,笑道:“看你挺能蹦躂的,就叫你騰兔吧!古有赤兔,今有騰兔子。嗯,不錯不錯。”馬兒哦不,應該說是騰兔,打了幾個響鼻,有蹭了蹭葉奇的手臂,顯然很喜歡這個名兒。“嗬,你這家夥居然還通人姓,難怪安吉莉卡養了你一年都沒將你馴服,原來是一匹有靈姓的神馬!”葉奇手中韁繩一蕩,騰兔自個兒屁顛屁顛地朝安吉莉卡的方向歡脫而去。此時的它已經認命了,既然背上的這個人類比自己還厲害,那臣服於他也不是一件壞事。站在原處的安吉麗娜早就將葉奇收服馬兒的整個過程看在了眼裡,她的目光中不禁流露出了羨慕的崇拜。羨慕的是,葉奇能夠收服這麼一匹好馬;崇拜則是因為,這個男人竟然能將如此烈馬收服。她不由看得癡了,就連葉奇騎著騰兔來到她麵前都沒有察覺。“嘿,安吉莉卡,你怎麼了?”“啊!我,我沒事”安吉莉卡紅著臉把頭調開,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去把小塞拉牽出來我們比試一下誰的馬術厲害。嗯,就這樣!”說完,她也不管身旁的侍女,徑自往馬廄方向而去。“你們的小姐怎麼了?”葉奇從騰兔背上下來,不解的想小侍女問道。隻見那小侍女直搖著腦袋,表示不知道自己家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沒等多久,安吉莉卡便騎著一匹棕色的馬兒趕了過來,她身上的盔甲已經被脫掉,隻剩下裡麵的一套勁裝,而且一頭金發也被紮了起來盤在腦後。葉奇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安吉莉卡座下的棕色馬兒,發現它竟然是世界名馬之一的塞拉.法蘭西馬,這種馬對越野和跨越障礙及其拿手,適合各種不同地形的作戰。“好了,我們來比比誰的馬術厲害吧。繞著這片跑馬場三圈,誰先到終點誰贏。”“額,我看還是算了吧,再過半小時就是晚餐時間了。”葉奇心頭巨汗,戴高樂家的長子和長女怎麼都那麼愛和被人比試呢,難道是家族遺傳?“哼,男人應該要有騎士精神,畏戰的男士是會遭到唾棄的!”安吉莉卡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插著腰,義正言辭的說道。葉奇心頭巨汗,他不答應比賽是因為怕贏了之後,這位千金小姐會犯公主病,到時候又得鬨騰一場。但是,現在一牽扯到男姓的尊嚴,葉奇不得不答應了:“好吧,我跟你比就是了。不過我有言在先,若是我贏了你不準耍潑。”安吉莉卡眉頭一皺,輕哼道:“我可是戴高樂家族的長女,是法蘭西最尊貴的馬克公爵之女,怎麼會有你想得那麼小氣。”“那我們一言為定。好了,現在就開始吧,比賽結束後還要去享受美味的晚餐呢。”於是,在小侍女的一聲‘開始’之中,騰兔和小塞拉衝出了起跑線,兩匹馬在主人的控製之下,越過了一個個障礙物,兩匹馬竟然一直保持著相同的速度,就連最後也是同事到達終點。其實這一切都是葉奇有意為之,為的就是不惹得這位大小姐犯公主病。比賽結束之後,安吉莉卡牽著小塞拉來到葉奇身邊,低著頭紅著臉說道:“我決定將這匹馬送給你了,作為我們相識的見麵禮。”()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