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 病情惡化(1 / 1)

生命兌換 沐冬瓜 1070 字 4天前

爽快是爽快了,不過怎麼說葉奇從小受的就是所謂‘zìyóu平等’的教育,如果瑪索時不時的來上一聲‘主人’之類的稱呼,他還真當無法從容接受。於是乎,趕緊將尚且跪在地上的瑪索攙扶起來,好言道:“你也彆主人前主人後叫我,隻要你不再逼婚就成。”“既然主人已經破了瑪索的情蠱,瑪索怎敢再對主人有所要求。”瑪索仍舊是一副低眉順眼甘願拜服的態度,葉奇不得不感歎這南疆的風氣還真是特彆。在無法征服彆人之下,反過來便是被彆人征服。葉奇見勸說無效,也就隻能由著她來。從桌上取過蠱盅遞到她麵前:“這情蠱現在歸還於你,它在我這裡也沒多大用處。”瑪索接過蠱盅,揭開上麵的蓋子,隻見那個熟悉的綠點在裡麵興奮地亂轉,很明顯它感覺到了飼主的氣息。小家夥雖然沒什麼智慧,但是它也懂得恐懼、喜悅諸般情緒,此番能夠平安回到飼主身邊它怎能不高興?瑪索將手指伸入蠱盅之中,小家夥隨即順著那道‘天梯’爬了上去,竟是半刻不停地從袖口鑽進了衣物之中,顯示著它對那個蠱盅有多麼的恐懼。待情蠱回到身上之後,瑪索才流露著感激之sè道:“多謝主人能夠將情蠱賜還,主人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瑪索便是。”瑪索本以為葉奇會將蠱蟲扣押不還,如此一來她的名就等於被葉奇牢牢我在了手中。要知道這條情蠱可是她的本命蠱,要是蠱蟲死了,她也會隨之受到重創,甚至丟掉xìng命。可沒想到葉奇竟會將蠱蟲還給她。如果說,在此之前還是迫於祖宗立下的規矩奉葉奇為主,那麼現在她便是心甘情願地心悅誠服。原先,葉奇跟眾人商討的結果是,用蠱蟲來要挾瑪索。可現如今這位美女寨主卻低聲下氣地奉自己為主,在如此境況之下要是還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那他也太不是男人了。見瑪索依舊是如此溫順乖巧,葉奇想強硬也強硬不起來,“吩咐倒是談不上,隻是希望寨主能夠履行數rì前的諾言,帶我們進山找到肉靈芝的所在。”“您彆再稱呼我為寨主了,如今你我為主從關係,再這般稱呼著實不太妥當。至於您的吩咐我自然會儘心儘力辦妥。”瑪索神sè惶恐的說道。葉奇見她這般模樣,於是故意板起臉道:“既然這樣,那你也彆叫我‘主人’什麼的,就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葉先生’,否則我還是會稱呼你為‘寨主’。”他這麼說也隻是為了讓瑪索改掉‘主人’那個稱呼,說實話他實在是聽不習慣。瑪索在思想上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勉為其難道:“好吧,那我以後還是稱呼您為‘葉先生’,但是您也彆再稱我為寨主,叫我瑪索即可。”兩個人在稱呼問題上糾結了少許時間,最終達成了統一的意見。接著,雙方開始商談關於明rì進山的事宜,一切都在朝著理想的方向發展。********與此同時,雲都人民醫院某間特護病房內。寶寶正拿著蠟筆在畫板上塗鴉著神什麼,小臉上的表情極為認真,不時還可以看到有欣喜的微笑閃過。但她的臉sè卻比葉奇離開之前變得蒼白了幾分,在這段時間裡她的病情已經開始加重了。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打開,樊素與駱紫英一同走了進來。寶寶聽到聲響,如同驚慌失措的小鹿一般,趕緊將畫板藏到了枕頭下麵。“寶寶,今天感覺有沒有按時吃藥?”樊素將手上的東西放到床頭櫃上,她知道女兒討厭苦的味道,所以才有此問道。“嗯,剛才護士姐姐來過了,寶寶很乖,沒有麻煩姐姐喂藥。”寶寶昂起小臉,一副我很乖很聽話的表情。見得女兒如此,樊素臉上泛起了慈愛的笑容,纖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嗯,我的寶貝最乖了。”然後,她有側過頭來向駱紫英問道:“駱醫生,最近寶寶的病情是不是又......”說到此處她又看了看寶寶,卻將那幾個不好的字眼咽了下去。駱紫英清楚她講的是什麼,歎息一聲道:“這兩天孩子的病情的確有所加重,恐怕之前預估的四個月還是多算了的。”樊素愁眉深鎖,目光遊離在寶寶那張略顯蒼白的小臉上。突然她發現在那枕頭下麵藏著東西,好奇心驅使下她將手伸了過去。“這是......”她發現枕頭下藏著的居然是一塊畫板,看來寶寶一個人在病房的確很是寂寞,在她心中不由得對女兒又升起了幾分愧疚。“媽媽,不要看。”寶寶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樊素將畫板拿到近前,當看到那幅畫的時候,她的臉上卻露出了驚羞的神sè。隻見上麵用彩sè的蠟筆畫著兩大一小三個人,兩個大人分彆走在小孩兒的兩側,牽著孩子的小手,分明就是一幅三口之家的彩花。當然,她並不是驚訝於畫上的三個人,而是在那三人的頭頂上還分彆注著幾個小字,它們分彆是‘葉叔叔’、‘媽媽’和‘寶寶’。看著這幅畫,樊素的心情十分複雜,她對葉奇的感情始終處於一種朦朧的狀態。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即像是朋友,卻又超越了一般朋友之間的友誼。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沒發現,彼此之間已經被對方深深所吸引。一旁的駱紫英自然也看到了那幅畫,不過她心裡卻沒有絲毫驚訝,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在她獲知葉奇不遠千裡前去南疆找尋萬年肉靈芝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位老鄉跟眼前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隻不過兩人都沒有確切明說,她也不好將其中的那層窗戶紙捅破。樊素在初時的驚訝過後方才意識到,寶寶很有可能對葉奇產生了依戀心裡,而且同時以旁觀者的角度注意到了自己對葉奇的態度,或許自己真的對那個幾次三番施以援手的男人產生了好感。“媽媽寶正想著要解釋這幅畫時,忽如其來的暈眩從腦中襲來。之後她感覺到整個房間變得不真實起來,無論看什麼東西都覺得他們在搖晃,就連媽媽和駱醫生的呼喊聲她都無法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