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還是不滿意(1 / 1)

他剛剛發現薑雲初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的時候,恨不得代替時蕭雲好好的安慰安慰他,可惜的是他不能夠不僅僅是身份,而且當成時蕭雲的麵,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沒想到薑悠也不是個善茬直接就說了這些話來,他應該是知道薑雲初的身體狀況的,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當著薑雲初的麵說出這些話來呢。薑悠聽到了之後雖然心裡麵有些不滿,但是畢竟兩個人現在還是合作的關係,所以也就嘀嘀咕咕的答應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隨便說這些話了。”這是薑悠就有一些不明白為什麼齊衡,可是卻還要答應跟自己合作,難道他就不怕到時候薑雲初跟時蕭雲就算是感情上出了什麼意外,可是現在她看到自己跟齊衡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麵會有一些不爽嗎?”你知道就好,下不為例。”而另一邊薑雲初跟時蕭雲離開過後,他剛剛還一直在回想著薑悠對他說的那些事情,似乎是被他戳中了心事,也開始擔心自己跟時蕭雲的未來,喃道說要是他的身體真的不能夠調理,回來的時候,要真的耽誤時蕭雲的一輩子嗎?他覺得他不是那麼自私的人,如果他以後真的不能夠再次懷孕的話,他願意做出放手的那一個人長痛不如短痛。看著她臉上有些凝重的神情,時蕭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當他是還在想著剛剛薑悠對他說的那些話,於是便出聲安慰道。“他剛剛應該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老是多想,而且你跟他又沒有什麼過節,他也不會說出那些話來故意刺激你。”聽到時蕭雲的安慰之後,薑雲初點了點頭,他對於薑悠說的那些話本來。不在意,隻不過是因為孩子的這件事情讓他心裡麵有一些刺激,他明白對方,雖然是無心之舉,可是這件事情確實真真實實的發生過孩子,一直是她心裡麵的一個陰影,她又不能夠真的跟時蕭雲開口,萬一他以後真的不能夠懷孕,了他們兩個人還是分開,這句話他無論如何都有些說不出口。“這樣吧,你先回去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去找蘇蕊。”見到薑雲初忽然提起這一個之後,時蕭雲便有些好奇。“你好端端的自己一個人去找她乾什麼,我陪你一起去吧。”不過薑雲初卻是搖了搖頭:“不用了,你不是還有工作的事情嗎?我去找他說一下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你一個大男人還是不要聽了,再說了我也好久沒有見他了,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他跟裴言兩個人相處的怎麼樣了,我正想過去問一問,大家都是朋友嘛,互相關心也是應該的。”時蕭雲想了想之後,決定還是同意讓薑雲初一個人過去找蘇蕊,因為他知道今天薑悠說的那些事情,可能會讓薑雲初心裡麵有一些不好的記憶,再次浮現在腦海當中,要是他去找蘇蕊的話,兩個人說一些閨蜜之間的話,能夠讓他開心開心。 時蕭雲點了點頭,然後就同意了:“那好吧,那你就去吧,要是一會到那裡之後有什麼變化,你到時候再打電話聯係我。”薑雲初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這裡,他來到蘇蕊的家之後卻忽然聽到裡麵傳來爭執的聲音。而這個時候薑雲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覺得裡麵亂七八糟的聲音響了起來,十分的嘈雜刺耳。“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會進我們家的門口,我也不會承認你是我的兒媳婦,你最好還是趕緊跟我兒子離開了,像你這種人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要能力也不出眾,真不知道我兒子看上你哪一點好!”而現在待在門口外麵的薑雲初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便感覺到十分的震驚,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聲音應該就是裴言的媽媽,可是為什麼他會突然來到裴言的家裡麵呢?而且看樣子似乎還帶來了不止一個人說著這些難聽的話。薑雲初心裡麵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想到上一次自己詢問蘇蕊跟裴言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蘇蕊親口對他說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感情現在發展的很好,就連裴言的母親也是慢慢的接受他,可是為什麼今天他看到的包括聽到得一切都跟她想象當中的有些不一樣呢?而蘇蕊一個人在客廳裡麵也是有些瑟瑟發抖,他沒想到這一次裴言的母親竟然會做得這麼絕,還帶著人上門羞辱他,他心裡麵雖然感覺到有些生氣,但是也有些無可奈何。不是說最怕對方人多事重,而是不管他做什麼,努力始終在裴言母親的眼裡麵,他是個上不了台麵的人,這種有氣無力是心裡麵非常難受的一種狀態。他幾乎是有些乞求的對裴言的母親說道:“阿姨我跟裴言是真心相愛的,你就試著接受我吧。”不過裴言的母親聽到之後,就覺得他說的這些話人人都能夠說人人都是蘇蕊這種女人,隨後裴言的母親便冷笑一聲。“我告訴你。你的這種話說給我兒子聽也就算了,我是個過來人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像你這種女孩子要什麼什麼都沒有,你還以為你是寶貝的很嗎,我告訴你,你識趣的話最好還是趕緊給我自己離開我兒子的身邊,否則的話彆怪我動用一些什麼其他的手段,到時候你也不要怪我不客氣。”蘇蕊也是真沒有想到,裴言的母親對於自己的態度現在是越來越惡劣了,而且還要強行的想要把她趕走離開這時候,裴言的母親忽然望著他身後的那一些人,惡狠狠地開口。“你們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這個女人的東西全部給我扔出去,包括這個人也給我扔出去,我不想在這裡再見到他一次。”而蘇蕊聽到之後心裡麵有些難受的很,現在裴言出差了,並沒有及時的趕過來保護蘇蕊,因此他現在也算是孤立無援,當他想到還有誰能夠幫助到自己的時候,卻無論如何怎麼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