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凝在柳翰墨的看管下暫時消停了一段時間,聽說時蕭雲跟薑雲初已經同居的消息,心裡麵便有些不太甘心。等他看到柳翰墨回來的時候,便漫不經心地跟他說起了這件事情。“大哥薑雲初真是好手段,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就跟時蕭雲同居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道不值這四個字是怎麼寫的。”他手中拿著手機恨不得將手機現在就給捏碎了,而手機上的一張照片正是上一次蘇瑞給薑雲初時蕭雲拍的合照,這張照片一直留在他手機上,不斷的刺激著他。柳翰墨聽了之後做了這枚頭,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妹妹會不會情緒有些過於瘋狂了,為了一個男人好像有些不太值得,畢竟那個男人也不喜歡他。“既然人家都已經在一起了,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搶你的瓜畢竟不甜,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你又何必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呢?世界上男人這麼多你又這麼優秀,不一定非得就是他。”對於這個妹妹他實在是感到頭疼不已,所以說他外表平常看起來十分的高冷,可是私底下他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哄人的,就算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也很少安慰過。可是柳青凝就覺得柳翰墨不理解自己,他對時蕭雲的一往情深。曾經他多麼的愛時蕭雲,甚至是為了她不惜一切手段可以達到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可唯獨在遇到跟時蕭雲之間感情這件事情,她終於吃到了虧。“我不允許就是不允許薑雲初,他到底是給時蕭雲下了什麼迷魂湯,讓時蕭雲這麼的相信他。”他精神越來越崩潰了,恨不得現在立馬就衝到薑雲初的麵前把他給撕碎了。看著近乎有些瘋魔狀態的柳青凝柳翰墨,還真擔心他的精神狀態會不會是有些問題。“夠了,你這樣子做跟那些破壞彆人感情的小三有什麼區彆,你也彆怪哥哥說話難聽,你好好的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你也是一個驕傲的人,你為什麼一定要為了這麼一段不值得回憶的感情一直苦苦的掙紮呢?”他心裡麵也是對薑雲初有好感,可是他知道薑雲初是不屬於自己的,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可是他這個妹妹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就不明白呢?還是說他明明知道隻是不甘心而已。柳青凝聽到柳翰墨這麼說自己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他,連身體都有一些微微顫抖起來。“大哥,我才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夠不幫我幫外人呢?時蕭雲是這麼的優秀,你難道不知道嗎?而且他是我第一個這麼喜歡的男人,我就是覺得時蕭雲心裡麵肯定也是有我的,他之所以跟薑雲初在一起,完全是為了逼不得已。”“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時蕭雲親口說出來,他到底喜歡的人到底是誰,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薑雲初大哥,你相信我他們不會在一起的。” 看著柳青凝,眼眶有些通紅的模樣。柳翰墨也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那些難聽的話,隻是看他這個狀態,現在連工作上的事情都不能夠正常的進行下去,還說想要拆散時蕭雲跟薑雲初兩個人的感情,他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去說服這個固執的柳青凝。“你就不要再癡人說夢了,你跟時蕭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不喜歡你哥也是一個男人,知道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種狀態是什麼樣子,我在時蕭雲的身上完全沒有看到意思,他對你的感情你就不能夠看清現實嗎?”他真是被柳青凝給氣笑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分不清楚。不過柳青凝卻受不了自己的哥哥,這麼說自己。他瞪了一眼柳翰墨之後,立刻就寶出家門,外埠供應,直到他一夜未歸的時候,柳翰墨也才有些心煩意亂。其實在她心裡麵,她也有些舍不得薑雲初跟時蕭雲和好,可是他明白自己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心思雖然有些苦澀。但是他還是去向顧訣打聽了一些消息,他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情緒,然後打通了顧訣的電話。另一邊顧訣收到來電過後,便感覺到有些驚訝,當他看到來電人的時候,發現這個人竟然是柳翰墨。柳翰墨一向比較沉穩,要是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他肯定是不會過來找自己的,所以他便接聽了這個電話。“喂,有什麼事嗎?”顧訣的態度不冷不熱,甚至是帶著一絲疏遠,畢竟他知道曾經柳翰墨心裡麵也是對薑雲初有過好感,所以對於他,顧訣其實也不太想要跟他牽扯這麼多。“是我我想問你打聽一些事情,聽說薑雲初跟時蕭雲已經同居了,這件事情是真的嗎?”見他打聽薑雲初的事情過後,顧訣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不太清楚,不過聽說他們應該是同居了。”在顧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他心裡麵也是稍微有過掙紮,因為他心裡麵也是對薑雲初有好感的,也從來沒有想到薑雲初跟時蕭雲兩個人之間的進展會這麼快,已經發展成為住在一起的狀態。說實話,當他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其實心裡麵也跟柳翰墨是一樣的,有些苦澀。柳翰墨聽到過後,在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終隻是應了一句,隨後就掛斷了電話。他本來以為柳青凝說的話是假的,是故意過來刺激自己而已,卻沒想到在顧訣這裡卻得到了真實的回答。“算了吧,你跟他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他自嘲地笑了笑,不過說來也奇怪,明明之前跟薑雲初毫無瓜葛,可偏偏隻是經曆了一些事情過後,竟然不知不覺把一些心思放到了他的身上,讓一向感覺到自己自製力不錯的柳翰墨都有些奇怪。之後他也在家裡麵借酒消愁,以往他也是不愛喝酒的人,可是在今天晚上整個家裡麵空****的,隻有他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酒,隨便拿了兩瓶之後就拿了一個高腳杯倒上。望著這鮮紅的**,就像是他身體的血液可卻並不是溫暖的,而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