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喝酒(1 / 1)

被這眼神看的發毛,白宇飛一邊擺手,一邊向後退:“你可彆瞎猜啊!我可沒跟蹤她們。”原本不想說,但實在扛不住墨權的眼神壓力,他歎了口氣:“是夏天後援會,大家都知道。”抿著嘴,墨權朝他伸出手:“車鑰匙,帶路。”這麼言簡意賅,白宇飛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但偏偏又沒膽子反駁,最後隻能握著方向盤不停翻白眼。墨權坐在副駕駛上,環著胳膊閉目養神:“翻著白眼開車容易出事兒。”白宇飛一僵,默默看向前方。明明這人都沒睜眼,不知道怎麼看見自己乾嘛的。在心裡念叨了一路,車停在酒吧門口。看見這地方,他眉頭一下折起。他沒有忘,上次楚晨曦和人動手就是在這裡,怎麼還來這兒?帶著滿腦袋的問號,他剛要進去,就被人攔在門外了。酒吧保安年紀不大,各個都是大長腿,長得更是沒得挑。見到這幾個保安的長相,墨權的臉就黑的不能再黑了。“這是正經酒吧嗎?”沒過腦子,他直接就問出來了。白宇飛默默向後退了兩步:“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你呢?”皺著眉頭看向他,卻見他拚命擺手。“我怕到時候你打起來敵我不分,到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自處。”說完,拿著車鑰匙就跑了。白宇飛站在原地,滿臉黑線。“墨總,抱歉,我們大少爺說了,這誰都能進,就您不行。”幾個人將門口擋的死死地,墨權的臉黑成鍋底:“你們大少爺是誰?”“莫凱。”聽見這名字,墨權先是鬆了一口氣。最起碼在莫凱的地盤,她肯定是安全的,要不然那小子也就太沒用了。但很快,這想法就被他拋出腦海。明明在莫凱的地盤才更危險!“我今天要是非進去不可呢!”眼看著雙方的氣氛劍拔弩張,白宇飛咬著牙,給自己打氣:“你這麼到酒吧抓你前妻的奸,真的沒什麼道理。”下一秒就收到墨權那要殺人的眼神,他瞬間將脖子縮了回來,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向後退了兩步,抬抬手,示意將地方留給他當戰場。雖然生氣,但看見他這動作,墨權也漸漸冷靜下來了。他深深的看了幾人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以為他放棄了,白宇飛剛鬆口氣,就見墨權直奔旁邊垃圾桶。瞬間,他眉頭就皺起來了。就算是自閉,也不用在垃圾桶旁邊吧!多臟啊!原本還想上去勸勸他,但當他看見一個服務生拎著兩個大黑垃圾袋走出來的時候,他默默坐回車裡。他已經知道墨權要乾嘛了!按理來說,作為他的至交好友,他這個時候應該去幫幫忙的,但想到裡麵是楚晨曦的主場,他就打退堂鼓。 猶豫的功夫,墨權已經穿上服務生的衣服混進去了。白宇飛在車上看的咂舌。看這樣子,這是真喜歡楚晨曦啊!這麼毀形象的事情都能乾出來了!剛一進去,墨權的臉就黑了。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緊身皮裙的女人走過來,十分熟練的伸手直奔他的臉。他側身避過,那女人的臉突然就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敬酒不吃吃罰酒?”眼看著周圍的保安往這邊挪,隱隱呈聚合之勢,墨權微微合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楚晨曦現在在做什麼。咬著牙忍了下來,他快步離開。好在那女人沒有追上來。他剛鬆一口氣,就聽見自己身後響起笑聲:“你長得還挺好看,要不要去我那兒?我那兒工資高。”監控後麵,楚晨曦坐在沙發上,默默對著夏天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三姐。”“那可不!”夏天端起酒杯,在唇上輕輕印了一下:“我們可都是專業演員,他這是撞在我們槍口上了。”如果眼神能殺人防火,估計這裡現在已經是一片火海了。“行了。”不想再看,楚晨曦端起酒杯,高高舉起:“既然今天是帶我來散心的,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她一昂脖子,杯裡的酒一點沒浪費,全進了她的喉嚨。夏天下意識的抬起手,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也跟著端起一杯:“好,今天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我們開心!”等莫凱進來的時候,兩個人麵前已經堆了十多個空酒瓶子。他眨了眨眼睛有點難以置信。這倆人的酒量半斤八兩,竟然敢喝這麼多!“你倆歇歇,我這還沒上桌呢!你倆就快把自己喝到醫院去了!”“你會不會說話?”夏天一抬手,潑了莫凱一臉酒。生無可戀,莫凱默默退到一邊,準備好手機,隨時都可以打120來救這兩個酒鬼。另一邊,莫凱再次避開一個女人,咬牙切齒。“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忍無可忍,他一扇一扇門的推開,裡麵男男女女,基本都是就給他一個眼神。感覺不對,他咬牙切齒的停在原地。要真是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沒有乾那種事的?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他咬著牙走出去,就見自己的車緩緩往地下室開。不明所以,他也跟了下去。地下停車場,白宇飛摟著個穿的清涼的小姑娘走了出來。墨權眉頭一皺,哪有服務生推著車在地下停車場的。看著他等白宇飛上了電梯,這才轉身往後走,他悄悄跟了上去。躲在牆角後,他看著眼前隱蔽的電梯,隻想朝自己吐口水。他萬萬沒想到,他一直堂堂正正,竟然有一天要靠跟蹤確定人家姑娘的位置。在走和不走之間猶豫了一下,他就堅定地選擇了留下。五分鐘後,他就十分慶幸自己做了個正確的選擇。服務生剛一離開地庫,他就上了電梯。原本想著這電梯安全係數挺高的,卻沒想到誰都能上。此時,楚晨曦背對著門,坐在沙發上,腰背挺直:“你為什麼不喝?”莫凱看看自己左邊,正死死按著自己肩膀的夏天,右邊雙手叉腰,臉色通紅,質問自己為什麼不陪她倆一起喝酒的楚晨曦,隻覺得頭疼。他當初一定是瞎了眼,為什麼要和這兩個人結拜?垂下頭,他腦子裡飛速旋轉,該怎麼和這兩個人解釋自己不喝酒的事。隻是,沒等他想出來借口,杯子已經快要懟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