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天空電閃雷鳴下起暴雨,黑寡婦帶著雙胞胎姐妹來到了王家老宅。 下車的卻隻有雙胞胎姐妹,兩人各自用獨臂撐著花雨傘,邁步往裡走。 彆墅門口有兩個黑衣人守著,見到隻來了兩個身穿女仆裝的殘廢小姑娘,露出錯愕之色,還以為是來串門的。 緊跟著感覺不對勁兒,這倆姑娘不但不害怕,反而露出很詭異的病嬌笑容,紅色皮鞋踩在地麵上咯咯噠作響,快速接近。 一個黑衣人立刻拔槍,「停下!」 姐妹倆已經沒有停下腳步,黑衣人忍不住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被瞄準的曹詩雨的腰部卻不可思議的扭動躲過,手裡的雨傘合攏,猛的刺了過去。 「噗……」 雨傘竟然刺透了黑衣人的身體,又在他身後撐開,鮮血噴濺而出。 曹詩雲卻要斯文的多,壓低身形急速衝到另外一個黑衣人近前,又猛的踢出一腳。 黑色皮鞋前段重重踢在對方太陽穴上,她又一個靈巧的後空翻落地。 「外麵怎麼開槍了?」 彆墅裡,一個男子發出話語,立刻有人要出去查看。 卻看到一個染血的雨傘出現,那是曹詩雨頂著屍體衝了進來。 曹詩雲跟在她身後,鬼魅似得現出身形,手裡出現了一把榔頭,狠狠砸在一個黑衣人腦袋上。 「乾掉他們……」 男子發出大喊,可房間裡自己人太多,根本不敢胡亂開槍。 可姐妹倆沒那個顧忌,曹詩雨踹飛撐著雨傘的屍體,一撩裙擺,從雙腿上各自取出一把榔頭,嘴裡發出極度興奮的笑聲衝入人群。 男子眼睜睜看著她倆靈巧躲避攻擊,就算有手下開槍也無法擊中他們。 而自己的手下人卻慘了,被榔頭砸碎腦殼都是幸運的。 榔頭另外一端原本用來拔釘子,卻沒姐妹倆戳進眼窩或是嘴裡,有的還被劃開長長的傷口,發出淒厲慘叫。 男子被嚇到了,手裡的槍指向唐嘯山的頭,瘋狂叫喊。 「停手,我讓你們停手,要不然我崩了他……」 姐妹倆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唐嘯山到很淡定,發出嘲諷話語。 「白癡,挾持我根本沒用,你就祈禱能留個全屍吧!」就當最後一個黑衣人倒地後,黑寡婦扭動腰肢走了進來。 開叉到腰的黑色紗裙,手裡夾著一根香煙,嘴裡淡淡詢問。 「周麗呢?」 唐嘯山一臉無所謂的往上一指,「上麵剛享受完,估計還在回味呢。」 「沒事就好,我們先走了。」 說完扭頭就走,就像是來串門一樣隨便。 雙胞胎姐妹甩掉榔頭上的血跡掛在腿上,曹詩雨還想取回雨傘,被曹詩雲拽了出去。 唐嘯山歪頭看向挾持他的男子,「還不走,再不走可就晚了。」 傻呆呆的男子這才回神,可想走已經晚了,董昭儀帶人走了進來。 &nb /> 「你就不該來,哎……」 董昭儀歎息著來到近前,伸手拿走男子的槍。 男子哭喪著臉,「我……我就是想出口氣……」 「一會兒再說。」 董昭儀邁步上樓去看周麗,發現她確實沒大事,隻不過跟幾個黑衣人交流了一番,累的昏睡過去。 樓下的男子卻不敢跑,看著一個個身穿臨山精神病院服飾的人進來拖走屍體,清理血跡,還很專業的噴了不少化學物質,好將血痕徹底清除。 唐嘯山一臉同情的遞給 他一根雪茄煙,「抽口吧,以後或許就沒機會抽了……」 俯眾山莊的晚飯還在繼續,黑寡婦帶著雙胞胎姐妹返回,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回到王道身後伺候著,這種小事都沒必要跟他彙報。 這頓飯對於王道來說是艱難的,要不是唐依依想得到葉秋水的認可,他早就拂袖而去。 自從白秋霜露了一手,葉秋水對她到很是熱情。 「咱們名字都有個秋字,天生就有緣,當***女兒如何?」 白秋霜根本就不搭理她,弄了個自討沒趣。 宋彩玲為了緩解尷尬,在那頻頻舉杯,直到葉秋水不勝酒力這才散場。 主臥被占,王道和唐依依隻好睡次臥,剛要關上房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傭卻邁步進來。 「少爺,你們還未成婚,現在睡一起不合適,還是分開睡吧。」 王道臉色一沉,剛要訓斥,唐依依趕緊阻止。 「好啦,我去嬌嬌房間,沒必要生氣。」 見她如此乖巧懂事,王道也不好在說什麼,可這位葉秋水的女傭還挺把自己當回事。 「唐小姐,這畢竟是我家少爺的宅子,你還是明天搬出去比較好,免得被人說閒話。」 這下連唐依依也生氣了,「這就不牢你操心了,如果我成了少夫人,第一個開除你。」 女傭臉色難看,不敢在說什麼,卻還是監督著唐依依去了其他房間。 王道搖頭歎息著躺在床上,晚上已經習慣了唐依依的陪伴,久久無法入睡。 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還以為是唐依依偷偷跑來,卻愕然發現是吳波濤。 吳波濤的名字雖然有些男性化,可她的身材卻名副其實波濤洶湧,尤其是一雙大長腿,絕對是人間極品。 還有她那霸氣又嫵媚的氣質,加上成熟的年紀,如果放到古代,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王道坐起身,露出流線型的肌肉,一點沒被誘惑,臉色陰沉質問。 「你來乾嘛?」 吳波濤玩味兒的笑了,「身為你母親的閨蜜,我有責任檢查一下,你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 邁著大長腿坐在床邊,眼神炙熱的打量王道的肌肉,緩緩伸出手觸碰。 王道嘴角上挑,「如你所願,今晚讓你過足癮。」 吳波濤笑的嬌軀亂顫,「那就看你本事嘍。」 她還不知道,惹惱王道是個什麼下場,想要老牛啃嫩草打錯了主意,今晚注定讓她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