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不光雙保胎姐妹在,冷夜和王正也在。 也冷竟然穿著白大褂,一本正經的給雙胞胎姐妹進行診斷,王正則是在保護她。 見王道進來,冷夜板著小臉說道,「她倆沒病,是裝的。」 王道伸手輕柔她的頭,「你怎麼知道的?」 冷夜有點抗拒的將頭歪到一邊,不爽他將自己的發型弄亂,惜字如金的回應。 「心理學,你不懂。」 嗬! 王道被她逗笑了,扭頭看向王正,「帶她出去玩,以後少接觸病人。」 王正嘀嘀咕咕,「她玩我還差不多,早晚被她玩死!」 說是說,還是哄著冷夜出去,免得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隨著房門關閉,姐妹倆一改之前的文靜,警惕的看著王道,嘴裡還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可她們身上有束縛衣,還有鎖鏈連接在牆上,根本無法靠近。 王道大量她們許久才說道,「彆裝了,這裡沒人傷害你們。」 已經看出來了,兩人不是沒精神方麵的疾病,隻不過沒有她們表現的那麼嚴重,依舊有自控能力。 她們現在的樣子,隻是一種自我保護,就如同唐依依當初那樣,避免被傷害而已。. 兩人並沒有聽他的話語,依舊做出很瘋狂的樣子。 見王道起身靠近,更是想用牙齒咬他。 王道將手伸向其中一個,另外一個更加急了,「彆碰她……」 王道不為所動,繼續解束縛衣。 被解衣服的女孩張嘴咬在王道胳膊上,卻發現跟咬中鐵板一樣,根本咬不動,卻依舊死死咬著不鬆嘴。 解開幾個卡扣,王道停手,有點尷尬的發現裡麵啥都沒穿,趕緊又係上。 緊跟著解開了姐妹倆的鎖鏈,兩人跟發瘋的小野貓一樣撲到他身上,用牙咬,用頭撞,用腳踹,卻無法傷害分毫。 見他不還手,其中一個停手,另外一個也停下,齊齊縮到角落,依舊警惕的看著他。 「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聽到詢問,其中一個將另外一個擋住,「我是姐姐,有什麼衝我來,彆動我妹妹。」 王道掏出手機,打給了胡雅琪,「送兩身女孩衣服過來。」 讓他無語,甚至有點抓狂的是,胡雅琪竟然送來兩身女仆裝,還有白色高筒襪! 「你就沒點正經衣服嗎?」 胡雅琪一臉媚笑,「人家最近在直播,這是最正經的。」 「幫她們換上。」 王道說完走到門外等待,胡雅琪整個人都不好了,故作凶惡的看向姐妹倆。 「都老老實實的聽到沒,要不然把你們交給賈斯文,那可是生不如死。」 也隻是幫姐妹倆解開束縛衣的卡扣,立刻往後退。 姐妹倆當初在馬戲團表演時,比這過分的衣服經常穿,倒也沒什麼。 雖然都缺少一條 少一條手臂,卻不妨礙換衣服,不過依舊眼神凶厲。 見她們換好衣服,胡雅琪打開了房門。 王道扭頭看去,也有些驚豔。 原本姐妹倆就漂亮,如今換上女仆裝,就更是像是來自二次元的美少女。 不過也隻是純粹的欣賞,沒有一絲雜念。 「跟我來吧。」 說完邁步就走,姐妹倆卻很遲疑。 胡雅琪卻羨慕的說道,「你倆有福了,還不快點,難道想爛在這裡啊?」 姐妹倆相互對視,無聲的交流,再差也比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好,咬牙走出病房。 一出來就聽到一個房門裡隱隱傳出來的慘叫聲,姐妹倆趕緊加快腳步。 跟著王道一直來到院子裡,很長日子不見陽光的兩人,下意識眯起眼睛。 王道溫柔的話語也同時響起,「以後你倆就在我家當傭人吧。」 這隻是他臨時的想法,最起碼姐妹倆身世清白,家裡現有的傭人隻是忠於宋彩玲,他無法完全相信。 姐妹倆也不吭聲,低著頭跟在後麵,見王道打開密碼門,眼神逐漸有了變化。 來到外麵,姐妹倆更是像聞到了自由的味道,相互對視想要逃離。 王道卻低語,「你們又能去哪?」 兩人的眼神暗淡下來,心裡全都明白,天下之大,卻沒她們的容身之地。 而且如今又都是殘疾,想要生存下去太難了。 王道再次說道,「放心吧,我對你倆沒興趣,以後你倆安分守己就好。」 說著打開了悍馬車的門,姐妹倆又相互對視一眼,這才順從的上車。 悍馬車行駛在街道上,她倆好奇的看向外麵,又不時看向開車的王道。 當俯眾山莊出現時,兩人的眼珠瞪圓,這對她們來說就是一座宮殿。 車剛停下,黑寡婦就扭動腰肢走來,黑色長裙開叉到腰,沒走一步都是誘惑。 王道卻沒下車,而是放下車窗,「新來倆傭人,你教教她們,對她們好點。」 黑寡婦好奇打開車門看了眼,戲謔道,「主子,你原來好這口啊!」 「胡說八道什麼,朱芸走了沒?」 「走了,說是去開董事會,要彈劾唐嘯山,夫人也去了。」 王道點點頭,見姐妹倆下車,掉轉車頭離開家裡,開車前往唐氏集團。 會議室裡,唐嘯山已經返回,對董事長職務被剝奪,沒有提出任何異議,知道無法左右。 可讓他用股份抵償投資款,卻提出不同意見。 他的想法是,將唐嘯雲的股份抵償,自己還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股份。 唐嘯雲一家早就死了,一直以來他都不想承認,就是想黑不提白不提,當自己的用。 如意算盤打的挺好,可惜朱芸根本不同意,隻要把唐嘯山踢出局,這部分股份還不是隨便用。 王道趕到時,兩人正在唇槍舌戰,唐依依卻在默默看戲,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