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隨著一艘快艇被打爆,死亡的序幕拉開,其餘快艇掉頭想跑,卻跑不出射程。 「怎麼會這樣!」 一艘快艇上,小犬太郎臉色煞白,他可是立下了軍令狀,一定能搞到那批黃金,為此總部還調來數十高手協助。 此時的他終於意識到上當了,透露消息的黑寡婦收了線人費,卻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下一刻他被機炮打的支離破碎,臨死前才想起,自己的老婆孩子肯定會受到牽連,帶著無儘的悔恨,破碎的身體墜入大海中。 貨船緩緩行駛離開,潛艇也下沉,卻又行駛過來數艘船隻進行善後。 清晨時分,貨船早已入港,可上麵卻靜悄悄的,隨著有人登船查看,這才發現所有人都陷入昏迷中,黃金不翼而飛。 當他們醒來時,已經是在醫院,一個個頭疼欲裂,竟然想不起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原本以為做好了完全準備,可以防止被幻術控製,可結果還是讓他們無法接受。 柳向楠緊咬銀牙,「肯定是王道乾的,趕緊去抓他。」 屠修到很冷靜,「證據呢?」 「咱們就是證人啊,還有那麼多的黃金,隻要找到更是證據確鑿。」 麵具女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接聽後長長的歎息一聲起身,其他隊員趕緊跟隨。 又是一個不好的消息,秘密關押地點出了事。 董昭儀莫名其妙失蹤,就跟憑空消失一樣。 蘇培源變成了隻會傻笑的白癡。 讓她意外的是,秦世卻一點事沒有,老老實實還在監牢裡。 回到臨山城已經是下午,直接來到了精神病院門口,卻被屠修攔住。 苦卦很客氣的說道,「屠兄,我們找王道談談。」 屠修呲牙笑了,「你們可考慮清楚,這裡是精神病院,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柳向楠掀開衣襟露出槍套,「你嚇唬誰啊?」 屠修一臉譏諷,「我玩槍的時候,你還活尿泥呢。」 胡雅琪卻扭動腰肢走了出來,嬌呼道,「院長讓他們進去。」 幾人邁步往裡走,在院長辦公室看到正在擺弄降魔杵的王道。 對於這根降魔杵,他們已經完全沒有印象。 麵具女坐到了對麵,掏出手機給加王道好友,一聲不吭的給他發消息。 沒有提董昭儀是失蹤的事情,對她來說隻是小人物,而是索要那批黃金。 王道看了眼信息,低語道,「有什麼話直接說吧,這樣聊天太麻煩。」 麵具女冷冷道,「那批黃金隻會給你帶來更多麻煩……」 話說一半愣住了,柳向楠和屠修眾人也驚愕的看著她。 原因很簡單,她的嗓音竟然不再是摩擦玻璃般的尖銳,隻是有些沙啞而已。 王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不知道什麼黃金。」 不等麵具女回應,又拿出一瓶藥膏放在桌麵上。 「塗抹在疤痕上,用沒了再來。」 麵具女身子一僵,緩緩伸出手握住瓶子,像是握住了絕世珍寶。 「啪!」 柳向楠用力一拍 用力一拍桌麵,「少來這套,問你金子呢。」 王道卻對她視而不見,而是看向麵具女。 「你這個下屬有嚴重的狂躁症,留下來住院觀察吧。」 「嗯,那就不打擾了。」 見隊長起身告辭,柳向楠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不敢在挑釁,低著頭加快腳步想跑。 「女神,你怕打針 嗎?」 稚嫩的詢問聲傳來,她扭頭沒看到人,卻感覺腰後下方肉多的地方傳來刺痛。 低頭才看到一臉燦爛笑容的王正,還有很粗的針管,緊跟著天旋地轉摔倒在地。 傍晚時分,王道回到俯眾山莊,秦翠珠早就來了,見麵就問。 「我二叔呢?」 王道一臉無奈,「他說厭倦了逃亡,也沒什麼牽掛,讓你忘了他。」 「哎……」 秦翠珠心裡明白,這是被父親傷了心。 王道刻意改變話題,「這次搞到六噸黃金,剩下的估計夠嗆。這些黃金有些敏感,我處理掉後給你現金吧。」 秦翠珠隻感覺索然無味,有點失神的點點頭。 宋彩玲挽住她胳膊,「姐,咱們去喝酒,一醉解千愁。」 晚飯時,王道才發覺,一群娘們兒拚酒時有多可怕,尤其是醉酒後,簡直太嚇人了! 唐依依第一個扛不住趴在桌邊,王道這才趁機抱起她返回臥室。 夜半時分他猛然睜眼,輕輕挑起唐依依壓著自己的胳膊腿,起身來到陽台上。 麵具女站在邊緣仰望天空,王道來到旁邊,也仰頭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 「床頭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麵具女接口道,「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王道呲牙笑了,「好濕……好濕……」 「噗嗤!」 麵具女忍不住噴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多久沒笑過了。 「我是特意來感謝你,不過那批黃金你還是得交出來。」 王道一本正經回應,「你若是調查過我的話,就應該知道,到我手裡的東西,從不會在吐出來。」 「你幻世浮屠的威名,我當然清楚。其實我們不是想針對你,而是想讓你加入。」 「招安就免了,已經給你們留了不少黃金,彆不知足。」 「這一次你利用我們,消滅了速達集團派來的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況且還要對付那個人……」 王道打斷了她的話,「這是我的事,沒其他事,我就不送了。」 麵具女滿心的無奈,猶豫了下,「你給我的藥膏太少了,能……能多給一些嗎。」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求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明晚你過來拿,直接走大門,彆跳牆了。」 「哦,那就不打擾你了,晚安!」 說完縱身從陽台跳了下去,急速跑到牆邊,又是一個淩空翻躍過牆頭。 王道看著牆頭上已經安裝好的電網,眼角直抽抽。 睡意全無,琢磨著光靠人看家護院,阻止不了那些大半夜跳牆的家夥,必須得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