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顆牙從鄭啟良嘴裡噴了出來,想罵也罵不出來,竟然眼淚嘩啦啦的哭了! 王道都有點欺負人的感覺,冷酷低語,「想報仇隨時歡迎,不過我跟你老婆一點關係沒有,聽到沒?」 說完蹲在一側,伸手觸碰鄭啟良腰部,疼得他呲牙咧嘴。 「彆動,你的脊椎斷了,我可以治。」 伸手按動,將斷裂的骨頭複位,又拔出金針針灸。 「估計得趟兩三個月,以後管住自己的嘴,要不然敲掉你剩下的牙。」 一輛勞特萊斯行駛進入院子,鄭啟良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般,伸出手求救。 在他愕然的表情中,蘇昌盛一腦門汗的跑了過來,卑躬屈膝哀求。 「道爺,請您手下留情。」 王道瞟了他一眼,「瞎啊,我給他治療呢。讓人把他抬進去,我在開一副藥,修養兩三個月就好了。」 蘇曼曼卻開門跑了過來,「爸,我要跟他離婚。」 蘇昌盛一瞪眼,「胡鬨!」 「我是王道的人了,你看著辦吧。」 王道剛要反駁,蘇曼曼卻抱住了他,「救救我吧,在這麼下去我生不如死。」 蘇昌盛不怒反喜,「好啊,明天就去辦離婚手續。」 扭頭吩咐傭人,「把啟良送回鄭家,告訴鄭啟超,我女兒再也不受他們鄭家的氣,再敢動她一個手指頭,我跟他們不死不休。」 鄭啟良整個人都不好了,可嘴裡隻能是發出嗚鳴,眼神露出狠厲之色,卻毫無用處,直接被人抬走。 蘇昌盛對著王道一臉賠笑,「道爺,裡麵請。」 王道推開蘇曼曼,「不必了,我跟你女兒沒有一點關係。」 蘇曼曼卻來了句,「彆生氣,我以後都聽你的。」 這一幕讓蘇昌盛以為兩人再鬨彆扭,自以為女兒這麼漂亮,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怎麼可能拒絕。 見王道要走,趕緊說道,「道爺留步,還有一事相求。」. 王道不為所動,開門上車,蘇昌盛跑到了近前。 快速說道,「有個病人,如果能治好,定有厚禮送上。」 王道這才有了興趣,「什麼病人?」 蘇昌盛有些忐忑道,「您見過一次,就是霍九廉。」 王道眉頭一皺,「鎮龍真人治不好嗎?」 「說是中毒已深,隻能壓製,無法根除。」 一聽連鎮龍真人都解不了的毒,王道更是興趣十足。 「讓他來你家。」 「這……」 蘇昌盛遲疑了下,想說還是主動過去的好,可想了想還是算了,趕緊打電話。 王道被請進去喝茶,讓他無語的是,蘇曼曼換了身高開叉大開領的旗袍,坐在對麵大獻殷勤展示茶藝。 沒多久一個車隊行駛進院子,蘇昌盛卻感覺不對勁兒,霍九廉不應該這麼快就能到,趕緊迎了 緊迎了出去。 果然不是霍九廉,而是鄭啟超帶人來興師問罪。 他今天剛出院,挨打的事卻還沒解決清楚。 得知弟弟被人打成重傷,這哪受得了,以後鄭家的顏麵何存! 王道優哉遊哉喝茶,看著落地窗外蘇昌盛和鄭啟超爭吵。 蘇曼曼幽幽低語,「這是父親第一次替我出頭,謝謝你。」 王道撇了她一眼,「以後你少造謠就行了。」 蘇曼曼抿嘴笑了,「放心,不會讓唐依依知道的。」 見梁啟超被引領往這邊走,忍不住快速說道。 「鄭家兩兄弟都是人渣,如果你能幫 我懲治鄭啟超,讓***什麼都行。」 又變得咬牙切齒,「蘇培源把我迷暈,送給了他們兩兄弟。為了醜事不外揚,父親強行把我嫁給鄭啟良。新婚當晚,他們兩個竟然……」 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眼淚嘩嘩的,惡狠狠等著進來的鄭啟超。 鄭啟超沒理她,而是手指王道,「小***,上次是看在秦翠珠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 「嘭!」 紫砂茶壺直接飛起來砸在鄭啟超臉上,滾燙的茶水燙的他哇哇慘叫。 「給我打死他……」 隨著他的大喊,外麵的保鏢想衝進來,可蘇家保鏢拎著橡膠棍迎上去。 外麵打亂了套,鄭啟超手捂著燙傷的臉大喊。 「姓蘇的,你確定為了這個小***要跟我翻臉是吧?」 「嘭!」 蘇昌盛舉起花瓶砸在他腦袋上,嘴裡還怒喝,「你欺負我女兒也就罷了,還敢罵道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又是一頓王八拳,將鄭啟超打倒在地,蘇曼曼也忍不住衝過去踹了幾腳。 情急之下的鄭啟超沒聽清楚蘇昌盛對王道的稱呼,雙手抱頭嚎叫。 「沒完,我跟你們沒完……」 「噠噠噠……」 外麵竟然傳來槍聲,緊跟著是一架圖著迷彩的直升機降落,從裡麵跳下來數個挺拔的身影。 正在互毆的雙方立刻分開,詫異的看過去。 開槍的家夥長著鷹鉤鼻子,一看就是混血,眼神銳利的掃視眾人。 「蘇家人靠邊,其餘人抱頭蹲下。」 麵對數個黑洞洞的槍口,鄭啟超的保鏢哪敢反抗,乖乖的抱頭蹲在地上,又被驅趕到一起。 鷹鉤鼻子邁步走到客廳裡,對躺在地上的梁啟超視而不見。 掃視一番後鎖定王道,「你就是王道?」 王道點點頭,「有事?」 「我奉命接你去給霍老治病,趕緊走吧。」 王道眉毛一挑,「他怎麼不來?」 鷹鉤鼻子臉色一沉,「你何德何能,竟敢讓霍老親臨。立刻,馬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