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幾種藥名,王道告知了每種藥的分量,又讓他抬起又胳膊。 那根從左手腕刺進去的金針,竟然在他體內轉悠一圈後,從右手婉鑽了出來,被王道伸手指夾住收回。 秦世早已病入膏肓,一直被痛苦折磨,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 雙手抱拳,「我今天算是見識了,多謝!」 「不必謝我,要謝就謝秦翠珠,要不是她,不可能治療你。」 秦世笑了,「我沒後代,最疼的就是她,看來沒白疼。」 不在廢話,從陽台邊緣縱身一躍,竟然跳到數米外的圍牆上,揮手告彆消失在夜色中。 王道收起錦盒,放到了床頭,唐依依醒來就能看到。 邁步下樓,看向還在練瑜伽的宋彩玲,有些惱怒道,「明早安排人,在圍牆上安裝電網和警報係統。」 宋彩玲剛把腿放在脖子旁,故意擺出魅惑姿勢,詫異詢問,「按那玩意乾嘛?」 沙發上擺弄手機的柳向楠卻機警的多,立刻竄起來直奔樓上。 宋彩玲這才反應過來,「家裡有人闖進來了?」 王道瞪了她一眼,「已經走了。」 「還是搬去俯眾山莊吧,那裡安全。」 王道也想搬去俯眾山莊,可唐依依不喜歡,讓他很無奈。 「俯眾山莊多少錢買的?」 「這邊的房價便宜,才三個多億。」 王道翻翻眼皮沒吭聲,扭身上樓,卻在二樓的小客廳被柳向楠截住。 柳向楠揪住他的衣領,「秦二世是不是來過?」 王道掰開她的手,「你想多了。」 「你知不知道秦二世有多危險,死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有義務配合我把他抓住。」 「我憑什麼有義務?」 柳向楠嬌呼,「秦二世真來過了?」 不等王道反應,她掏出手機急匆匆往下跑,邊跑邊打電話彙報。 王道也邁步下樓往外走,將車開出了家門。 正在門口東張西望的柳向楠竄到車前,王道趕緊腳踩刹車。 見她開門坐到副駕駛,忍不住嗬斥,「不怕我撞死你啊?」 柳向楠瞪著他,「你早就這麼想了吧?」 「不可理喻!」 懶得再跟她廢話,車開出彆墅區,直奔高速路口。 柳向楠忍不住詢問,「你這是去哪?」 「省城,你現在下車還來得及,趕緊去抓捕秦二世吧。」 柳向楠卻有些鬱悶,「隊長不讓我參與,說他太危險,我能力不夠。」 「我更危險,也沒見你怕過。」 這是實話,柳向楠也知道,有些無言以對。 臨山城離著省城也就一百五十多公裡,王道將車停在一個莊園門口。 大門敞開,掛著白燈籠,正在辦喪事,裡麵的人卻不多。 邁步往裡走,立刻有人到近前,引領著前往靈堂。 王道詢問,「誰死了?」 領路的人愣住了,你不知道誰死了,還跑這吊唁? 可他隻是個傭人,趕緊回應,「這次是二爺!」 臉色暗淡下來,三位爺全都死了,白家的勢力一落千丈,就連他們這些傭人說話時底氣都不足。 王道又說道,「靈堂我就不去了,我是王道,叫白昊來見我。」 邁步走到一棵大樹下的秋千椅坐下,領路傭人露出怒色,卻也隻能去彙報。 柳向楠忍不住詢問,「你跟白家可是死對頭,來這乾什麼?」 見他不理自己,繞到後麵用力一推,秋千立刻蕩高。 白昊急匆匆的跑來,見王道竟然在蕩秋千,敢怒不敢言。 顫巍巍恭敬詢問,「道爺,您有什麼指示?」 王道淡漠回應,「唐龍和唐虎不能白死。」 嚇得白昊噗通跪倒在地,王道卻又說道。 「三個億賠償不多吧?」 白昊不驚反喜,「不多……不多……我這就轉賬,轉到哪個賬戶上?」 王道一直在山裡居住,根本沒銀行賬戶。 雙腳著地,給宋彩玲打了個電話,接通後低語。 「把你賬戶給我發過來。」 不等回應就掛斷,怒斥柳向楠,「你乾嘛呢?」 柳向楠已經把白昊按在地上,給他戴上了手銬,理所當然的回應。 「既然是他害死了唐龍和唐虎,當然要抓回去協助調查。」 「你有證據嗎?」 「你剛才不是還要賠償嗎?」 「我就是在敲詐勒索,而且他願意給,你管得著嗎?」 白昊也在嚷嚷,「就是啊,你管得著嗎,趕緊把我放開。」 又看向衝來的保鏢,「沒你們事,誰都不許靠近。」 柳向楠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就沒見過如此賤的人,而且還是一次見到倆! 可她還是打開了手銬,傻呆呆的站到了一邊。 白昊揉著手腕起身,也不敢問這女人是誰,隨著王道告知賬戶,趕緊安排轉賬。 王道戲謔詢問,「你以後在白家做主?」 白昊忍不住笑了,「快了,以後白家得靠道爺多多扶持。」 「你家要是有人得病,可以去我那。」 王道扭身就走,白昊在那大翻眼皮,神經病才去你那,我還是敬而遠之吧! 柳向楠傻呆呆的上了車,回到臨山城才清醒,伸手揉著頭看向王道。 「你對***了什麼,我怎麼感覺少了段記憶?」 王道撇嘴,「你快當媽了。」 柳向楠嚇一大跳,卻沒感覺身體有什麼異樣,這才意識到被耍。 「你就是個混蛋,到底帶我去哪了,又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煩不煩,信不信我讓你去站街,每天接客一百次,讓你連孩子他爹是誰都不知道?」 「我……」 柳向楠還想說什麼,見王道臉色陰沉,把下麵的話咽了回去。 回到家裡,王道進屋後許久,她這才開門下車。 之前王道確實把她嚇到了,腿都有點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