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那麼好笑嗎(1 / 1)

宋彩玲根本不廢話,直接就是一個帶著風聲的淩厲鞭腿,柳向楠趕緊抬胳膊格擋。 「嘭!」 纖細修長的腿抽在胳膊上,柳向楠也算是精通格鬥,卻根本無法承受。 「咯嘣!」 骨裂聲響起,柳向楠更是飛了出去,重重砸在路邊一棵綠化樹上。 柳愛民和柳唐沒想到她這麼猛,之前肯定留手了,根本不管柳向楠,竟然扭頭就跑。 「垃圾……」 宋彩玲又坐了下來,拿起肉串喂王道,見他往後躲,不滿的自己用力咬了口。 柳向楠強忍疼痛站起身,趔趄的返回車裡,滿心都是委屈,拿起手機跟隊長彙報。 沒多久一輛麵包車行駛而來,苦卦拉開車門下車,麵包車又行駛向柳向楠車邊。 苦卦冷冷的看著宋彩玲,勾勾手指,「你很能打是吧,來,咱倆試試。」 「哼!」 王道冷哼一聲,「要不咱倆試試?」 苦卦臉色有些不好,「管好你的女人。」 王道直接反懟,「也管好你們的女人,彆讓我在看到她。」 「哼!」 苦卦也冷哼一聲扭身就走。 宋彩玲一臉嫵媚看著王道,「他說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不反駁?」 「你確實是啊。」 宋彩玲更是眉開眼笑,可王道又補了句,「你師父,還有其他幾位師姐,都是我的親人,彆多想。」 「你就不能說點甜言蜜語哄哄我?」 「你那些舔狗沒少說吧,可都是什麼下場?有些女人就是賤,喜歡自己的看不上,偏偏找虐。」 「我掐死你。」 宋彩玲忍不住掐住王道的脖子,卻舍不得用力,隻能是鬱悶的繼續灌酒。 一瓶二鍋頭喝完,又要了一瓶,還要了跟吸管塞進瓶口。 王道卻起身結賬,她也隻好跟著上車。 原本想把她送回俯眾山莊,可她路上卻把一瓶二鍋頭吸溜完,昏睡在了副駕駛上。 「哎……」 王道隻能是歎息一聲回到自己家,把她從車裡抱出來,弄進客房裡。 被扔到床上的宋彩玲扭動身體脫衣服,王道扭身就走。 隨著房門關閉,宋彩玲睜開眼,「沒情調,不浪漫,死木頭……」 她根本就沒喝醉,都是在裝,隻可惜給機會王道都不要,隻能鬱悶的孤枕難眠。 王道衝洗了一下才回到自己臥室,免得身上有宋彩玲的氣味,被唐依依醒後聞到。 清晨早飯時,唐依依不解的詢問,「你昨晚出去,我怎麼不知道,以前沒睡過這麼死。」 王道猜出是周麗告狀,很坦然的解釋,「你的藥有助眠的效果,這樣你才能早點恢複。」 「呸,吃了就睡,醒了就吃,豈不是成小豬了。」 「你是小母豬,我是小公豬,正好絕配。」 宋彩玲剛進餐廳,就聽到兩人打情罵俏,毫不猶豫扭身就走。 上午九點,王道將唐依依送到公司後來到臨山精神病院。 一進來就看到楊誌國翹首以盼,真想把他繞過去。 &n nbsp;「你怎麼才來,好幾撥人等著呢。對了,宋彩玲多好的姑娘啊,怎麼說不乾就不乾,咱們還得找人管賬,你還是找她談談吧。」 王道隻當宋彩玲鬨小脾氣,也沒多想,隨口說道。 「讓屠修的老婆暫時管著。」 走向辦公室,果然有不少人等待,就連走廊裡都是人。 楊誌國眉開眼笑,「這都 是來找你治療的患者和家屬,如今咱們醫院的名氣可大得很,不少人都是莫名而來。」 王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就是快速治好患者帶來的後果,吩咐道,「一些輕症就彆來這裡治了,以後隻接待重症患者。」 「先把這些人治好再說,辦公室裡是重要人物,你客氣些。」 楊誌國主動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臉堆笑,「這位就是我們新院長王道……」 話語卻被人打斷,是個雍容華貴,有些微胖的婦女,用尖酸刻薄的語氣說道。 「這麼年輕,到底會不會看病啊,彆是個騙子。」 客氣? 王道眉毛一挑,那得看對方什麼態度,就這樣的還是免了吧。 「那就慢走不送!」 婦女立刻急了,「你怎麼說話呢,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讓你這醫院倒閉。」 王道一瞪眼,「滾!」 楊誌國趕緊打圓場,「大家息怒……息怒……」 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開口道,「有才能的人都有脾氣,不過也得看你是真本事還是假本事。把我兒子的病治看了,一切好說,如果治不好,關門隻是小事,非法行醫,招搖撞騙的罪名跑不了。」 「癩蛤蟆打哈切,你好大的口氣……」 楊誌國伸手想捂王道的嘴,「祖宗,彆跟錢過不去哦!」 王道往後躲開他的手,淡淡道,「一千萬。」 婦女急了,「你怎麼不去搶,我侄子來治病,可沒要錢。」 「沒錢就彆在這擺譜,你侄子誰啊?」 「柳愛民,就是在你們這包食堂的那個。」 哈! 我跟你們柳家有緣是吧? 王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掃了眼要治病的瘦弱青年,眉頭微微一皺。 邁步走過去,「把手給我。」 男孩卻很膽怯,在沙發上縮成一團。 「廢物,他又不吃人。」 婦女拉扯他的手,嚇得青年哇哇大叫,王道伸手觸碰他的脈搏,竟然露出笑容。 中年男子立刻不滿,「有那麼好笑嗎?」 「他的病我能治,留在這吧,一個月後來領人。」 婦女再次大叫,「治不好拿你是問,等治好再給錢。」 根本就是打算到時候賴賬,可王道卻說道,「不要錢。」 「算你識相,人交給你了。」 楊誌國急了,「彆不要錢啊,藥費和夥食費總得給吧。」 中年男子到不那麼小氣,掏出一張支票放在茶幾上。 「這是十萬,應該足夠孩子的開銷,如果到時候治不好,自己掂量下。」 夫妻倆起身就走,就像是想甩掉包袱,得病青年依舊所在沙發上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