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糾結養老 相比起一大爺的彼此心照不宣,不訴至語口的養老協議。 一大媽顯然想把結果坐實了。 並且要四合院裡公認有話語權的李想替她來穿針引線,把這事給促成。 這事她已經琢磨許久,對於一大爺的猶豫,她不是很能理解,但當家的有句話沒錯。 不能主動上門問,這一問就跌價了,也失去了主動權。 顯得後麵說什麼都奔著養老似的。 可兩家相處這麼久,自娟子嫁過來後,一大媽更是有意跟她處好關係。 這關係好是好了,平時也想著對方,可兩口子就是不張口提養老的事。 他們不提,一大媽夫妻倆更不好提。 哪怕讓老太太居中隱晦說項,娟子聽了也隻是笑笑,不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就是沒個準話,急死個人了。 見老太太這邊沒用,一大媽正愁著呢。 結果何家出了這檔子事,給一大媽找到了機會,把主意打到了李想身上。 李想從一大媽的言語中,也猜到了一些小九九。 他隻能說,一大媽想多了。 他吃飽了撐的,替兩家穿針這種事。 若是兩家已經達成共識,要他做個見證人,這個沒問題。 不管最後是何家還是賈家,他都沒意見。 可現在情況明顯不是這樣,一方自己都沒拿定主意,這時李想要上門說的話。 麵子他們肯定會給李想,可這不成了變相的以勢壓人嘛。 抱著這種心理的李想,對待一大媽話語裡的試探,表現的滴水不漏。 “雖說是鄰裡要互相幫襯,可也沒上趕子的道理,彆人挺不住的時候,自會張口。”借著聊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李想話裡的態度很乾脆。 “年輕人還是見識少了些,有時候悶頭不問也是有的,像這次柱子跟他媳婦,不就是悶頭壞的事。”一大媽借事喻事。 “吃一塹長一智,有些苦該他得的,逃不掉,要不然滿院子的人,不說察覺吧,怎麼連提點都忘記了,又不是獨門獨戶的。”李想留了台階,隻說滿院子的人,沒提長輩的事。 “李想,你這是怪我們不經心?可你該知道這個世道,那些忌口的東西也沒那麼好得,這日常能吃到的,於有孕的人能有什麼損害,誰能想到柱子能耐這麼大,再說了,你媽平日裡跟娟子關係也好的很,她不也沒想到這些。” 一大媽顯然沒打算從台階上下來。 李想油鹽不進的態度,讓她失了耐心。 不提李母還好,家裡人是李想的逆鱗,想要扯上他們家,就彆怪他說話不客氣。 “我媽跟您可不一樣,您圖的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想要當人家裡長輩,光耍假把式可不行。”李想冷聲回道。 “伱。。。我。。。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 李想突然撕掉溫和的麵具,讓一大媽有些招架不祝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李想這還是有幾分薄麵的。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您和一大爺難道從來沒有反省過,怎麼就沒人願意 人願意主動張這個口。” 一大媽沉默著,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 “明明是銀貨兩詣,花錢買服務就能解決的事,硬是給您倆忙活的,像是上趕子求著幫您忙似的,腦子隻要不壞,誰願意沒事請兩尊大佛在家裡供著。”李想繼續沒輕沒重的輸出著。 這話聽得一大媽腳步一頓,耳朵根子都燒紅了。 想要解釋他們夫妻倆不是這樣想的,可顯然事實真相就是如此。 對已經洞悉的李想麵前,這麼說,就是在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您跟我一大爺要是想成佛,聽我一句勸,與其在院裡兒的人身上使勁,還不如趕緊領養個孩子,好好教養還愁什麼以後養老摔盆,孩子難道還能比大人更難教嘛。” “我想過,可你一大爺擔心,再碰到東旭那樣的事兒。”一大媽聽李想這個說法,跟她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和。 也顧不得被掀了麵皮,臊不臊的事了。 反而是向他訴著難。 “哪兒有那麼倒黴,老天難道可著您夫婦倆一個勁的禍害,實在不行,就養兩養三,以後誰孝順錢就給誰,不就完事了。”李想無所謂的說道。 以一大爺的工資,彆說養三個,就是養五個也不在話下。 三大爺工資隻他一半,養著一家六口,不也過的有滋有味嘛,今年還有閒錢要買自行車了。 一大媽細細琢磨著李想的話,越琢磨越覺的有道理。 當下也不生李想剛才出言無狀的氣了,隻恨不得一腳踏進家門,把這個事跟當家的好好說一說。 這麼想著,一大媽的腳下的步伐就快了起來,沒一會,竟把李想給落到了後麵。 李想也不急追上去,還是按照原來的步調。 讓這夫妻倆好好想一想吧,真要能想通,領養一孩子,不知道要少生多少事。 在李想看來,這夫妻倆最大的問題,根本就不是養老的問題。 是這兩人端習慣了,到誰家都要當家作主。 以為他手上的這些錢,能把人指使的服服帖帖的。 這倆人真要拿錢開道就好了,就跟李想說的花錢買服務一樣。 關鍵並不是呀,一大爺是得了個仁義的名聲,可哪次做好人好事,他都是要扯著大家夥一起上。 然後衝個帶頭作用,花少量的錢,把大部份的好名聲揣口袋了。 他這法子最多隻能蒙上新人幾回,再加上腦子不靈光,遲遲醒不過神來的人。 可這世上,傻子畢竟少呀,新人也最多給你蒙個兩三回。 時間一長,你內裡是個什麼成色,人不說百分百了解,也摸透了個七八十了吧。 這夫妻倆所求的又不是什麼輕而易舉的事,就算是有錢開道,好些人家都要想一想。 就更彆你隻是拿個胡蘿卜當釣餌,賈家過的那麼緊緊巴巴的,都不願意輕易咬。 何況是日子過的挺紅火的何家。 一大媽平時為什麼那麼精心伺候老太太,就是給以後的接任者打樣的。 我對聾老太太啥樣,你就要對我們咋樣。 光衝這一點,唐娟摒著不答應,確實情有可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