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孩子沒了 早在何雨柱撞門的時候。 許大茂就已經順勢躺回地上,他倒不是完全假裝,是真的頭有點暈。 所以當門一打開,眾人看見許大茂和婁小娥兩人,那是各有各的淒慘。 許大茂的頭發亂得和雞窩似的,腦門上腫起了一大塊,一看就是被砸得不輕。 而婁小娥捂著肚子,嘴唇發白,額頭冒著冷汗在那直呻吟。 這可咋整,誰是苦主,大會還開不開了? 二大爺的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他和其他人一時之間都愣在那裡,雖然大家所想的不完全一致,可誰也沒想到現場是這麼個情況。 就連一心想要討伐死對頭的何雨柱,這時也沒了心思。 他就是再想搞許大茂一頓,也不至於人家都躺地上了,還要落井下石。 還是李想最先察覺兩人狀況都有些不對勁,從人群後麵擠進屋子,喊道:“不太對,得送他們去醫院。” 說著他就蹲下,讓何雨柱把許大茂架起來,往他背上放好,就要往醫院跑。 他力氣大,背個瘦削的許大茂跑個幾裡地不在話下。 等他把人送到醫院,許大茂也從之前的半暈變成了真暈。 而何雨柱也嘗試著去背婁小娥,可她傷到的是肚子,沒辦法趴,一碰就疼。 一大爺趕緊讓人去找板車,先把婁小娥抱出了大院,然後放到了車上往醫院送。 然後還得派人去通知兩家的父母,這夫妻倆吵架,鬨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讓雙方父母去調和吧。 他們這些人就不摻和了。 等雙方父母趕到,聽到院裡的人把夫妻倆為什麼這個樣子的原由大概講了下。 婁家和許家頓時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可雙方又都隱忍了下來,沒有立時發作,都憋著一股氣,隻等醫生的檢查結果下來,再作打算。 麵上卻仍作平安無事狀,向李想他們好好道了謝,便讓院裡的眾人先回去了。 誰家的孩子誰心疼,等結果出來,自然是婁家去婁小娥的病房,許家去許大茂的病房。 許家這邊,醫生說的比較複雜,腦震蕩,有淤血、什麼受損的,一個比一個嚇人,把許母和許妹聽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倒是許父勉強還能撐得住,努力強迫自己消化醫生說的話。 他的手握成了拳頭,輕微的顫抖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許家就這麼一個獨苗,如果大茂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必要婁家好看。 砰~ 病房門被人從外麵大力的推開。 迎麵走進來的是一臉憤怒的婁父和婁母。 還沒等許家人有反應,他指著躺在床上昏迷中的許大茂指責道:“我婁家哪裡對不起他,讓他這麼作踐小娥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什麼,小娥懷孕了?“許家人瞪大了眼睛,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這麼多年都沒有消息,偏偏這個時候懷上了。 “那孩子沒事吧?”許母看向婁母,想要尋求個心安 個心安的答案。 “天殺的許大茂,孩子被他一腳踢沒了,你是沒有看見小娥肚皮上的腳印,他怎麼就下得去手呀。”婁母眼淚嘩的一下爆發出來,後悔給女兒找了個這樣的渣滓。 “孩子沒了!!1許父愣住,盼了多少的孫子,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被自家兒子親腳踢掉的。 這到哪兒說理去。 “這個小畜牲要是對我有不滿,直接找我好了,為什麼要禍害小娥,這麼多年,小娥對他是掏心掏肺,他怎麼就能置自己的孩子都不顧,你們但凡還有良心就去看看小娥,看看她傷成什麼樣了,看看她留了多少血,要不是冬天衣服厚,這一路都是她滴的血。” 婁父摟過哭得泣不成聲的妻子,怒得直喘氣。 “親家,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大茂他也傷得不輕,到現在人都沒醒過來。”許父按下心中紛雜的情續,還在替兒子找補著。 可他卻也不再像之前想的那樣,把罪名推到婁家頭上。 媳婦怎麼樣,他不在乎,可是心裡確確實實的為沒了的孫子而難過。 許父連忙指使著許母帶著女兒,去媳婦病房裡照看著,這邊有他一個人就行了。 婁父雖然麵上很不情願,可在許家的堅持下,還是讓許母去了婁小娥的病房。 當許母看見躺在床上白著臉暈睡著的婁小娥,兒子被打的那股怨氣,也消散了一些。 入夜,婁小娥仍由婁母守著,婁父前腳剛走,許母便找了個由頭回到了許大茂這邊的病房。 中間許大茂醒了一次,但很快便又暈睡過去,沒給許父問話的機會。 許父見她回來,確認道:“真的?” 她皺著眉歎息道:“真的,褲子上全是血漬,都浸透了。” 聽罷,夫妻兩人再無言,都在為還未來得及見麵的孫子而感到傷神。 好端端的孩子怎麼就沒了呢。 李家的廚房裡,大妹借著洗碗的功夫,正在跟大哥悄聲說著她的發現。 “你真看見了?”李想驚訝的問道。 “真的,雖然就一滴,可我確信那肯定是血。”大妹無比認真的答道。 “我說呢,好像是隱約聞到一股血腥味。”李想回想前白天裡的情節,大妹的話佐證了他當時的直覺,要不然他也不會要把人都送去醫院。 “應該不是許大茂身上的,我背他的時候,沒發現除了額頭上,還有其他外傷。” 大妹說道:“那就是小娥嫂子的,就是不知道傷哪兒了,她也太可憐了,咱們院裡從來沒聽誰家有打老婆的,這許大茂忒不是東西。” 李想撇了撇嘴,他的看法和大妹不一樣。 他保持中立態度,許大茂故有可恨的地方,可婁小娥也不全然無辜。 這兩口子以前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可現在世事變化無常,婁家早就沒了之前的風光。 許大茂圖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不願意像以前那樣伺候了,可婁小娥還活在夢裡,對於這些變化無所知,仍是對自己的丈夫頤指氣使。 對於一個已經對伱失了愛護之心,也沒有了敬畏的男人。 你認為理所應當的照顧,在他心裡早就成了逼迫和壓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