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好,郎情妾意一點也不顧及他一個老人家的感受。 王太醫手法很老到,很快為他將骨頭接好了。又開了幾幅藥這才離去熬藥。裴東琅抱著蘇知羽片刻,幫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忽然出聲道,“你今天問我,如果你死了我會不會傷心。” “彆說了,是我沒事找事胡思亂想的。”蘇知羽恨不得把頭埋進他懷裡。若不是她自己胡鬨,裴東琅的腿也不會傷了。 裴東琅沒有理她,繼續道,“現在我知道了答案。我不會傷心,因為我會想陪著你一起走。所以我絕不會讓你出任何的事情。” 蘇知羽看著裴東琅說不出話來。她的心情好像坐著過山車一樣,一會兒跌落穀底又一會兒衝上雲霄。她看著裴東琅,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裴東琅伸手幫她擦掉淚水,蹙眉道,“哭什麼。” “我沒哭,是風吹的。”蘇知羽彆扭地轉過臉去。裴東琅捏住了她的下巴,抽出她方才幫他擦汗的帕子一點點擦去她臉上的淚和之前沾上的灰。 蘇知羽還處於酥胸半露的狀態,他伸手幫她擦臉的時候,目光總是避不開這白花花的一片。但此情此景之下實在不適合做那等事,尤其是她剛經曆過這一遭事情。 於是裴東琅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今天怎麼在淩振飛那兒喝著酒就亂跑了?” “我也不知道,喝著喝著就出去了。後來也不知怎麼就到了拿條街上,然後就遇到了那群流氓。你不知道,那時候——”蘇知羽提起這茬忽然興奮起來,唾沫橫飛地講起了自己的英武事跡。 裴東琅頓時覺得身心俱疲,這個女人的大腦構造是不是和常人不同?為什麼在有過被調戲的恐怖經曆之後,她還能講得這麼興致勃勃?但仔細想想,這件事恐怕對那些流氓來說才是恐怖的經曆吧...... 一場小風波過去,蘇知羽在府中的地位有了飛躍性的提高。楚非戈每次見到她都非常客氣恭謹。這讓一向被他以鼻孔對待的蘇知羽非常不習慣。 她一早在裴東琅的寢宮裡用完早膳,就開始練劍。楚非戈一邊看著一邊麵露擔憂之色。這家夥沒有武功的時候已經很恐怖了,這要是練了劍法再放出去,得有多少可憐的地痞流氓惡霸遭殃埃 裴東琅從前也隻愛練劍,現在卻開始過起了品茶讀書的日子。他坐在院中的樹下看著蘇知羽一個勁兒地擺造型。楚非戈看了半晌,一顆吊起的心又放了回去。就她這架勢,擺了三年五載也練不成劍法。劍法講究的是連貫,劍譜上的招式是要從第一招過到第二招。她這一張圖一張圖地擺造型怎麼可能把劍練好。 過了一會兒,蘇知羽收起手中的劍,做了一個收息的姿勢。然後對著楚非戈勾了勾手指,“小楚,過來跟我過過招。” 楚非戈搖了搖頭,蘇知羽挽了個劍花,“彆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過來跟我過過招嘛。”
452.第450章 彆怕 我不會傷到你的(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