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第345章 是個美人兒(1 / 1)

“眉清目秀,是個美人兒。”說著輕輕拍了拍蘇知羽的手,“來,隨我到宮中坐坐。” 三人進了殿內,淑妃上座,裴東琅和蘇知羽一次盤膝跪坐在下方。蘇知羽暗自鬆了口氣,淑妃看起來是好相與的人。 淑妃飲了口茶,望向裴東琅:“自從蓉兒過世之後,琅兒府中便再未進過新人。今次一來便納了一位良娣,可見你是真的中意。” “母後所言甚是。兒臣有時亦覺緣分之事妙不可言。若非遭逢劫難,兒臣又怎會與知羽相識。若非如此患難與共,兒臣更覓不得今生摯愛。”裴東琅牽起蘇知羽的手,“此次劫難,或許正是上天告誡兒臣,從前所求皆是虛幻。兒臣真心所求,不過是得一知己。” 淑妃眉眼具笑:“你有此意甚好。當皇帝未必是天下最得意之事。”說著又慈愛地瞧著蘇知羽,“除了蓉兒,本宮還從未見過你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本宮瞧著——” 話說到一半卻又止祝淑妃宮中的貼身侍婢端著新沏的茶走了進來。蘇知羽知道淑妃話中有話,但裴東琅不接話,她也隻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忽然,那侍婢手一抖,新沏的熱茶一股腦儘數倒在了蘇知羽的身上。 這一下燙的她齜牙咧嘴,裴東琅連忙起身拉過她迅速幫她拎起衣服,一邊道:“沒事吧?”他動作很快,蘇知羽隻覺被燙了一下,倒也沒有多嚴重。便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 淑妃起身,語氣中頗有些著惱:“怎麼這麼不小心1 “娘娘恕罪。” 裴東琅回身道:“芳姑姑也是無心之失,母後切莫怪責。” “雖是無心,但若傷了本宮的兒媳可怎好。芳儀,本宮罰你三個月的俸祿。” “謝娘娘恩典。” 蘇知羽目送著那個侍婢離去,卻不見她眉眼有絲毫的後怕或是不悅。 “知羽這一身衣衫也是濕了,本宮這兒正好有尚宮局新製的衣衫,你隨本宮去換一身吧。” 蘇知羽看了裴東琅一眼,他溫聲道:“去吧。”蘇知羽福身謝過,便隨著淑妃去了裡屋。衣衫是擺在一個托盤裡的,此刻正放在桌上。確實是新製的衣衫。淑妃命了兩人為她更衣。蘇知羽隻覺情形略有些不妥,卻又說不出來。 換好衣衫,蘇知羽從屏風後出來。淑妃目光一頓,隨後笑著走來拉著蘇知羽的手道:“來,本宮為你梳個發髻。” “怎能勞駕娘娘親自動手。我——” “不必如此見外,今後本宮與你便是一家人了。”說著將蘇知羽引到銅鏡前,細細為她梳起發髻來。 裴東琅等了許久也不見兩人出來,麵上雖是氣定神閒。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良久,一個宮女掀開簾幕,淑妃走了出來。又回過身伸出手,另一隻手伸了出來。蘇知羽跟在淑妃身後踏進前殿。 裴東琅握著水杯的手顫了顫,終究還是穩住了。淺藍色的薄紗,白玉蘭的簪子,自上到下都像極了一個人。 “眉清目秀,是個美人兒。”說著輕輕拍了拍蘇知羽的手,“來,隨我到宮中坐坐。” 三人進了殿內,淑妃上座,裴東琅和蘇知羽一次盤膝跪坐在下方。蘇知羽暗自鬆了口氣,淑妃看起來是好相與的人。 淑妃飲了口茶,望向裴東琅:“自從蓉兒過世之後,琅兒府中便再未進過新人。今次一來便納了一位良娣,可見你是真的中意。” “母後所言甚是。兒臣有時亦覺緣分之事妙不可言。若非遭逢劫難,兒臣又怎會與知羽相識。若非如此患難與共,兒臣更覓不得今生摯愛。”裴東琅牽起蘇知羽的手,“此次劫難,或許正是上天告誡兒臣,從前所求皆是虛幻。兒臣真心所求,不過是得一知己。” 淑妃眉眼具笑:“你有此意甚好。當皇帝未必是天下最得意之事。”說著又慈愛地瞧著蘇知羽,“除了蓉兒,本宮還從未見過你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本宮瞧著——” 話說到一半卻又止祝淑妃宮中的貼身侍婢端著新沏的茶走了進來。蘇知羽知道淑妃話中有話,但裴東琅不接話,她也隻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忽然,那侍婢手一抖,新沏的熱茶一股腦儘數倒在了蘇知羽的身上。 這一下燙的她齜牙咧嘴,裴東琅連忙起身拉過她迅速幫她拎起衣服,一邊道:“沒事吧?”他動作很快,蘇知羽隻覺被燙了一下,倒也沒有多嚴重。便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 淑妃起身,語氣中頗有些著惱:“怎麼這麼不小心1 “娘娘恕罪。” 裴東琅回身道:“芳姑姑也是無心之失,母後切莫怪責。” “雖是無心,但若傷了本宮的兒媳可怎好。芳儀,本宮罰你三個月的俸祿。” “謝娘娘恩典。” 蘇知羽目送著那個侍婢離去,卻不見她眉眼有絲毫的後怕或是不悅。 “知羽這一身衣衫也是濕了,本宮這兒正好有尚宮局新製的衣衫,你隨本宮去換一身吧。” 蘇知羽看了裴東琅一眼,他溫聲道:“去吧。”蘇知羽福身謝過,便隨著淑妃去了裡屋。衣衫是擺在一個托盤裡的,此刻正放在桌上。確實是新製的衣衫。淑妃命了兩人為她更衣。蘇知羽隻覺情形略有些不妥,卻又說不出來。 換好衣衫,蘇知羽從屏風後出來。淑妃目光一頓,隨後笑著走來拉著蘇知羽的手道:“來,本宮為你梳個發髻。” “怎能勞駕娘娘親自動手。我——” “不必如此見外,今後本宮與你便是一家人了。”說著將蘇知羽引到銅鏡前,細細為她梳起發髻來。 裴東琅等了許久也不見兩人出來,麵上雖是氣定神閒。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良久,一個宮女掀開簾幕,淑妃走了出來。又回過身伸出手,另一隻手伸了出來。蘇知羽跟在淑妃身後踏進前殿。 裴東琅握著水杯的手顫了顫,終究還是穩住了。淺藍色的薄紗,白玉蘭的簪子,自上到下都像極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