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離開林氏後,易景深再沒出現在林鬱眠麵前。 林鬱眠也似乎是當沒這件事,因為與修家的聯姻,所有的一切都似乎順了起來,都不用修家投資,就有無數合作找上來隻為了與修家未來當家夫人拉上關係。 人總是這樣,踩低拜高,林鬱眠不以為意,照單全收。 一切事情中,唯獨讓林鬱眠有些意外的是修離對婚禮的認真程度,簡直超乎她的預料。 大到賓客名單,小到婚禮蛋糕,修離事事親力親為。 林鬱眠還曾玩笑一般的道:“你演起戲還挺敬業。” 兩人如今的關係已經不再是普通的合作夥伴,是以,阮黎和他聊起天也隨意許多。 修離認真的看向她:“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婚禮。” 林鬱眠一哂,訕訕不說話了。 修母對林鬱眠十分滿意,也是因為這是兒子長這麼大第一次帶回家的姑娘,修母跟見著救命稻草似的,見長得如花似玉,性格大方,兼之兩人還有幼時那段淵源,便眼也不眨的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一開始林鬱眠還擔心修母忌諱自己孝期在身,沒想到修母十分開明,推心置腹的對林鬱眠說了一番話。 “我們做父母的隻盼著孩子好,孝不孝順根本不看這些,如若我去了,我隻盼著離兒早日成婚,這樣我在天上才能放心得下,若真為我守上三年,我連眼睛都閉不安心。” 林鬱眠眼眶一澀,心頭卻釋然許多,於是婚期便定在林鬱眠出了百日孝期之後。 聽聞林鬱眠的結婚的消息,蘇漫也急急趕回來。 “林鬱眠,你瘋了?你和他才認識幾天?”蘇漫見麵第一句話就是責怪。 林鬱眠笑笑:“蘇漫,這件事我經過深思熟慮的,你不要再勸了,你的婚禮請柬我也寫好了一會兒給你……” 蘇漫打斷她:“什麼啊就婚禮請柬,林鬱眠,你不能為了報複易景深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林鬱眠神色冷靜,“蘇漫,我彆無選擇。” “我已經拉到投資了,你趕緊把婚退了去。”蘇漫是真的為她著急,“無論如何你也不能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