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瑤驚叫一聲,捂著臉瑟縮進易景深懷裡。 林鬱眠突如其來的爆發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眾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向易景深。 易景深眸子裡的怒氣勃然爆發。 “可以,林鬱眠,你的膽子還是那麼大,不過當年是我心甘情願縱著你,從今天起,你的特權,沒了。” 躲在易景深懷裡的嚴月瑤眸子裡劃過一抹喜色。 林鬱眠看著兩人,眼裡淬了無儘的冰。 半晌後,她雲淡風輕道:“說得跟我稀罕一樣,易景深,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四目相對,戰火一觸即發。 末了,易景深冷冷道:“好,既然你這麼傲氣,那我就等著看半個月後,林氏還會不會存在。” 林鬱眠氣勢不減:“那拭目以待。” 走出會所回到車上,林鬱眠虛脫一般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外間燈火輝煌,車內寂靜無聲。 她抬手捂住眼瞼,有冰涼液體順著指縫滑落…… 看著林鬱眠走後,嚴月瑤惴惴不安的對著易景深苦笑:“阿深,她還是不信我們。” 易景深神色幽深難測,過了幾秒,他對嚴月瑤道:“她就是這性子,任性又愛鑽牛角尖,今天委屈你了,以後你儘量彆跟她對上。” 嚴月瑤垂眸,心中憤恨麵上卻神情憂傷:“可綿綿是我最好的朋友。” 易景深眼神複雜:“當時要不是你我早就……算了,總之你彆想太多,我會解決。” 後麵幾日,林鬱眠不再寄希望於易氏,每天在找新的項目和合作夥伴,越發忙得焦頭爛額。 易景深說到做到,都不用做出什麼舉動,隻在行業內放話誰跟林氏合作就是跟他過不去。 於是都不用他本人出手就有無數人揣摩聖意,暗自對林氏使絆子。 林鬱眠卻仿若忘了他這個人,無論吃了多少閉門羹,都再沒主動聯係過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