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梅最終還是開了口,直接問宋立海:“小陳的日記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宋立海見郝青梅沒再提林可然的電話,鬆了口氣,他和秦明山之間已經有一道看不見的溝壑,無論秦明山今晚見誰,至少他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凡事交由宋立海去辦了。 宋立海趕緊把林海濤他們早知道大橋要倒塌,設局讓常玉明接了銀海湖大橋的接管,還有劉善財和英紫紫和常玉明一塊吃完飯,三天後,常玉明就自殺了。 郝青梅聽到這裡,打斷了宋立海,直接問道:“餘誌剛的事情有多少?” 宋立海趕緊說道:“沒多少,看來餘誌剛和林海濤之間的交聚,陳秘書參加的不多,倒是伍子東提及次數比餘誌剛多,都是他和薑如意的破事。” “姐,現在怎麼辦?” 郝青梅以為小陳的日記會有大量關於餘誌剛的事情,也對,他又不是餘誌剛的秘書,是林海濤的秘書,記錄的肯定是關於林海濤的事跡。 “等。水煮沸了後,自然會冒泡兒。” “你加緊查找餘誌剛的事情,策反薑如意,讓她供出伍子東的事,讓伍子東拿到餘誌剛的證據。” “目前隻能一步步來,看看省公安廳禁毒大隊這邊能找到多少證據。” “明天你抽空去看看昌盛,把這些情況告訴他,讓他派人盯死土霸王,他和盧克全出現在林海濤的葬禮上,涉毒極有可能有潘霸天參與。” “我明天給姚勝利打個電話,探一下他會不會接受我這邊的用人計劃,他要是能被我所用,我想,潘霸天也好,盧克全也好,還有姚勝利的小舅子金立宏都能被我所用。” “我得儘快培養自己的力量,明山市長這邊你留意一下,找到他今晚到底乾什麼去了。” “黎明前的黑暗真的來了,我們一定不能自亂陣腳。”郝青梅把這番話說完,就掛掉了電話,目前,她也得等水開,看清楚冒泡的是哪些人和事。 而宋立海沒有馬上看陳秘書的日記,關於林海濤的事情,這邊已經在搜查,而且他家的藏品,林家二老願意交出來。 可餘誌剛的事情呢?他才是整個銀海市最大的毒瘤。 宋立海拿出手機刷了一下抖音,金福來大酒店,銀海市的頂端大酒店,老板孟鑫磊不是虞國勝扶持起來的嗎? 以前銀海市日報還報道過孟鑫磊的事跡,白手起家的農民企業家,而且起家後不忘本,配合市裡的鄉村振興,砸了不少錢來做農業合作社。 宋立海一個電話打給了祁詩畫,這女人剛洗完澡,在想老大和章欣蘭會滾床單嗎? 虞國勝還滾得動嗎?上午她可是把這個男人服務得極到位的,隻是想到他和章欣蘭會如何滾床單時,她心情又煩躁起來,關鍵是她服務好了虞國勝,自己沒被他搞到位啊。 祁詩畫的田才犁了幾下,幾乎是象征性地動了幾下,虞國勝就繳槍射彈了,他更迷戀的是她對自己的服務,完全不會在乎這個女人正是需要人深耕的年紀。 現在,祁詩畫洗完澡後,那種想男人的情緒把她包裹得嚴嚴 得嚴嚴實實的,就在她想著如何解決時,宋立海的電話竟然打過來了。 祁詩畫大喜,急忙接了電話。 “立海,”祁詩畫竟然柔聲叫著,完全不在乎這個男人對自己會不會又惡聲惡氣。 “少來這一套,你趕緊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在金福來大酒店活動?”宋立海才沒心情接受這個女人的如水柔情。 “是啊,那人心情不好,當然要去最好的酒店放縱一下,再說了,又不是花我的錢,我當然要選擇最好的酒店。” “這些錢,章欣蘭這個老女人說找她報銷,她對那人看來是動了真情。” “你沒把她的地犁好啊,宋大秘書。”祁詩畫說著說著,極邪魅地亂笑起來。 宋立海簡直又想把這臭女人一頓亂暴啊,媽的,天天大腦裡裝的沒一本正經事。 “你快看看抖音上麵,金福來大酒店被圍住了,好象在進行毒品交易。” “那人和章欣蘭被困在酒店裡了?不對啊,孟鑫磊不是那人一手扶持起來的企業家麼?” “不對,不對的,抓毒品是假的,抓那人和章欣蘭才是真的。” “你趕緊聯係一下孟鑫磊,問清楚那人和章欣蘭是不是出事了?” “明天的碰頭會還會進行嗎?還有包哥那邊,你是不是通知他們了?”宋立海一堆問題,但他最最關心的還是虞國勝和章欣蘭會不會被抓了一個現行。 餘誌剛設計的嗎?他先下手為強了?要是設計了虞國勝對他有什麼好處? 宋立海思緒全亂了,沒等祁詩畫回話,徑直掛掉了電話,他要等祁詩畫去調查的結果。 而此時的金福來大酒店裡,所有房間的客人全趕出來了,卻沒有虞國勝和章欣蘭。 消息傳到了餘誌剛耳朵裡,他簡直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總統包間,餘誌剛的人一直盯著監控呢,虞國勝和章欣蘭明明進去了,而且他們明明一直沒有出房間,怎麼可能不在房間裡呢? 與此同時,餘誌剛又得到了消息,盧克全和土霸王被省公安廳禁毒大隊的人帶走了,這消息把餘誌剛完完全全震暈了。 餘誌剛冷靜後,一個電話打給了虞國勝。 虞國勝一看是餘誌剛的電話,冷笑起來了。 電話響了好幾聲,虞國勝才接了電話。 “餘大局長,啥事?”虞國勝把話拖得很長,很長,而且叫的是餘大局長。 餘誌剛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急忙說道:“老大,我錯了,我錯了。” “您在家裡是嗎?我過來,我當然向您認錯,您原諒我這一次吧,我,我是聽了小伍的饞言,說您要放棄我和他。” “老大,您等我,我馬上去您家,任由您打,您罵好嗎?” “隻要您原諒我,我這一次絕對聽您的,絕對聽您的。”餘誌剛急急地說著,如果虞國勝在他眼跟前,他真的會跪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