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高速路上就隻有宋立海和祁詩畫,現在他們並駕齊驅,一個英姿俏美,一個風流倜儻,卻要分道揚鑣,竟然讓宋立海生出絲絲不舍之情。 雖然下午被下藥後,是這個女人替自己解了藥效,可一想到她又要去會見那人,那人一定又要拿她當那啥奴時,宋立海好想衝著這女人大喊:“不要去,不要去。” 可宋立海就是喊不出來,而祁詩畫哪裡知道這個前夫此時的想法,超過他後,還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喊:“我贏了,我贏了。” 宋立海笑了一下,卻沒去追祁詩畫,任由她一直在他的前麵飛奔。 直到銀海市,祁詩畫放慢了速度,等宋立海追上來後,她不舍地說道:“這段路怎麼這麼短呢?果然美好的東西全是速朽的。” “立海,為什麼我們正大光明在一起時,沒有這麼浪漫的時光呢?” 宋立海本想損這個前妻幾句,看到她一臉快樂而又期待的神情時,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一句:“你快去吧,那人還等著你的安撫呢。” 祁詩畫聽出了宋立海話裡的酸味,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吃醋了?” “看來你根本就沒放下我是不是?我答應你,從現在起,不再讓他進我的山洞,全留給你,好不好?”祁詩畫說這話時,竟然一點不臉紅,而且還笑得那般賤,仿佛她把山洞留下來,就是對宋立海最大的施舍一般。 宋立海這一路上的美好感覺,又被這臭女人破壞得一地狼藉,他啥話也沒說,一腳踩下油門,車如離弦的箭,衝向了黑夜之中。 祁詩畫不解地看著宋立海衝進了黑夜之中,她哪句話說錯了?還是他醋意大發? 可祁詩畫今夜還是要去見那人的,伍子東的事情,她既然應下來了,就得搞定,再說了,要是幫伍子東過了這一關,他以後啥都聽她的,她能探到很多事情,而這些全是宋立海需要的,還敢他不乖乖地回到她身邊來? 這麼想的祁詩畫朝著另一條路奔去,同時給那人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通,祁詩畫就說道:“我來接你好嗎?去我家,我好好為你解解乏,彆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虞國勝沒想到祁詩畫會來接他去她家,他確實焦頭爛額,讓這女人好好按摩一下,幫他解解乏,也好。 “好,我等你。”虞國勝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祁詩畫嘴角卻浮出絲絲冷笑,他不是不相信她嗎?可他卻離不開她的各種服務和伺候。 祁詩畫也沒再去想宋立海高不高興,把車往市委大道方向駛去。 而宋立海步步逼近秦明山的家,心裡又湧起了異樣的情愫,會是瘋妖精開門嗎? 沒再去接秦明山上下班的宋立海,既希望是瘋妖精開門,又害怕是她開門,人,總是這般矛盾,既要又要還要,貪心和癡念緊緊纏繞著那顆不安分的心。 等宋立海敲開秦明山家的門時,開門的果然還是林可然。 她一見門口站的人是宋立海,怔了一下下後,又驚又喜,竟然直接撲進了他的懷抱裡,不管不顧地封住了他的嘴。 宋立海嚇得渾身冒汗,卻又不得不被動地和這個瘋妖精濕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