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帶你去死(1 / 1)

“好,好,洗澡,我這就去洗澡。”劉長啟激動的趕緊把身上剩下的衣服脫掉。“月月,等我洗完澡,就讓我好好疼愛你啊!”仲月聽到浴室有水聲,用儘全身力氣,讓自己起身。從床到門,幾米的距離,仲月覺得自己好像走了幾個世紀,急的仲月滿頭大汗,中間還摔了兩跤。終於,仲月出了房間,可她又再一次摔到在門口,即使如此,她就是爬,也一定要爬離這裡。“小姐,你怎麼了?”“救,救我!”仲月用儘全力呼喊,而她的視線隻能看見一雙男性鋥亮的皮鞋。**等到仲月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眼睛四周環繞了一下,這裡還是酒店!很快,她看見窗前站在一個穿著襯衫,高大男人的背影。“你終於醒來了?”男人轉身。“是你救了我?”虛弱的聲音,仲月還努力想起身。“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挺好的,謝謝你!”仲月坐了起來。眼前的男人眉眼如畫,皓齒朱唇,完美比例的身材,給人一種矜貴的感覺。“還是彆坐起來了,好好躺著休息吧,醫生說你營養不良,缺乏休息。”聲音溫暖的,仲月感覺她像是沐浴在冬日的陽光裡。“還給我看醫生了?”仲月感覺眼睛沒來由的濕潤了,趕緊的低下頭。“嗯,就是順道。”男人似乎看懂仲月的心思。“謝謝你。”“餓了吧,我叫人送餐上來。”男人說著拿出手機撥電話。“不用了,我還是趕緊離開吧。”仲月準備要下床。“你身體太虛了,還是按照醫生說的,好好在**修養兩天吧”在仲月猶豫之間,男人已經打完了電話。“你好好在這裡休息,這房間我開了長期的,我安排了人照顧你,我有事就先走了!”仲月看著男人拿著外套離開,他都沒有問自己一句,為什麼會暈倒在房間門口。或許,她從酒店房間逃出來……他不問也知道的!吃了飯,仲月感覺身子舒服多了,又繼續睡了一覺,醒來後又再次吃了頓好的。她知道她不該留在這裡,這裡不屬於她,所以她還是要離開,於是留了紙條,她要走了。剛出房間門,才把房門關上,一轉頭就看見易景淵一邊打電話,一邊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仲月愣住。易景淵看見仲月的那刻,眼睛眯了起來!住在這個房間的男人,他是知道的。就這麼急不可耐嗎?這才剛出獄就勾搭男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股無名火燒了上來,易景淵恨不得掐死這女人。仲月不想看見她,隻想趕緊離開。“好啊!你個仲月,明明在我**的,媽的,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就跑到彆人**去了!當老子是什麼!?” 越過易景淵,仲月看見劉長啟正帶著人,朝著自己這邊走來!仲月心慌,下意識的後退,她不能被劉長啟帶走。此刻她真覺得自己應該聽救命恩人的話,她應該在房間多待兩日的。“快跟老子回去,拿了老子的錢,還不想伺候老子……”劉長啟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雙要殺死人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易,易少……”劉長啟嚇的都結巴起來。“滾!”“是,是……”劉長啟還不舍的看了仲月一眼,“易少我這就滾!”走廊寂靜,仲月倒是不敢邁步子了,她怕自己一下樓就被劉長啟抓住。“怎麼?才從我那離開,這麼快就找了這麼多男人了?”諷刺的話,在仲月聽來,就像一陣微風吹過,這些年她傷的夠多了,這點不算什麼。“我說話你沒聽見是吧?”他就看不慣,她現在無視他。每當看見她這張死人臉,他就會想起從前每次見她時,她甜美的笑容,就像是裹著蜜一樣。“你是不是不會說話?”易景淵一把掐住仲月脖子。這該死的女人,是要和自己作對是不是?還是想氣死自己?仲月被掐的喘不上氣來,整個臉被憋的通紅,眼睛也緒滿眼淚,可她就是不想張嘴。掐死她吧!讓她死了一了百吧!眼淚唰的也跟著落了下來。“想死?我偏不如你願!”易景淵鬆開了仲月脖子。“咳咳咳…咳咳……”仲月一時又感覺暈眩,扶著房門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仲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易景淵拉著下樓,“帶你去死。”去死!?仲月不反抗了!死就死!誰怕誰!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結果下了電梯,被推進了車,一轉眼仲月又被帶到出獄那天,被綁進來的彆墅裡。仲月是被推進彆墅的,踉蹌的她又摔到在地板上。“不是帶我去死嗎?又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仲月憤怒,可她的憤怒在易景淵麵前顯得好無力。“哼!想死?你也配!”“易景淵,你到底要做什麼?人不是我殺的,牢我也坐了,我現在也不和你計較什麼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仲月怒了,她憑什麼要一直受他們折磨?都想對付她,為什麼都想對付她!?“嘴真硬!”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好!那你說,你想做什麼吧?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既然他認定了的,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什麼時候伺候到我滿意,我就放過你!”男人邪魅的笑,他就喜歡她順從,她無力,她現在落魄的模樣。一種快感在易景淵身上蔓延,是把仲月淩遲的快感。仲月瞳孔一縮,易景淵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放心,你還不配爬上我的床,睡你?簡直是臟我!”“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仲月知道他要碾死她,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可她還是不甘的問了出來。“你問我憑什麼?五年前你推楚玉下海的時候,你不就知道我憑什麼嗎?”在徽城,他易景淵的財力,呼風喚雨的能力……她殺了楚玉,不就是想自己有天能代替楚玉的位置,留在他身邊成為他的女人嗎?行!奴隸她!出了獄,他還要奴隸她?就她現在一無所有的,她還有什麼可以奴隸、可以壓榨的?被易景淵又言語侮辱了一番,當夜,在隔壁房間放浪的嬌喘聲中,仲月便在自己的房間,用摔碎的玻璃杯割腕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