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兔擰眉撿起包裹,最後看了一眼離去之人的背影,希望你能真的放手吧,雖然很自私,但愛就這麼自私,一顆心,隻能容納一個人,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多介入一個,都會出現缺口,她和梵休的感情不容任何裂痕。 夜炎,隻要你能醒悟,定讓梵休醫治好你,從此後便真的不再過問江湖事。 眼見天色越來越昏暗,暗叫不妙,那家夥一定恨不得將她拆骨吃肉,中午應該都沒吃飯吧?當回到木屋,果真見到那家夥麵色鐵青地坐在餐桌前發呆,自知理虧,把買回的東西都歸置好後才將一包醬牛肉送去:“餓了吧?” “你還知道回來?”梵休疊加起雙腿,環胸瞅著地麵審問:“你就是這麼給人當妻子的嗎?” 菜小兔咬牙,不但脾氣暴躁,還大男子主義,靠,真恨不得將零食全拍他臉上去:“嗬嗬,彆生氣了,我下回會注意的,喏,先墊墊底,我立馬去做好吃的,今天保證讓你飽餐一頓。”撚起一塊肉食送到了愛人嘴邊。 梵休卻一把將食物揮開。 ‘啪/ 整包都灑落一地,菜小兔沒有大發雷霆,走向了廚房,開始生火。 梵休倒是愣住了,女人的反常令他有些不痛快,起身一腳踹開椅子。 小魚魚趴在床上抱怨:“都快餓死了餓死了,餓死了……”爹爹乾嘛老是去惹娘親生氣?太不懂事了。 菜小兔依舊沒理會發瘋的人,見三個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櫥櫃裡,而盛菜的盤子還有鍋灶卻不曾清洗,這兩人還真會投機取巧,洗碗就隻洗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搞了半天才把廚房清掃乾淨。 太久沒補一補了,出來帶的銀兩不夠,無法大魚大肉,核桃這東西最為補身子,坐在板凳上拿過錘子將擺放好的核桃一個一個砸開。 梵休仿佛非常厭惡被無視,高傲地上前,雙手背在身後,俯瞰著女人漠不關心地態度,見那手要去撿核桃,一腳給踹開。 菜小兔便去拿第二個,又被男人踹開了,第三個……第四個。 男人玩味地揚眉,看你還怎麼閉口不言。 某女也不去拿了,就看著男人一個一個將核桃踹開,終於忍無可忍地抬起錘子直接狠狠砸在了那囂張的腳上。 ‘啪/的一聲,梵休身子一怔,彎腰按住腳背悶哼;“你找死嗎?”該死的女人,一定溢血了。 “彆一副我放著你們不管,獨自去開小灶的委屈模樣,我是那種人嗎?隻不過是最近太累了,沒好好睡過,晚上還要被你折騰,休息了一會而已,梵休,我警告你,再搗亂我就砸爛你的腳,給我把核桃剝了,否則就一起挨餓吧。”不再忍耐,將錘子扔到地上去淘米。 “你好大的膽子……” “怎麼不行啊?”菜小兔提高音量,雙手叉腰和男人對持,怒吼道:“老虎不發威你還真他娘的當老娘是病貓?你砸不砸?不砸老娘現在就睡覺,我不好過,你們也彆想好過。”真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