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又生氣了?菜小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才不覺得現在的梵休會害羞,瞧那臉,比驢還長,試探性地戳戳其手臂:“你沒事吧?” 梵休閉目,指尖按壓向額頭:“以前的我,真的無法令你快樂?因此才去……是神未央嗎?” “看來你也沒失憶嘛1居然還記得神未央,原來是認為她給他戴了綠帽子,可以理解成吃醋了嗎?這家夥還是第一次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梵休是愛她的,雖然嘴上不說,可她感受得到,抬手撫摸著那一頭刹那間失去光澤的白發,傻瓜。 “如果我說是呢?”原諒她的貪婪,這真的是梵休第一次為她發怒,能輕易牽動他的情緒真好。 頓時狂風四起,銀白長發倏然飄動,充滿陰桀的雙眸轉向女人,殺意稍縱即逝。 菜小兔也在戒備狀態,深怕他一掌打來,自己便悲催地一命嗚呼,更明白了將來如果真給他戴了綠帽子,隻有死路一條,那刀削般的薄唇不輕不重的抿著,揣測不出他下一步要如何做。 梵休的拳頭正躍躍欲試,最終還是忍住了,又轉回頭沉聲道:“出去。” “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跪起來將男人的長發全數挽到背後,感覺到其僵了一下,才從後將人環住:“梵休,我說過,我愛你,我的心中隻有你,彆說分開三個月,就算你真的沒了,我也會一輩子為你守身如玉,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男人不為所動:“那些東西,你從何學來?” 菜小兔將下顎抵在愛人裸露的肩膀上,樂道:“當然是從書上和電視中學來的唄,你也知道我本未來人,我們那個世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梵休,有些事你懷疑我沒意見,但這件事,以後不可以重提,好嗎?” 這是在質疑一個人的人品,反正她隻解釋一次。 “所以說,你是在耍我?”梵休怒氣高漲,看來今天不給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他的厲害,扭頭再次把人給摁倒:“還敢說我腎虛1粗魯地撤掉肚兜,將女人大力翻身,對著屁股就是‘啪啪啪啪’四巴掌:“再敢戲弄,定要你悔不當初。” “哎喲,你輕點,很疼的,該死的你,我手被你抓痛了,我錯了,我投降,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啊啊啊梵休你這個瘋子,你屬狗的嗎……我腿要抽筋了,你給我放開……” 男人勢必要讓女人明白什麼叫男兒本色一樣,怎麼懲戒人怎麼來,甚至在那脖頸上留下了一絲血珠,當然,也滿足了女人所謂的六和九結合的小小要求,全當一種情趣,也樂在其中。 一整夜,都不時從屋中傳出女人殺豬般的悲壯慘叫,可想而知情勢何其激烈。 “梵休你個殺千刀的……人麵獸心……禽獸不如,問候你祖宗十八代……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啊救命礙…”這等不絕於耳的哀嚎自深夜持續到了旭日東升,方才停歇。 PS:記住了,男人永遠不喜歡在床上技術突然變好的老婆,情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