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西羅刹竟然懷孕了,時間還真和破廟那次吻合,這個世界越來越瘋狂了,鬼刹教的宮主無人敢娶,迦葉寺梵休不娶任何人,她卻懷了他的孩子,忘憂,忘得還真乾淨,可忘掉的究竟是憂還是愁? 偏頭望向那一臉絕情絕愛的男人,若是平時,他會告訴他,看他如何反應,一定很好玩,但現在,他卻萬分自責,因為梵休一旦知道,在關鍵時刻會打掉這個孩子,決不允許他出世,或許殺了孩子再自刎,也不會敗壞迦葉寺的名聲。 自己也會死,菜小兔會死,不會給傳揚的機會。 梵休的痛苦,是他最大的快樂,那麼現在,牽連著菜小兔,卻快樂不起來,這個蠢女人,她當真不知道已經懷孕了麼? 菜小兔眨眨眼,見男人的指尖還搭在自己的脈搏上便急切的問:“怎麼了嗎?是不是我得了不治之症?” “哦不是不是1神未央回神,離開了女人的手腕,笑道:“的確是受涼了,你們女人就是麻煩。”的確聽聞女人每個月會有那麼幾天不痛快,希望這個解釋合理。 梵休豎手道:“既然女施主已有所成,那麼貧僧便不打攪,告辭1說完就決絕的轉身。 菜小兔立刻起身追去,諂媚道:“大師,您彆這麼急嘛,天色也不早了,做為報答,那就再給您做一頓包子如何?”老師是說有恩必報的。 神未央滿頭黑線,拜托,輕功是他教會的,瞬移也是他教會的好不好?見和尚正在考慮就過去將女人拉到身後,衝梵休笑道:“大師,這女人頭腦有問題,不必管她,您走好。” “喂!神未央,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菜小兔掙脫開,她都要離開了,就想和梵休獨處一會都不行嗎? 梵休的俊臉上也出現了疑惑,仿佛不明白神未央為何要一而再的阻止。 神未央沒理會菜小兔,帶有警告味道的眯視向梵休:“大師,您是佛門宗師,這樣和一個女人孤寡同處,不太好吧?且聽聞大師從不與女子過多接觸,還是說,菜姑娘在大師心中,有所不同?” 字字一針見血,不容人忽略的質問。 梵休抬起眼瞼,與那認真又冷峻的目光相會,捏著佛珠的手開始骨節泛白。 菜小兔沒想到神未央會問得這麼直白,臉頰爆紅,要不要這麼勁爆?而且她一點準備都沒有,但卻期待性地瞟向心中所愛,隻要你點頭,縱然會被世人唾罵,我也不怕,刀山火海欲相隨,付出一生的全部。 終於,梵休在第三個人麵前露出了微笑。 他笑了,菜小兔從未這麼緊張過,他居然笑了,是答應了嗎?天呐,梵休居然承認她是與彆的女人不同的,完了完了,心快跳出來了。 “神施主多慮了,貧僧待任何人都如此,並不存在特彆之說,也多謝神施主之諫言,貧僧會牢記於心1豎手衝二人溫和的彎腰行禮。 菜小兔傻了,對誰都如此嗎?她真傻,怎麼就沒看到他那抹笑容裡並不存在任何感情?隻是佛祖滿意人類積極上進時的欣慰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