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神奇啊?真的假的?”不忘搖搖瓷瓶,少說還有幾十顆呢,這玩意兒可比她懷裡的一達子金票值錢,改日碰到冤大頭,就賣他一粒,然後狠敲一筆,發財了,老天爺,謝謝您,倒了一輩子的黴,我菜小兔終於開始走狗屎運了。 瞬間成富婆有木有? 夜修指著剛才爬都爬不起,此刻卻能大幅度動作的夜炎:“喏,效果立竿見影1 不但可以解百毒,還能治療內傷外傷,連夜束手臂的傷口都不再淌血,明日就可結痂,五日內痊愈,即便是梵休這等醫術高超的神人,一月也就可煉製出一粒,醫王都甘拜下風呢:“你們說奇不奇怪?醫王曾多次去請教梵休,那和尚都閉門不見,現在他卻有求於醫王,不是自討沒趣嗎?” 還那麼客氣。 菜小兔還沉浸在被特彆關照中,彆人求都求不來,他卻願意給她一整瓶,捧著寶貝無限遐想:“你們說他為什麼會全部給我?” “少自作多情了,宮主難道沒看出,人家壓根不想和您多糾纏,乾脆用最直接的方式打發而已,隻是他想不到您居然不識此藥1夜炎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拿起捆仙索就尾隨梵休之後了。 是這樣嗎?某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徹底蔫了,她還以為在梵休眼裡,她是特彆的存在呢……奇怪,乾嘛覺得很失落?最近自己越來越奇怪了,想法天馬行空,一定是生病了,居然還想過做一輩子的包子給他吃。 一輩子……天呐,她真的病得不輕,如果那男人不是和尚,她會以為自己喜歡上他了,那種奇怪的熟悉感總擾亂著她的思緒,才不要喜歡和尚,而且就算她願意,人家還不樂意呢。 沒看碰都不讓碰嗎?明明就在眼前,卻被他的眼神射到天邊,變得遙不可及,那不是她能染指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表情,可以從情緒變化看出其心中所想,唯獨這個梵休,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麼,隻有無儘的疏遠,排斥,和冷漠。 完了完了,這腦袋究竟每天都在想什麼?變態,居然會想去染指一個佛門尊者,大變態,忘掉,必須把那些奇怪的想法統統忘掉,歡歡喜喜的帶領著手下們也奔往了山莊方向。 地麵恢複了平靜,枯葉打著旋飄落,覆蓋住少許的汙血,可惜斷了的樹木卻證實著此處方才發生過怎樣激烈的搏鬥。 “梵休的醫術既然比醫王的要高,那是不是可以根除你們體內的毒?” “醫王是用藥,梵休則必須用內功逼出毒蟲,而且他若肯出手,方才就不隻是給九花玉露丸了1夜炎很不喜歡宮主每次說到梵休就眉飛色舞的模樣。 夜束察覺到夜炎麵帶黑氣,立刻打圓場:“宮主,您忘了?我們體內的是蠱毒,梵休內功再高,也得寬衣解帶來逼出,此類毒蟲出了體內就會奄奄一息,但是萬物相生相克,布料中有一種東西可使它興奮、向往,會變得蠶絲般纖細,繼而鑽到穿衣者的體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