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玨最大的軟肋就是淩初夏,他在最開始的時候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將一個女人看作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現在如果這個被他視作生命的女人出什麼事兒,他覺得自己的精神恐怕都會崩潰的。幾個人看著慕寒玨的臉色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勸了,而且現在這種事情恐怕勸也是沒有用的。“我覺得真是奇怪了,那個池邵衡怎麼就盯上慕氏了呢,而且還要全部的股份,怎麼想都覺得這和普通的綁架不一樣啊。”風瑞皺著眉頭說道。其他人聽到風瑞的話頓時也若有所思。的確是如此啊,一般人就算是膽子大到去綁架慕家的人,那也該是要大筆現金吧,怎麼這人就衝著慕氏來了,會不會他和慕家有什麼糾葛呢?“你調查了那個池邵衡的背景嗎?”季子揚側頭看著慕寒玨。慕寒玨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齊安,這件事情是齊安負責去調查的。齊安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然後開口簡單的地說了一下自己調查出來的關於池邵衡的事情,他之前一直在法國,近期才回國,然後就創辦了了那個所謂的勝木投資公司,但是其實那個公司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業務,似乎是一個空殼比較多。“不過我剛剛才查出來,那個勝木投資公司就是當初給陸氏注資的公司。”齊安開口說道。陸氏?幾個人愣了一下,這個池邵衡看來真的是在和慕家作對啊,當初慕寒玨的態度一表明,陸家幾乎要覆滅了,沒想到之所以能夠現在還勉強撐著竟然是靠那個池邵衡啊,這件事情可真是稀奇得很呐。“他會不是和慕家有什麼仇?”風瑞問道,現在看這個情況好像這種可能性很大啊。幾個人都看著慕寒玨,雖然穆爾也是慕家的人,但是慕家的事情很多他也是不了解的。看到眾人的目光,慕寒玨緊緊地皺著眉頭,說實在的他,他在當初見到池邵衡的第一麵起就真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但是他又對他真的沒有一點兒印象啊。“這件事情……要不還是回去問問舅媽和我媽吧。”穆爾想了想覺得還是問問她們可能更好,而且現在淩初夏被綁架的事情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永遠,她們也有知情的權利。慕寒玨抿著唇想了許久,然後點了點頭,站起身:“先去慕家吧。”之後幾個人一起回了慕家,看著這麼多人一起聚集過來,慕家的人還真是嚇了一跳啊,而且他們臉上帶著的嚴峻的表情也讓人不自在,這是怎麼了。“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周惠看到幾個人的臉色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瓊斯和慕喬嵐也擔心地看著幾個人。之後穆爾開口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其實就是很簡單,淩初夏被綁架了,然後對方要求慕寒玨拿他手中全部的股份來換。 “什麼!”周惠隻感覺自己渾身一軟,如果不是身後的慕喬嵐勉強撐著她就倒在地上了。然後慕喬嵐連忙扶著周惠坐到沙發上,彆說周惠了,現在就就連慕喬嵐都覺得要支撐不住了。“怎麼會這樣啊,夏夏她……”周惠的眼淚承受不住地流下來了,她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早知道的話今天就不該讓她出門,或者她也應該陪著一起去的,怎麼現在能這樣,“快想想辦法啊,可憐的夏夏,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啊……”連慕喬嵐這個想來堅強的人此刻也受不了了,低著頭也是難受得不行,淩初夏現在懷著孩子,都快要生了,這要真的出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啊,慕家的天才真的要塌了啊。“舅媽,媽,先彆急著哭啊,咱們這現在不是正在想辦法呢嗎!”穆爾無奈地說道。不過他也知道他們肯定是非常擔心的淩初夏,畢竟她的身體狀況現在也很不尋常,如果受到刺激說不定會容易出什麼意外,所以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往後拖的。瓊斯看著這情況也著急,不過他們巴納德家族的勢力主要是在法國,所以現在這個他也做不了什麼,隻能乾著急了。“對了,股份,那人要股份,實在不行就給他,就算是慕家傾家**產也不能讓夏夏出事兒!”周惠說道。雖然那些股份是慕家的幾戶全部的家產,但是和淩初夏還有她肚子裡麵的孩子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了。不得不說,周惠這個婆婆,現在對淩初夏真的是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即使是親生的恐怕也就不過如此。慕喬嵐也是同樣的想法,和三條人命比起來,股份再值錢也不管什麼了。慕寒玨看著周惠和慕喬嵐點了點頭,他已經做好了這些準備了,如果沒有辦法的話,就隻有這麼做了。可是他現在突然最怕的不是這個,而且如果他將股份全部轉移出去,可是那人還是不放過淩初夏,那到時候他才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所以現在隻能做兩手準備才行。“其實現在主要是想要讓您看看,這個池邵衡您覺得他有沒有可能和慕家有什麼仇恨,因為現在他好像是一心針對的就是慕家,不是單純的為了這些股份。”穆爾開口說道,然後示意了一下齊安。齊安會意,然後拿出了電腦,從電腦上調出了一張照片,五官深刻俊朗,即使是照片也透著一股漠然和冷寒。這人正是池邵衡。周惠和慕喬嵐同時看向了那張照片,片刻之後兩個人的眼神都變了,然後好像一瞬間想起了什麼。“是不是有印象啊?”穆爾急切地問道。“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周惠和慕喬嵐對視了一眼,然後都從對方的眼神裡麵看到了不可思議。所有人都看著她們,尤其是慕寒玨,開始他們也隻是懷疑,但是現在看她們的樣子,這個池邵衡說不定還真的和慕家有些關係了。可是,他到底和慕家有什麼樣的關係呢,又是因為什麼,他才這麼針對慕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