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禾嘉蜀黍告訴我，那個小弟弟是他的孩子啊。”她搞不懂了，眨巴著那雙澄淨的眼睛，困惑，到底是誰的孩子呢？“是嘛？”妮妮也撓頭，她也搞不懂是誰的了。“我去問媽咪不就知道了嗎？”豆豆頓覺眼前一亮，悄悄打開了虛掩著的房門，走到床邊去。洪佳琪在裝睡，因為她還沒穿衣服。“媽咪好像還沒醒。”“你叫醒她。”“媽咪，媽咪……”豆豆試著叫了兩聲，忍不住吐槽，“媽咪睡得跟豬一樣。”洪佳琪心裡那叫一個不爽，這真是她生的女兒嗎？居然說她是豬。“……”妮妮皺眉，她這樣形容媽咪是不是不太恰當，“媽咪肯定是累了。睡的很香。”洪佳琪：果然還是妮妮會說話。“那你叫醒她。”妮妮猶豫了一下，走到床邊去，伸手搖了搖洪佳琪的胳膊，“媽咪。媽咪…”“我就說，她誰得跟豬一樣你還不信。”豆豆再次吐糟，實在沒耐心等下去了，“我們出去吧。”“那你不問媽咪了嗎？”“等媽咪醒了再問。”“哦，那你怎麼知道媽咪肚子裡有小弟弟，不是小妹妹？”“姐姐，不是你說媽咪肚子裡有小弟弟的嗎？”怎麼變成他說的了。“我怎麼知道媽咪肚子裡是小弟還是小妹？”“是我說的嗎？”妮妮撓頭，“我忘了，走吧，妹妹，我們去彈鋼琴吧。”“好啊。”聽著兩個女兒的腳步聲遠去，洪佳琪才敢睜開眼睛，看著關上的房門，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基因不好，生出來的女兒居然說她是豬。晚上洪佳琪起來的時候，兩個孩子果然拉著洪佳琪問起來，“媽咪，你肚子裡懷的是小弟還是小妹啊？”“豆豆，妮妮，你們告訴媽咪，你們喜歡小弟還是小妹？”“我喜歡小弟。”“我喜歡小妹。”兩個孩子難得的喜好不一，洪佳琪看著妮妮，“你為什麼喜歡小妹？”“因為妹妹肯定都跟豆豆一樣可愛。”“……”洪佳琪咋舌，難道都像豆豆說她是豬麼？她絕對不要。“豆豆，你告訴媽咪，你為什麼喜歡小弟？”“小弟可以用來欺負啊，王阿姨家的小菊就經常欺負他弟弟。”“呃？怎麼欺負？”“捏他臉，掐他脖子，他還衝著她笑著，所以小弟弟特彆好玩。”“……”洪佳琪驚了，這個豆豆是有暴力傾向啊。她不敢想要是自己這回生的兒子，豈不要被豆豆欺負慘了。偏偏豆豆說完還是一臉期待的樣子，“媽咪，你趕快給我生個小弟弟好不好？”“……”洪佳琪哭笑不得，“媽咪比較想生妹妹。”“是吧，媽咪，生妹妹最好了。”妮妮拉著洪佳琪的手，笑得天真無邪，洪佳琪摸摸他的小腦袋，“妮妮最乖了，以後要好好的教妹妹。”最好教的豆豆跟妮妮一樣懂事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