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就毀了他(1 / 1)

洪佳琪點頭,“好的。”送醫生出去,洪佳琪開心的回頭看著豆豆,“今天我們家豆豆要出院了哦。開心嗎?”豆豆眨著晶亮的眼睛,“開心。”“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來,洪佳琪眸光一轉看向門口,見是禾嘉提著果籃進來,“我好像來得晚了,你們都要出院了。”“禾嘉”豆豆的聲音特彆乾脆,“禾嘉你來了。”“豆豆,要叫禾嘉叔叔。”豆豆立馬嘟起了小嘴,“不。我就叫他禾嘉。”豆豆說著跳下小床去了禾嘉身邊,拉住了他的手。“看來豆豆是真的非你不嫁了。”洪佳琪抬頭看著禾嘉,打趣的說著,眉開眼笑,“怎麼樣,考慮什麼時候娶我們家豆豆?”禾嘉聽了那叫一個窘迫,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是在臉紅嗎?”洪佳琪看著他臉上浮起的紅暈,驚訝極了,“真是難得。我跟你開玩笑的啦。”禾嘉聽到這才稍稍覺得自在了一些,“那個,小蘭來不了,讓我來接你們出院。”“其實沒事的,我自己也能帶豆豆出院,就是公司的事情,這幾天我沒在,沒什麼問題吧。”“問題不是很大,副總裁邀請孫瑤嫿作為他所負責項目的代言人。”“邀請?”“孫瑤嫿是無償代言。”“是嘛?”那個女人看來是非要在花兒基金的事情上非插一腳不可。“這些事以後再說,今天是豆豆出院的日子,先回家。”豆豆拉著禾嘉的手,“禾嘉,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看我啊,人家好想你的。”雖然是恨肉麻的話,可是從豆豆稚嫩的嘴裡說出來,多了幾分誠懇。禾嘉蹲下身看著她,“叔叔也有想豆豆。”“你不是叔叔,你是禾嘉,是豆豆喜歡的人。”“那個……”雖然是麵對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可禾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先回家吧。”洪佳琪對這樣的豆豆真的是無計可施,此刻看著禾嘉,眉眼間都是笑,“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不介意你做我們家的準女婿。”“早知道是這樣,我下次就不敢來了。”禾嘉苦惱的皺起眉頭,臉上添了一抹無奈。洪佳琪忍俊不禁,“彆,你要是不來,我們家豆豆可要嫁不出去了。”禾嘉徹底被打敗,苦惱極了的攤著雙手,“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禾嘉,你背我好不好?”豆豆站在禾嘉麵前,仰頭看著高高的禾嘉,“我沒力氣了。”禾嘉想了想點頭,“好,我背你。”“少爺,好像我們來晚了。”對麵的走廊裡,看著洪佳琪和禾嘉一同進入電梯的張忠,很是有些遺憾。裴之寒眸光微冷,“豆豆能夠出院就說明沒事了。”隻是這個禾嘉好像並沒有把他那天的話放在心裡過。 “我們回去吧。”“少爺,真的不去看看小小姐,這幾天小小姐可是受了不少苦。太太那邊也很惦記豆豆,說是什麼時候讓你帶著小小姐過去。”“我知道了,告訴我媽,下次去,我會多帶一個人。”多帶一個人?張忠詫然,抬頭卻看見裴之寒唇角浮現的一抹笑意,就知道他和洪小姐之間也該有個結果了。…………醫院高蕁月已經住院三天了,淩飛一直都陪在身邊照顧,哪兒都沒有去,他害怕自己不再,高蕁月會做出什麼傻事。畢竟這些天,高蕁月一直都不說話,也拒絕和任何人說話,就連麵對醫生,她都是三緘其口。仿佛對周圍的所有人都沒有了任何的感覺。高蕁月像是雕塑一樣,每天在病房裡不是躺著就是站著,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蕁月,一會兒醫生會過來給你拆線,可能有點疼。”淩飛將買來的水果放在案幾上,高蕁月隻是站在窗口看著外麵,並不說話。淩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高蕁月,因為他已經嘗試了很多次,可高蕁月就是不肯開口。每天像是行屍走肉一樣,他想,是裴之寒把她傷的太深太狠。但他相信,時間久了她會好起來的。一定會。“不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高蕁月看著外麵蔚藍的天空,一動沒動。“你是病人家屬吧,到前台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護士小姐走進來,看著淩飛說著,淩飛連忙點頭,“我馬上去。”有風自病房的門口吹進來,撩起窗簾飛舞,高蕁月酒紅色的發絲飛揚,身上的白紅格子病號服明顯有些寬大,顯得她瘦瘦小小的一個在那兒,靜靜的發著呆。“砰”門突然關上,高蕁月詫然回頭,被這巨大的動靜嚇得不輕。淩飛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做事很是體貼,不會這樣暴躁的。果然,此刻站在病房裡的人不是淩飛。“怎麼是你?”“原來你還會說話,還有知覺?”洛銘瑄雙手插在褲兜裡,一步一步走到高蕁月的麵前,抬手托起她尖細的下巴,好看的桃花眼射出一道迷人的光彩,“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去找我。”高蕁月低眉順目,“還有這個必要嗎?”“為什麼沒有?”洛銘瑄深以為然的縮回手,抬頭看向窗外的那片藍色的天空,“至少我已經贏了一局。”“可我已經輸了。”高蕁月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指,“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像過去一樣彈琴。”“那又有什麼?除了彈琴,你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在這世上,我的夢想有兩個,一個是彈琴,一個是裴之寒,可現在,這兩個夢想碰撞在了一起,裴之寒毀了我會彈琴的手,也毀了我的人生。”“你甘心?”洛銘瑄忽然一把抓住高蕁月的胳膊,高蕁月吃痛抬頭看著他敏銳的目光,聽得他道:“告訴我,你真的甘心嗎?裴之寒把你的一輩子都給毀了,可你卻什麼都不做了?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像你這樣每天裝聾作啞,渾渾噩噩。誰毀了我,我就毀了他。”洛銘瑄冷銳的目光裡透著犀利的鋒芒,仿佛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激勵著她那可頹敗的心靈。“不,我沒有辦法毀了他,也沒有那個能力毀了他?”